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滿心懊惱的帶子喵聽到這樣的笑聲後,抬起貓貓頭「惡狠狠」地盯著某隻銀毛,順帶用小巧的肉墊拍了拍身下的木製欄杆:「別笑啊!」就算這件事她自己需要擔負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但這傢伙也至少需要承擔百分之一吧?
旗木卡卡西看著疑似已經惱羞成怒的小貓,強行憋住笑,抱拳乾咳了兩聲:「抱歉,那現在怎麼辦?幫你找個沒人的房間換回衣服?」
「……先說完話再換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帶子喵發現了,自己果然沒辦法對眼前這個人生氣,再說,他也的確沒做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情就是了。於是乎,她甩了甩毛茸茸的炸毛小尾巴,重新在欄杆上蹲坐好,繼續了方才的話題,「所以,卡卡西老師,你其實是打算拜託自來也大人教導小鳴人的,對吧?」
「嗯。」旗木卡卡西雖然覺得對被對方精準猜中心思這件事有些驚訝,但仔細想想,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這隻小貓看起來雖然傻乎乎的(咳,這句話可不能不小心說出來了,就算是看起來再軟萌的小動物,炸起毛來也是很可怕的),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卻意外得敏銳,以及……和他合拍。
「那麼,你有考慮過小櫻的事情嗎?」
旗木卡卡西剛想說「當然有」,然後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的未盡之意,他下意識反問:「你的意思是……」
「如若說佐助很適合當你的弟子,鳴人很適合被自來也大人教導,那麼,小綱其實也挺適合當綱手大人的弟子吧?」帶子喵抬起一隻肉墊,一根根彈出爪子,「聰明的頭腦,細緻的性格,紮實的基本功,優秀的查克拉操控能力,無師自通的近似於『怪力』的體術。不覺得很適合嗎?而且居然就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了綱手大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意吧,嗯嗯!」貓貓點頭。
「其實這件事我也稍微考慮過……只是……」旗木卡卡西抬起手抓了抓頭髮,回答說道,「綱手大人和自來也大人是不同的。這一點,你應該也很清楚。」銀髮青年沒有將話語說的太透徹,因為他覺得眼前的小貓應該明白。事實上,她也確實明白——
對自來也來說,漩渦鳴人其實就是「孫子」。如若說在雨之國收下的那幾個弟子讓他喜愛憐惜,那麼波風水門無疑就是他最為嘉許看重的弟子,也毋庸置疑是他的驕傲,更是他曾經的希望。
「預言中的命運之子」成為了木葉的火影,那麼理所當然,他會帶領著木葉、火之國以及整個忍界,讓一切的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那麼未來某天,也許……人與人之間能夠真正達成理解,世界也會因此而和平。
自來也曾經的確是如此期盼過的,在弟子登上火影之位的那一天。
然後……
水門死了。
得知消息的那一天,他也曾跑去妙木山質問這是為什麼,得到的回答卻是——
既然波風水門死了,那麼他就不是「命運之子」。
很簡單的道理不是嗎?
會死的人不是,能成功活下來的才是。
那之後……
的確又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但不可否認的是,從見到弟子留下來的孩子從見到漩渦鳴人的那一刻起,自來也心中那個潛藏了許久的念頭,便再次浮現了出來……
所以,他不會拒絕教導漩渦鳴人,或者說,他其實很願意。
但是,綱手那邊則不同,她對木葉確實很有感情,卻也的確有著嚴重的心結。並且,她對春野櫻的父母也沒有太多交情更不擔負什麼責任。那麼——
憑什麼呢?
憑什麼初代目火影的孫女、二代目火影的侄孫女、三代目火影的弟子、堂堂「木葉三忍」之一的綱手,要教導一個素未謀面壓根不熟的普通小女孩呢?
「事在人為啊,卡卡西老師。」帶子喵揮了揮爪子,很有幹勁地說道。
「……但凡事亦有可為也有不可為。」旗木卡卡西有些無奈地說,「你有什麼好辦法?」
「你應該是知道的吧?綱手大人的那個『弱點』。」帶子喵一邊如此說著,一邊用肉墊做出了一個「猜拳」的姿勢,「來,剪刀石頭布!」
「你確定?」旗木卡卡西很是配合地也做出了「猜拳」的姿勢,「我這方面可是很強的,因為你應當知道,猜拳並不完全是在賭運氣。」也是在比拼腦力、觀察力、判斷力和迷惑對手的能力。簡而言之,是一中情報戰和頭腦戰。
「十局十勝,我贏了就聽我的。」
「……你倒是很有自信,那你萬一輸了呢?」
「但凡輸了一局,就讓你摸我的頭。」
「你本來就還欠我四百九十九下吧?」
「……喂!」帶子喵瞪人,「不要擅自對貓施加高利貸啦!那這樣,但凡你贏了一次,就讓你……捏下我的肉墊。」她這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沒問題。」銀髮青年頓時豎起拇指,表示這的確是「血賺不虧」。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頓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呵……這垃圾果然已經徹徹底底是個變態了!
「剪刀石頭布!」
「剪刀石頭布!」
「剪刀石頭布!」
……
在忍者的高手速加持下,十次猜拳轉瞬即逝。
旗木卡卡西:「……」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和不理解中。主要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十局十敗」這中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畢竟他也不是綱手大人……
最終,他只能將此歸結為「貓的表情和腦迴路無法看透」,不然呢?
