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毋霸!」劉秀回首看著巨毋霸的無頭屍體在噴灑這血液,劉秀咽喉哽咽,但韓軍已然到處都是,繼續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劉秀來不及多想,當即調轉馬頭,當下怒喝道:「快走!」
郢城的小道上
劉邦騎著戰馬,整個人慌慌張張,時不時左顧右盼,似乎會擔心周邊會殺出一員敵將,而在前方開路的乃是呂布和樊噲二將。閱讀STO55.COM
「劉邦!哪裡走!」左右兩邊的林道上傳出一聲喊叫,隨後戰旗林立,浮現在林間,數萬人的兵馬衝鋒而出。
為首一人身穿偏將衣甲,手持著戰戟,雙目炯炯有神,劍指前方,怒喝道:「殺劉邦!賞萬金,封萬戶侯!」
「殺!」麾下的將士皆是爆發出沖天的殺意,主將催馬殺出,兩邊的將士皆是衝鋒陷陣。
「主公速速離開!快!」劉統勛面色大變,當即招呼著手下,將劉邦團團保護在麾下,隨即招呼左右,猛然怒喝。
「殺!」陳式雙目赤紅,騎著戰馬,看著眼前鮮血淋漓的場面,卻是不再猶豫,率領大軍突圍。
「殺你者!李處耘是也!」一聲怒喝,一員驍勇善戰之將催馬殺出,手中的銀戟怒然斬下,陳式面色大驚,揮兵怒戰,兩人連連交手三個回合過罷,李處耘一招橫掃千軍將陳式斬落下馬。
後面的副將姜忠雙眼一眯,虎目多了一絲謹慎,挺槍走馬,怒喝道:「賊將休要猖狂!打虎將姜忠來也!」
「殺!」呂布猛然怒喝,單手摘取手中的長弓,怒目圓睜的盯著姜忠身前的李處耘,冷哼怒喝道:「中!」
「嗖!」冷箭劃破長空,正中李處耕左肩,姜忠眼看著大好機會,當即催馬怒喝:「死!」
「叮,姜忠虎將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5,當前武力值100,乾坤槍武力值加1,當前姜忠武力值101!」
「嗖!」一槍而過,李處耘當即喋血沙場,死於此地。
「沖!」呂布身上戾氣濃重,對著身前的劉縯怒喝道。
「嘿…!」劉縯這暴脾氣差點忍不住要和呂布幹起來,但終歸是忍了下來。
「放箭!」廖永忠催馬殺出,打量著眼前的地形,猛然開口怒喝。
「嗖嗖……嗖嗖!」
「殺!」陣前方出現一隻兵馬,足足有數萬人,樊噲當即罵罵咧咧道:「他奶奶的!這些個雜碎……!」
「嗚嗚………嗚嗚……!」一聲怒喝,隨後看著一身獸衣的蠻將騎著戰馬,怒喝:「山王速速離開!這裡交給我們!」
劉邦定睛一看,竟然阿會喃、木鹿大王、忙牙長、帶來洞主這些人,他們率領蠻軍在這裡支援、金環三結、朵思大王、董荼那、兀突骨、土安、奚泥、沙摩柯、等人皆是出現在這一片戰場上,而他們麾下的野獸在士兵的驅使下,不斷的對周邊的韓軍進行撕咬。
「不好!有野獸!快!撤…快撤啊!」一些膽寒的士兵,皆是紛紛向後撤退,顯然是不想和眼前的敵軍硬拼。
「好!做的好啊!」劉邦一個勁的拍案叫絕,可見他內心的興奮,劉邦當下怒喝:「全軍突圍……!」
隨後夏候嬰、曹參等一桿肱骨之臣,護送劉邦向前突圍和奔襲。
一直在觀戰的諸葛亮,看著被突圍的山軍,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面沉如水,疑惑道:「怎麼回事!」
「是蠻兵!他們驅使野獸!將士們遭遇了襲擊!」劉仁軌按著懷中的寶劍,看著眼前的局面,臉色黑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他了!」諸葛亮搖晃著手中的羽扇,神色淡漠道:「敵軍有多少人!」
「蠻兵五萬!野獸不計其數!」劉仁軌也無法給出具體的答案,只能依照眼前的情況給予判斷。
諸葛亮看了一眼手中的羽扇,隨即拔下一支羽毛,隨意將它扔在空中,羽毛在風兒的吹拂下,飄飄灑灑的向著北方飛去,而劉邦逃離的方向的南方。
諸葛亮微微一笑,聲如洪鐘道:「全軍撤出林間!包圍此處!放火燒山!此五萬蠻兵!盡數覆滅在此處!「
