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的突然消失,讓劉邦有些錯愕,這個山國的名將,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隨同覆滅的還有五萬蠻兵,那些劉邦引以為傲的蠻兵竟然沒有一個活下來的,全部被諸葛亮焚燒待盡。閱讀М
而劉邦現在也只剩下最後的十三萬兵馬,其餘的城池守將見到韓軍的旗幟皆是望旗而降,山國已然大勢已去。
而劉邦的數十萬兵馬皆是被困於蒼梧城,一時間人人自危,劉邦面色非常難看,短短半年的時間,大軍卻是連連敗陣,連給他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大量的國土喪失,讓他的後勤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蒼梧
蒼梧的地形和普通的都城不一樣,城池建立在山頂上,主城上有一顆蒼梧巨樹,嫩綠的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金燦燦的,顯得格外的好看,蒼梧分內城和外城,劉邦似乎早就預防會有國破家亡的一天,在山頂上修建了內城,和正常在平地的郢城差不多,又在山下修建了外城,城牆高達六尺,幾乎將整個蒼梧山包裹在內,很難想像這樣浩大的工程,需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
蒼梧城總共分三層,分別為低層的外牆,和山頂的內城,以及城內的王宮,這裡的貴族平民也是兩極分化,平民百姓將會居住在外牆的山底,這樣方便他們外出耕種土地,而那些達官顯貴為了和這些平民區分開,則是住在主城內,這就造成了兩種現象,外城車水馬龍,魚龍混雜,雖然繁華,但各種問題和矛盾都會出現,而內城則是達官顯貴,他們其中的富家子弟無聊了,或許會下山欺壓百姓,找找樂子。
而在兩類人中,又出現了第三類人,那就是商賈,他們雖然沒有那些勛貴之家的身份,但又不想和這些賤民居住在一起,隨後搬到山腰上,開闢出一塊不大不小的山底,形成一處住宅,他們的女兒往往會打扮的妖嬈多姿,往內城走,只為了吸引那些勛貴子弟,對他們而言,為妾也是好的。
吳起五十萬大軍圍困在蒼梧城下,看著眼前繁華的城池,不得不感嘆,這蒼梧城還真是個好地方,易守難攻,這樣自給自足,幾乎沒有太大的問題,雖然眼下人不少,吃飯是個問題,但難保劉邦不會在城內儲存了三年之久的糧草。
「倒是個麻煩啊!」吳起揉了揉腦袋,神色顯得極其凝重,而韓休此刻也灰頭土臉的走了回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倒是頗為狼狽。
「怎麼了,竟然這般!」韓擒虎看著自己這個兒子,面色頗為狐疑,叫他去挖地道,雖然勞苦,但也不至於這個表情啊。
「嗨!別提了!這個劉邦真是狠人!竟然在地下修建夯土石牆,下面的土層十分難以挖開,幾乎不用想了!「韓休拍了拍肩膀上的土壤,拿起桌案上的水壺,也不忌諱,倒了一杯後,大口的喝了起來,神色顯得無奈道。
「倒是小瞧了這劉邦啊!」吳起眯著一雙眼睛,半響道:「諸位!實在不行!我等強攻吧!」
「強攻怕是會損失慘重啊!」韓擒虎說到這裡,表情嚴肅了許多,撫摸著鬍鬚,指著眼前的沙盤道:「城內多敵兵!必然準備了大量的重弩和弓箭!硬是要衝上去,只會是死傷無數!「
「用投石車吧!將東西集中在一塊!投射而出!先打出一個突破口再說!」諸葛亮搖晃著手中的羽扇,走向桌子,拿起投石車的木偶,放入外圍。
「投石車也只能用到山下,山上的城牆又當如何啊!投石車運輸不上去!這始終是個問題」韓世忠按著懷中的寶劍,指著頗為高大的蒼梧山,眼中多了一絲凝重之色。
「走一步!看一步啊!先開此城再說吧!「曹操撫摸著呼吸,面色淡漠道。
「只能如此了!」
外城鎮守的主將乃是朱瞻基,其麾下皆是配備了一桿武將,諸如:李存勖、宗羅睺、呂僧珍、蚩尤、元善見、元景安、朱珍、朱文正、呂布、湯和。