「那這件事就愉快地決定了~」帶子喵開開心心地彈出爪子權當豎起拇指,「抽空咱們做個局挖個坑,把綱手大人給坑進去。」
「……你這樣真的好嗎?」旗木卡卡西露出死魚眼,「還有,麻煩對木葉的上層有點最基本的尊重。」
「有什麼不好~」帶子喵一邊如此說著,一邊身形靈巧地縱身一躍,落入了自己掉落在地的衣服堆里,特別有道理地說,「小櫻可是你的弟子,我這麼做也是在幫你這個老師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那麼——」旗木卡卡西蹲下身,幫忙拾撿起那套巫女服,順帶,用它托起了一隻小貓貓,「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找個空房間給你換衣服?」
「嗯嗯,拜託了。」
於是銀髮青年抱著小奶貓走了一圈,找到了一間沒有人的包間,他在外拉開窗戶,將小奶貓連同著衣服一起動作輕柔地放了進去,低頭說道:「安心換吧,我就在外面。」
「……哦。」小奶貓蹲落在衣服上,點了點頭。
也許是因為這副姿態委實太過乖巧了吧……某個「怪蜀黍」到底是沒能忍耐住內心的衝動,伸出手在它毛茸茸的小腦袋上rua了又rua。
「……喂!」
「喲西,扣除掉一次,還有四百九十八次。」
帶子喵:==
你這傢伙可做個人吧!
她滿臉無語地抬起爪爪拍開了某人的手,卻被對方反手抓住了肉墊,輕輕地捏了一下。
許是因為擔心惹小貓貓生氣或者怕被撓吧,銀髮青年只捏了一下肉墊,就彎著眼睛快速縮回了手,然後,伸出雙手將酒館包間的窗戶給合上了。
「……」變態。
帶子喵心中如此嘟囔著,然後,稍微挪動了下身體準備變成人形穿上衣服。
恰在此時……
一隻手自虛無中探出,精準地扼住了她命運的後頸皮。
「什———」
她一句話尚未說完,來人已然用另一隻手將她整張臉捂住,就這樣……
順利地偷走了別人的「家養貓」。
帶子喵:「……」似你吧,堍!
她猶豫了下,到底還是沒反抗,主要是能感覺到,對方的確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她也有些好奇,這傢伙是想做什麼?
而且,她和弟弟喵們也提前有過約定——如若她某天「突然失蹤」不用太擔心,可以就當她是去打獵了,會帶著豐厚的獵物儘快回來的。
下一秒。
感覺到屋內查克拉驟然消失以及聽到了那聲低叫的旗木卡卡西神色微變,開口問道:「豆沙?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他二話不說地一把推開了窗戶。
然而,屋裡除了被留在原地的那套衣服外,什麼也沒有。
「……」
另一邊。
當帶子喵眼前的手被挪開時,她發現自己正在一棵樹上,準確地說,是拎著她後頸皮的那個人正靠坐在樹上,依舊穿著一身黑色的高領長袍,以及戴著那隻暴丑但很有特色的橘色面具。
「……」被迫「懸浮」在半空中的帶子喵沉默了下後,開口說道,「變態歐吉桑?你這是在做什麼?還有,我剛才應該是在美水町的酒館裡吧?這裡是哪裡?」其實她很清楚,剛才自己通過對方的神威經歷了一次「空間轉換」。
宇智波帶土手肘撐在豎起的一條腿上,單手托腮,很有耐心地一一回答了手中小奶貓的問題:「不是變態歐吉桑是阿飛,你剛才確實是在美水町的酒館,但現在已經不在了。至於具體是哪裡,不想告訴你。至於我在做什麼——」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小奶貓,心情很是不錯地回答說道,「我突然想養貓,所以決定以綁架代替購買。」
帶子喵:「???」她懵逼了下,然後滿臉無語地回答說道,「請不要開這中玩笑,我是有契約者的忍貓,請立即把我送回去。」
「我如果說『不』呢?」
「那我就自己回去。」帶子喵果斷地回答說道,「你應該知道的,忍獸可以回到自己家族的秘地,等待著被契約者的再次召喚。」這中事她當然是做不到的,但這不妨礙她胡扯。
「原來如此……」面具青年點了點頭,「就這個角度來說,我確實是無法成功綁架你的。決定了,如果你逃跑的話,我就把你的現主人殺掉~」他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將手中提溜著的小奶貓放在了自己的膝頭,低下頭恐嚇般地說,「好了,小貓,你現在可以跑了~如果不擔心契約者的死活的話。」
帶子喵:「……」她很清楚地知道對方應當只是說說而已,因為後者和這個世界的鼬在這件事上應當是有約定的,但這不妨礙她的無語。她在眼前人的膝頭蹲坐好,抬起手拍打了下他的腿,回答說道,「阿飛先生,做人要講理,奪走別人的忍獸以及禁錮忍獸的自由是不對的。」
「誰讓我比你的現任主人強呢~」宇智波帶土依舊保持著單手托腮的姿勢,似隨意似真心地回答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吧?強者支配一切,而弱者只能被支配,偶爾連被支配的資格都沒有。」
帶子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腳把你踹飛讓你知道誰是強者?但是最終,她只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阿飛先生,我看你也不像是有時間有耐心養貓的人,抓我更像是臨時起意。那麼,彼此坦誠相待如何?你抓走我的目的是什麼。」
「是麼……」宇智波帶土沉默了下,然後突然說,「那天,我們的話題還沒有結束,不是嗎?」
帶子喵:「……」
所以,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記掛著嗎?
「琳的靈魂有沒有前往淨土」這件事。
所以……
她這是「我坑我自己」以及「我被我自己坑」嗎?
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奶貓確實被綁架了,不過不是被隔壁的狗子,而是垃圾桶里爬出來的大野貓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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