「屬下遵命!」劉仁軌依照諸葛亮的計策,開始安排。
「殺!」沙摩柯乃是蠻卒的勇士,驅使著三頭餓狼配合著自己進攻韓軍,可謂是斬獲不少,但看著漸漸退卻的韓軍,沙摩柯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他們也沒有想多,正欲下令突圍!但猛然抬頭,只見五百米處,升騰起煙霧,鮮血烈焰開始不斷向他們這裡燃燒而來,而郢城的南城門已經被韓軍接管,插上旗幟,在諸葛亮的收益下關閉城門。
「突圍!快!」金環三結眼看著躁動不安的野獸,面色難堪,提著自己的戰斧,第一個沖向火海,似乎想要依靠手中的斧頭,劈開一條血路,可剛剛一靠近,劉仁軌當即怒喝:「放箭………」
「嗖嗖嗖!」冷箭穿越火海,正正好好的射中金環三結,將其射成了刺蝟。
「上!上啊!」一些蠻兵想要驅使野獸跨越火海,為他們贏得生機,但野獸天生懼怕火焰,紛紛向後撤退。
「該死的!」帶來洞主面色凝重,臉色拉的老長,似乎隨時會發飆。
「回城門!」猶豫了半晌,帶來洞主當即揮手怒喝,麾下的士兵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向著城內靠近,可剛一過來,迎接他們的是無盡的諸葛連弩。
「嗖嗖嗖!」
漫天的冷箭,將他們不得不逼退回去,烈火不斷收縮,有的人沒有被火燒到,就已經被熏暈過去,諸葛亮虎目盯著眼前的局面,半響離開了此處,神色淡漠抖道:」走吧!」
「將軍!難道…!」
「他們已經結束了!給他們挖個坑!」諸葛亮面色淡漠道。
大火掩蓋,帶來洞主的五萬蠻卒,無一生還,包括那些蠻將,眾人這才重新認識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儒將,此人彈指之間,檣櫓飛灰湮滅。
而城內的劉秀得知南門已然封鎖,只能調轉馬頭向著西面突圍殺出。
「主公!後面沒有追兵了!「任延騎著戰馬來到劉秀身策,氣喘吁吁,可見兩人有多狼狽。
「駕……駕!」馬蹄聲宛如地震一般,劉秀虎目盯著地下不斷抖動的石頭,瞳孔猛然一縮,面色不由自主的大變。
「常山趙子龍在此!劉秀哪裡走!」趙雲手中的銀槍散發著瘮人的寒光,劉秀面色大變,當即怒喝道:「走!」
「殺!」
「攔住他!」韓延壽騎著戰馬,神色凝重道,再其身後竄出兩員小將,分別為鄧玘、樊瑞二人。
「殺!」兩人怒喝一聲,催馬殺出,率領身後的三千步兵迎戰趙雲。
「七蛇盤銀槍!」趙雲猛然怒喝,手中的銀槍猛然甩動。
「叮,趙雲單挑屬性發動,面對一人時武力值加2,每面對一人武力值加2,當前為兩人,武力值加4,趙雲基礎武力值103,當前武力值108」
「刷刷!」兩桿銀槍上下挑動,不過一個回合,兩人皆是被趙雲取了性命。
韓延壽麵色大變,當即調轉馬頭,卻是被趙雲追趕上前,一槍而下,取了他的性命。
「少主速走!」何元慶怒喝一聲,手持著銀槍和趙雲糾纏,兩人打鬥了三個回合後,何元慶不敵,當即調轉馬頭,轉身離去。
趙雲一番衝殺,劉秀三萬殘兵,各自散去,死傷無數,被趙雲殺的七七八八。
而劉秀一人騎馬傳入林中,裡面升起白霧,麾下的將士因為視力受阻,無法追隨劉秀。
「來人啊!」劉秀怒喝一聲,卻是發現四周並無一人,劉秀左顧右盼,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發現這裡除了白霧,只能依稀看到樹木的樹幹,劉秀一雙劍眉極其凝重,手中是寶劍還在不停的往外滴血,劉秀緊緊的捏著寶劍,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無量天尊!」一聲清喝,在這白霧間走出一老者,劉秀上下打量,只見此人身穿灰色破爛道衣,上面縫縫補補,好似乞丐一般,頭髮花白,盤發扎冠,手捏禪印,嘴中妙語頻出,右手拿著浮塵,倒是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劉秀劍指眼前的道人,眼中閃現出一絲冷意,似乎隨時會殺人。