這些人皆是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降將,對於劉邦而言,這些人留在自己身邊始終是個隱患,倒不如借韓毅的手,將他們除掉,而麾下的將士也是這個意思,他們也不害怕這些人有投敵的舉動,這些人大部分都和韓軍乃是死仇。
外城
「城內的守將聽著!速速打開城門,恭迎我大軍如城,否則城破之日,一個不留!「曹丕騎著戰馬,扯著嗓子對著城內高聲呼喊。
「日月山河!保佑我朱瞻基,殺敵!報仇!」朱瞻基拔出腰間的佩劍,雙手持劍,劍鋒直指雲霄,遮住了朱瞻基的半張面孔,此刻的朱瞻基已然不再是青年,步入中年的他,眼神變得凌厲,劍中的寒芒閃爍著讓人不安的光芒。
「這……這………!」眾人面色錯愕,左顧右盼,卻是不知道應當如何。
「臨陣脫逃者!斬!」
「畏戰不前者!斬!」
朱瞻基斜瞄了一眼身後的將士,眾人皆是被這凌厲的眼神所震懾的咽喉發乾,一時間竟然不知言語。
「冥頑不靈!」曹丕黑著一雙眼睛,卻是懶得再多言,調轉馬頭,拔馬回營,領走的時候路過史萬歲身側,曹丕面色淡漠道:「交給爾等了!」
史萬歲看了一眼曹丕,卻是懶得在多言,拔出懷中的寶劍,面色淡漠道:「進攻!」
「轟轟轟………轟轟轟………!」那宛如滿天隕石的投石車開始不斷的向著城牆拋殺而去,頓時城牆外圍震盪起無數的煙塵,每一擊轟殺在城牆上就好似地震一樣。
朱瞻基眯著一雙眼睛,當即怒喝道:「遭受轟擊的城牆左右兩邊散開,在城下集合準備!兩邊預備隊,一但敵軍停止投石車,即刻彌補空缺,其餘軍隊原地待命,防備敵軍!」
「諾!」
「轟轟轟!」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劉邦睡不著覺,整個人心身顫動,不止是劉邦,在這一刻無論是平民貴族,無論是高低貴賤,在這一刻他們的內心是一樣的,一樣的畏懼。
內城城牆上
「大王!天冷了!」呂雉拿著一件單衣披在了劉邦的肩膀上,臉上止不住的關懷,此時的劉邦暮氣沉沉,完全沒用了昔日的意氣風發,雙手插著衣袖,不時的摸索著手臂,聽著山底下的喊殺聲,以及宛如烏龍的雲煙,劉邦的內心,是久久的不安寧。
半響劉邦猛然抓著呂雉那滑嫩的手,神色凝重道:「如若本王敗了!你可願………!」
呂雉一把堵住劉邦的嘴,隨即後退三步,對著劉邦恭敬拜道:「天上地下!呂雉皆隨大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劉邦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眯著一雙眼睛,灰白色的鬍子隨風而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乎他隨時會爆發一般,半響劉邦喃喃自語道:「且看!且聽!且莫著急!」
「轟……轟………!」每一擊之下都會震盪起無數的煙塵,史萬歲面色有些凝重,極目遠眺的看著城牆,面色有些驚愕道:」什麼情況!」
城牆雖然有損壞,但沒有太大的問題,史萬歲有些難以置信,當即拔劍怒喝道:「繼續!快」
「轟……轟……轟!」石頭不斷的向著城牆轟擊而去,到處都是亂石紛飛的局面,其中一個石頭迎面砸向了城牆上的牆樓,頓時整個柱子都開始坍塌和木屑紛飛。
「該死的!」朱瞻基咬著牙,這些鬼東西他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在這些東西面前,人實在是太脆弱了,脆弱的不像話。
「轟……轟…轟!」這樣持續轟擊的場面足足持續了三天之久,而且是日夜連轟,從不停歇,為此韓軍中連連報廢了五六台這樣的機器。
「轟!」終於厚重的牆面開始龜裂,史萬歲眼看著自己的勞動有了成果,不由自主的咧嘴大笑,親自操作手中的投石車,揮動斧子砍斷繩索,怒喝道:「給我投!接著投!哈哈哈哈哈哈!」
「轟轟轟……轟轟轟!」韓軍的進攻比之先前更加的猛烈。
