沈摘星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回答是,她覺得受傷原因難以啟齒;回答不是,又明顯睜眼說瞎話。
於是她只好選擇乾脆迴避:「沒事,你去忙吧。」
見Mary一臉躊躇,磨磨蹭蹭地還想繼續關心她的手。
沈摘星想了下,道:「我等會兒想上網,你幫我把電腦放到玻璃房去吧。」
「好,我這就去。」
鬆了口氣,勉強把盤子裡的煎蛋和培根吃了,沈摘星移步玻璃房。
坐下來上網時,Mary又盯著她手腕看,欲言又止。
她趕緊說道:「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地看電影。」
誰知Mary聞言立刻熱情地說:「小姐,您要看電影的話,可以去家庭影院,那裡屏幕大,看得舒服。」
倒是一點也不意外這房子裡有家庭影院。
但沈摘星其實就是為了把她支開而已,才隨便編了個理由。
不過想一想,去家庭影院看電影的話,目的也一樣可以達到,於是便同意了。
影院裝修成了星空的樣子,十分夢幻,像置身在浩瀚的宇宙中觀看電影,視聽效果絕佳。
沈摘星很快便沉迷於電影中。
只是看著看著,她手腕越發隱隱作痛,她摸了摸,覺得好像粗了一圈,低頭借著熒幕投出來的亮光一看。
媽呀,真腫了。
看來是扭到了,早上她沒少動手,估計二次損傷了。
想到昨晚某人手把手教她的畫面,她就覺得掌心開始發麻發燙。
臉頰一陣燥熱,她下意識拿手扇了扇,忘了手腕扭傷了,痛得直喊媽媽。
實在難忍,她叫Mary給她拿來了冰袋,也不讓她幫忙,她就自己邊看電影邊冰敷,緩解疼痛。
心裡已經不知罵了罪魁禍首多少遍。
可她也知道,她現在有求於人,只能心裡罵罵,什麼脾氣都發不得。
至少也得忍到他幫她把池陽的事擺平為止。
中午,曹助收到她留的消息,打來了電話。
「星星?!真的是你嗎?」曹曉瑜激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沈摘星:「嗯,你們還好吧?項目……談的順利嗎?」
「你去哪兒了?怎麼突然失蹤了?周總都打算回阿布達比上報大使館了,在酋拜那邊也報警了,池總說他會幫忙跟進,我們這才回來的。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安全嗎?」
沈摘星一聽,就明白他們還被池陽蒙在鼓裡呢。
於是便把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但做了些許處理。
只是為了告訴他們,池陽不是好人,他名下有許多非法產業,資金來源不明,不適合作為合作夥伴。
也告訴他們,她是被遊輪上結識的朋友救了,現在很安全,但護照丟了,只能等補辦後才能回國。
曹助打電話時,身邊周總、吳總和張助也都在,大家都很關心她的安危。
聽說她護照丟了,暫時只能停留在酋拜,都表示可以理解。
還說原定的報酬一分不會少,希望她注意安全,早日回國,並留下了他們的聯繫方式,讓她遇到困難一定聯繫他們。
還挺溫暖的。
掛了電話,Mary拿了個新冰袋給她,一邊小心翼翼幫她敷上,一邊說道:「小姐,是不是先生不小心把您弄傷了?所以您才不好意思說?放心,我嘴巴很嚴的。」
沈摘星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她確實沒有再追問了,就沒有再躲著她。
「小姐,有幾家服裝公司送衣服過來,先生讓您把不喜歡的挑出來,您快出來吧。」下午,Mary到玻璃房把她喊去了客廳。
到了客廳才發現,一群人正往裡面推衣架,衣架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女裝——鞋包衣帽種類齊全。
同時,門外還來了兩隊雙手握著衝鋒鎗的軍人,正謹慎地盯著每一個工作人員的一舉一動。
沈摘星瞟了眼那些送進來的衣服,目瞪口呆,全是奢侈品牌。
就光這些送過來給她選的東西,換算成錢的話,大概能買下她家的房子吧。
她知道池驍是想給她買點衣服穿,不然她就得每天穿他的浴袍。
可也不需要買這麼多啊。
數量多到讓她頭疼,是真的很頭疼……她真的很不喜歡在不感興趣的事情上費心神。
Mary倒是很開心、很興奮,見她手受傷了就主動一件一件拿起來,拎給她看。
「小姐,先生說,如果您選不出,就都留下。」
一句話,讓沈摘星放棄了犯懶,開始認真挑選。
不喜歡的比喜歡的多得多,工作人員一臉失落,大概是影響了他們的業績。
連睡衣、內衣都幫她想到了。
只是她正要挑選,工作人員說道:「這些是池先生用目錄挑好的款式,他說讓您試一下內衣尺寸就好。」
「……」沈摘星瞥了眼內衣的款式,驀地耳尖殷紅。
他選的都是些什麼色情狂最愛啊!
她又不是暴露狂!
沈摘星再一次想移民外太空。
為了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她隨手抽出來一件去試穿。
尺寸竟然剛剛好。
想到他翻著目錄選這些內衣、睡衣的樣子,沈摘星整個人都快紅透了。
終於選完了,工作人員有序離開,軍隊撤離,別墅又恢復了寧靜。
傭人們將她挑選的衣服分門別類整理收納,該洗的洗,該掛的掛。
反正不用她操心。
折騰完,她又無所事事了,便去家庭影院繼續看電影。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房門突然被推開。
她回頭看去,發現是池驍,他高大偉岸的身軀,充滿荷爾蒙的肌肉,只要一出現就會帶給人滿滿的壓迫感。
身上散發的貴氣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懾人的魅力。
實事求是地說,他真的是個長相氣質極其優越的男人,很有侵略性。
「回來了?」她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他。
熒幕的光亮在他臉上形成了忽明忽暗的陰影,讓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他只是突然蹲了下來,輕輕拿起她的手腕,借著光看了看。
「……」看來自稱嘴巴很嚴的Mary,嘴嚴的對象並不包括池驍,她記住了。
「一直冰敷還這樣?」他語氣低沉沉,也聽不出是在關心還是內疚。
沈摘星抽回手,心裡憋著氣,語氣有些冷:「沒事。」
身子一輕,她被他抱到了腿上,而他已經坐到了她剛剛的位置上。
他一手撐著她後背一手在她的腰側和臀邊撫摸,低頭要吻不吻地和她交換空氣,搞得她缺氧的同時,呼吸越發急促,心臟咚咚咚越跳越快。
離那麼近又遲遲不親,勾得人心裡痒痒的。
「生氣了?」他低語,眼神幽暗,盯著她眼睛一直看,偶爾掃一下她的嘴巴。
沈摘星不語,心裡卻因為他問的這句話,生出了些許委屈。
「是我不好,忘了你是嬌氣寶寶。」他嗓音繾綣溫柔,邊說邊一下一下親她粉嫩的雙唇,像極了在哄她。
沈摘星差點就要原諒他了,結果他又道:「要拿你怎麼辦?嗯?又不是豆腐做的娃娃,怎麼一玩就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