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放箭!快啊!愣著幹什麼啊」為首的副將臉色微微一變,對著身後的士兵怒罵道。
「放箭!我讓你放箭!」鍾離牧反手將懷中的的雙戟插在褲腰帶上,單手搶奪一旁士兵身旁的弓箭,雙眼一眯,冷哼道:「給我中!」
「咻!」長箭穿雲,一射而過,正在城牆上指揮的守將,身體微微傾斜,脖子上多了一個箭洞,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城牆下倒。
「呼………啪!」一擊之下,摔的個粉身碎骨,七竅流血,鍾離牧嘿嘿一笑,將手中的弓箭扔換給了一旁的副將,隨手拔出懷中的寶刀,左閃右躲,避開了兩邊的流箭,一刀而下,割了那個守將的首級,掛在褲腰帶上,這可是他的戰功啊,誰都搶不了。
「給我滾開!」恰在這個時候,周處猛然大吼,手中的腰刀一刀而下,只見得血肉橫飛,兩名魏卒,引頸受首,周處撕開了一道口子,率先登上了城牆,乃是第一吃螃蟹的人,身後的士兵順著周處撕開的口子爬上啦,看著周處威風凜凜,一個個是氣急敗壞,暗道:要是自己在快一點,這個頭功就是他的了。
城牆上的防禦已破,守將也被鍾離牧一劍射死,在看看西城,本身看門的不過百人,有戰鬥力的全部被調到了南門鎮守,不出三四個回合,段規身旁的副將便是將其控制住,打開城門迎接麾下的士兵入城。
一招制敵,魏軍只剩下數千人,只殺的是哭爹喊娘。
「將軍城門已經打開!裡面的俘虜怎麼辦」副將騎著戰馬,面色不解道。
曹仁按著懷中的寶劍,臉色冷哼道:「全部殺了,人頭堆放在城牆外面,做成京觀!」
「將軍!這樣是不是太………!」一旁的副將臉色有些難堪道,曹仁曹仁!名字聽仁厚的,為何這麼殘暴呢?
「太什麼!殘忍嗎!交代在這裡的八千士兵怎麼算!顏良文丑二位將軍的性命怎麼算!這些人死不足惜!」曹仁雙目通紅,他擅長防守,但並不代表他是一味的懦弱。
「報!將軍!我們在城內又發現了另外一股子賊兵,都乃是騎兵,我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依舊和他們僵持不下!」為首的副將道。
」是嗎?」曹仁心頭一沉,看著章程,應該不會簡單,騎著戰馬,夾起馬腹,大喝道:「所有人隨我來!還有………!」說到最後曹仁猛然回頭,看向身旁的副將冷哼道:「按照我的吩咐做!聽明白了嗎!」
「末將明白!」那名副將驚出來一身冷汗,連忙去著手安排。
「駕!」楊業騎著戰馬,親自率先攻城,掌中的大刀大開大合,身前的都乃是騎兵,一人一個諸葛連弩,掛在馬上,直接將城門給掀翻開來,楊業帶兵殺進,一路上暢通無阻,花白的鬍子,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的鬍子,眼中的殺氣是只增不減。
「來者何人速速停下!」段規的副將乃是一個年輕的武將,手中拿著一柄染血的青銅劍,神色警惕的盯著楊業。
楊業打量著這些士兵的兵甲,一身的輕甲,外面包裹了幾張鐵片,裡面只是單薄的衣服,手中拿著的長劍,乃是魯班精心打照的青銅鐵劍,這種劍目前也更新換代比較慢的一種武器,此劍包含了鐵的堅韌,以及銅使用的壽命,比一般的青銅劍要強一些,唯一不好的就是,劍身變得比以前重一點,需要考慮使用者的體力。
大量了半響,楊業虎目盯著來者,不解道:「你們乃是何人的部隊!」
「我等還有問你是何人,魏軍嗎?「曹仁騎著戰馬遠遠的望去,根據這些騎兵的馬種和裝備,曹仁已經得出了結論,心中也是暗自嘀咕,這裡怎麼會有虎豹騎,難道是魏軍,不可能啊,看這一路血殺過來,沒道理啊………
「來者何人!」楊業也是不敢托大,雖然他的老將,但在軍銜方面,連霍去病都比他大,而且他寸功未立,目前有不過是個偏將,連個雜號將軍都算不上。
曹仁看了一樣楊業,冷哼道:「本將乃是曹仁!受大將軍公孫衍之令來此奪城,你是何人!白馬義從嗎?」
曹仁打量了一番,心中已經有了注意,全軍之中的白馬都優先供給了白馬義從,和虎豹騎並駕齊驅,兩個隊伍互相都不服誰,聽到了對方的名字多多少少都會有競爭意識,選擇就看他怎麼答了,如若說是,曹仁自己帶人拿下,原因無他,白馬義從只要白馬,而這裡都是五顏六色的戰馬,不服情況,所有這算是對楊業的考研。
「白馬義從!」楊業一聽,嘴角都不屑的一笑,當即收了手中的大刀,冷哼道:「曹仁將軍難道就沒有聽過我軍的虎豹騎嗎?當年大王建立這兩個騎兵的時候,我記得可是有將軍在場的啊!」
曹仁緩緩放下了心中的警惕,看樣子是自己人沒錯了,當即道:「虎豹騎不是在中山境內收拾戰場嗎?怎麼殺到了這裡,霍去病小將軍呢?」
如今的曹仁也已經到了中年,叫霍去病一身小將軍,他也是不愧的。
楊業撫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隨即道:「霍去病小將軍已經北上了,不日便可回來,話說回來,曹仁將軍,可否給我們安排一個住處,我等需要休養生息,戰馬也極其需要照料,否則著損失國庫也是負擔不起啊!」
「你們有多少人」曹仁看著楊業身後黑壓壓的一片,總感覺這是不定因素啊。
「人四萬!馬四萬!將軍速速安排吧!」楊業將手中的大刀扔給了一旁的副將,下了戰馬拍了拍馬脖子,揉了揉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著。
「段規呢?」曹仁大量了四周,並未發現段規的身影,俯瞰這一旁的副將詢問。
「段規將軍!挖了一夜的地道,實在是累的不行了,現在恐怕還在缸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