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色的夜晚降臨這片天空,黑色的天空中,無數明亮的星星在天空上點綴,軍營內升起無數的紅火,通紅色的火焰照耀著士兵的臉家,門口把守的士兵,在著寒冷的天空,凍的直跺腳,但即便是這樣也只是稍稍的緩解。
莒國此次也是下了血本,派遣八萬兵馬,名將龐師古為先鋒,帳下聽命的將領卻也是不少,諸如:黃揆、尚讓、孟楷、趙璋、朱粲、石敬瑭、薛安都、薛萬均、薛萬徹、紀信、巴蔓子。姬發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特意將史墨、夏國相這兩個智囊派遣給龐師古,怕的就是龐師古意氣用事,中了韓信的計謀。
夜間冰冷的寒風四氣,比之白天都要冷了不少,除了出來把門的士兵被叫出來看守城門,其他的都捲縮在大帳,根本不想出來,除非是逼急了,出去尿遁去。
「呼呼呼........!」冷風吹拂著眾人的面頰,好似一柄軟倒在切割著武將的面頰。
如今已經是午夜,氣溫已經降到了一天的最低點,幾個瑟瑟發抖的士兵,緊緊挨著對方,雙手環抱著胸膛,雙手揉了揉搓了搓,甚至還要哈一口氣,為的就是取暖,獲得一口熱氣,林間,年僅二十多歲的關平,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戰甲,按著懷中的青銅劍,來回巡視著四周的情況,關平眯著眼,面色顯得極其的難堪,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寒風在不斷侵襲著自己的身體。
「將軍!」關平看著面前的關羽,緩緩的坐下,原先好不容易捂熱的地面,自己走了半天,現在已經全部涼透了,即便是強如關羽,也是逼不得已的裹住自己的衣角,抵禦著寒風的侵襲。
關羽張開自己的丹鳳眼,面如寒霜,一雙丹鳳眼睜開,看向面前的關平,面色平和刀:「怎麼樣了!」
「士兵都還行,但如若下雪,就真的危險了!」關平面色嚴峻,看著越來愈冷的天氣,已經將最壞的情況說給關羽了。
關羽緩緩起身,看向關平道:「敵軍情況如何了!」
「據回來的斥候探報!都已經睡下了,門口只有數百侍衛在把守,且半個時辰一換!」蒙顏裹了裹自己的身子,來到關羽面前,神色嚴峻道。
關羽聽罷,緩緩起身,看向關平道:「什麼時辰了!」
「快到午夜了」關平眺望著遠方,面色嚴峻道。
關羽眺望著遠方,眯著一雙丹鳳眼,半響道:「點備兵馬,準備衝殺!」
「得令!」關鈴!關平!蒙顏等人聽得關羽這一聲將令頓時來了精神。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寒風吹拂的聲音越來越大,好似要將整片大地都要吹翻,地面上的野草左右搖擺,仿佛隨時都會被吹斷。
四周的溫度不知不覺間在慢慢的降溫,許多士兵面頰被凍的紫紅,有些不甘的士兵氣罵道:」狗日的鬼天氣…要凍死老子了!」
「雪!下雪了!「四周的士兵微微抬頭,看著天空中一片片花白的飛雪緩緩飄落下來,蒙顏緩緩抬頭,感受冰涼的雪花落在自己的面頰上,蒙顏微微閉眼,半響猛然睜開,神色堅毅道:「絕對不能死…………白起!王彥章你們兩人等著我!等著我!「
「呼呼……呼呼!」關羽胯下的赤焰拋著地面的草地,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關鈴解決門口的兩個哨兵!」關羽發下將令,面色嚴峻道。
「諾!」
關鈴說完,將手中的大刀架在了戰馬上,催馬而上,猛然拿起手中的長弓,眯著眼睛盯著前方的兩個哨兵,當即冷哼道:「中!」
「咻………咻!」箭聲剛落,兩個士兵就像是喝醉酒一樣,倒在這雪地之中。
關鈴見罷當即一馬當先,大喝道:「衝鋒!」
「殺!」
「敵襲!快防禦!快…敵襲!」兩邊的士兵快速反應過來,當即超起手中的兵戈快速衝鋒上前,想要阻擋關鈴突破。
關鈴一馬當先,手中的兵刃上下翻砍,好似天神下凡一般,一雙虎目來回遊動,只殺的人仰馬翻,所有人都感受到關鈴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整個人都大驚失色,紛紛不敢上前。
「嗚………嗚嗚………!」戰馬的嘶鳴很快就傳呼在眾人道耳畔。
而今夜值班的武將乃是巴蔓子,只見他騎著一匹黑色的戰馬,頭戴沖天冠,背後披著一塊黃色的披風,雙目炯炯有神,拔出懷中發寶劍,神色嚴峻道:「給我頂住!頂住!」
這個巴蔓子原本是巴國人,只不過巴蜀滅亡與秦國,他不願意投靠韓毅,最終被姬發招收到回麾下,此人背信卻不棄義。
歷史上的巴蔓子為的巴國將軍,隨後巴國發生內亂,而且此時的巴國國力衰弱,國君被叛亂的士兵殘害。巴蔓子找到楚國,並許諾酬謝楚國三城為代價,借楚兵平息內亂。然而到了事後,楚使索城,這個巴蔓子卻是玩了一手絕活,用現在的話說,玩一招空手套白狼,當然了,這個巴蔓子自己卻是認為國家不可分裂,身為人臣不能私下割城。但不履行承諾是為無信,割掉國土是為不忠,最終他想到一個兩全其美得辦法,這個巴蔓子,砍了自己的頭,讓楚國的使者帶回去,砍之前,還告訴使者「將吾頭往謝之,城不可得也。」
這個巴蔓子可以說算得上一個人,忠信二字他都算占的上邊,用現在的人看就是個憨憨,但不可否認,是個人物。
作為巴蔓子的副將尚讓卻也是不差,畢竟人家說到底也是在歷史上留過名字的人物啊。
「敵軍休要猖狂!給我殺!」巴蔓子猛然揮劍,後面的尚讓當即一馬當先,看向關羽胯下火紅色的戰馬,心道:」如此好馬卻被這無能匹夫占用,豈不可惜,且看我將他拿來!」
心中想完尚讓當即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大喝道:「敵軍受死!尚讓來也!」
「插標賣首!也敢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