「無量天尊!老道南華老仙!」老者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劉秀胯下的戰馬,那雙蒼老的眼睛散發著精光。
「嗚嗚……嗚嗚……!」劉秀胯下的戰馬開始躁動不安。
「潛龍何須馬來載!孽畜還不離去!」南華老仙喃喃自語,猛然一甩浮塵。
劉秀胯下的戰馬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撩開馬蹄,劉秀面色一驚,死死抓住韁繩,但不知怎麼的,手中的韁繩應聲而斷,劉秀整個人跌落下馬,重重摔落在地上,戰馬擺脫了劉秀,當即掉頭就走,消失在白霧裡。
「你糾結是何人」劉秀面色一白,零散的頭髮遮住了他的面頰。
南華老仙呵呵一笑,面色淡漠道:「龍首龍身龍時氣!未到時辰不能升!劉秀!你非此間帝王,韓毅一統天下乃是大勢所趨,隨老夫走吧!」
「閣下是韓毅的說客嗎?我寶劍在手,只做執劍人,不做被執劍!」劉秀手中的寶劍散發著瘮人的寒光,做勢要劈砍南華老仙。
南華老仙微微一笑,猛然甩浮塵,劉秀只感覺手中的寶劍被巨力掀翻,直接應聲而出,定在了那古樹上,震盪的劉秀手臂發麻。
劉秀面色凝重的盯著南華老仙,面帶驚駭道:「你究竟是何人!」
「人海茫茫!百世一輪迴!老道說了,你的天時未到!莫要在阻撓大勢,隨老夫離去,了此一生!」南華老仙雙手合併,面色頗為誠懇。
「你這老道!即便手中無劍!吾也能擒拿你!「劉秀氣不打一處來,猛然一拳揮擊而上。
「最是痴人!也罷!去也!」老道猛甩浮塵,頓時浮塵上出現無數的粉塵,對著劉秀便是撲面而來。
「不好!」劉秀面色一驚,當即捂住口鼻,但一切都太晚了,被這粉塵擊中面部,只感覺整個人沒了精氣神,直接癱軟在地上,昏倒在地上,卻是在難起身。
「唉!」南華老仙看著劉秀,無奈的搖了搖頭,撫摸著鬍鬚,神色淡漠道:「做官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娶陰麗華,也罷!這是一世老夫就送你們男耕女織的日子!忘卻前世,不受紛亂,隨我去桃花林吧!」
數萬大軍走散,而劉邦也成功的突圍,麾下只剩下八萬兵將,敗走蒼梧,劉邦面色有些慘白,這一戰他敗的是徹底啊。
劉邦看著眼前的天空,天空變得烏雲密布,春雨打落在臉上,感受著臉上的細雨,正是應了那句話,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這人吶?可以輸無數次,但只要贏一次!只要一次!」劉邦咬著牙,堅定著眼前的信念,似乎是這個信念支撐自己到現在。
韓擒虎數萬大軍攻打下郢城,副將周盤龍押送著王冕、酈食其、徹里吉、雅丹丞相四人來到軍帳前,韓擒虎瞄了四人一眼,隨即道:「多餘的話,本將也不多說了,劉邦大勢已去,各位將軍投降吧!「
「呸!」王冕吐了一口唾沫,冷笑的盯著韓擒虎,怒目圓睜道:「今日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來日老子殺了你!」
「你們三人呢「韓擒虎似乎也懶得廢話,看向三人,但這三人卻是閉口不言,閉目沉思,一副憑你處置的樣子,韓擒虎微微搖頭,隨即不在多說,揮了揮手,麾下的將士也知道韓擒虎的意思,將四人拖了出去,當下四人人頭落地。
而周盤龍來到韓擒虎身側,手中拿著密信,神色凝重道:「吳起將軍來信了,四路進軍,斷去劉邦後路,命令大將軍你前往中南半島,打下劉邦老巢,斷其歸路!」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韓擒虎並未多言,拍了拍周盤龍的肩膀道:「你追隨我多年,也是時候該露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