「轟…」最終!壓死稻草的最後一根稻草落下,巨大的城牆還是坍塌,無數的煙塵四下的翻滾雲霧,外城的城牆總歸是無法抵擋住韓軍的日夜轟炸,即便是城牆上的士兵連日修建,也是毫無辦法。
「殺!」史萬歲猛然開口怒喝,麾下的將士紛紛爆發出超高的戰意,一個勁的往前沖,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沖啊!」數萬人蜂蛹而來,向著破損的牆頭紛紛衝去。
朱瞻基拔出腰間的佩刀,虎目盯著前方的敵人,看向頹廢的己方士兵,朱瞻基歇斯底里的怒喝道:「將士們!生死存亡就在今日!勝者為戰而生,敗者畏戰而死!殺!」
朱瞻基騎上黑色的戰馬,雙目赤紅,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殺伐果決之意,手中的戰刀上下飛舞,揮動的炯炯有神,宛如蝴蝶閃動的翅膀,迎面刺向一個悍勇的韓卒。
「噗呲!」鮮血涌動,肆意的揮灑在朱瞻基的的臉上,此刻的朱瞻基已然化為一頭兇猛的野獸,無情的撕咬著眼前的敵人。
「賊將張狂!看我來拿你!」李宣城怒喝一聲,拔劍來戰。
「去你娘的!你這數典忘祖,背主求榮之輩,看看誰先死!」朱瞻基持劍在前,雙兵化為一道流光。
「咔嚓!」兩人一劍而過,兵器在空中划過閃光,朱瞻基看著肩膀的劍痕,卻是不在顧忌跪在地上的李宣城。
「哐當!」青銅劍掉落在地上,震盪起無數的血水,李宣城捂著自己的咽喉,瞳孔猛縮,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不……不可……不可能!」
「咔嚓!」後面追隨上來的湯和一刀而下,斬落了李宣城的頭顱,十分不屑道:「聒噪!」
「找死!「崇侯虎怒喝一聲,雙手拿著開山斧,猛然用力催動,化為一道黑色的旋風,正面向朱瞻基劈砍而來,怒斥道:「小子!受死!」
「叮!崇侯虎猛虎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10,旋風斧武力值加1,黑虎駒武力值加1,當前武力值114」
「少主!危險!快回來!!湯和猛然上前,一把拉住朱瞻基,將其護衛在自己身後。
「咔嚓…!」兵器應聲而斷,湯和的胸膛衣甲當即被震盪開,脆弱的和紙一樣。
「噗呲!」湯和吐出一口老血,驀然回首,推了一把朱瞻基,怒喝道:「走!」
朱瞻基正欲搭救湯和,而崇侯虎一招橫掃千軍,直接將湯和的人頭砍下,鮮血撒了朱瞻基一臉,朱瞻基怒目圓睜的盯著崇侯虎,抱著湯和的無頭屍體,朱瞻基猛然怒喝道:「我荊楚勇士何在!」
「嗖!」一聲悽厲的器鳴,元善見手持戰刀,猛然率領數千虎賁將士圍困在朱瞻基面前,怒目圓睜道:「死!」
「叮,元善見奮然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8,基礎武力值103,執牛鬼刀武力值加1,當前元善見武力值112!」
元善見手中的大刀長達七寸,其中有一寸乃是刀柄,刀身寒光凌厲,猛然揮動,宛如乾坤撼動逆轉一般。
崇侯虎面色一愣,連忙舉起手中的斧頭,怒目砍下,怒喝道:「破」
「哐當!」兩道重形金屬相互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周邊的武將士兵的目光紛紛矚目而去,眼中滿是驚駭之色,這兩人完全打出了真火。
「去!」呂布怒喝一聲,手中的方天畫戟上下飛舞,化為一道流光,直刺眼前小將成濟的咽喉,一瞬間血流三尺,一個無頭屍體便是被呂布挑殺落馬。
「呂布受死!」杜茂怒喝一聲,手中的銀槍上下翻湧,宛如萬彩流光,向著呂布的四處要害奔襲殺去。
「螻蟻!」呂布雙目赤紅,手中的方天畫戟帶起陣陣殺氣,兩桿神兵交匯之際,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宛如摧枯拉朽,直接洞穿了杜茂的胸膛甲冑,當即戰死此地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