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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身穿著休閒和服的旗木卡卡西也是跟隨在身穿著巫女服的貓耳少女身後,來到了酒館一側的露天陽台。
行走間,少女順著披散而下的黑色髮絲滑落的紅色繩結變成了一側在胸口一側在身後的狀態,不變的,是懸掛於其尾端的金色鈴鐺一同伴隨著她的動作「叮噹」作響,就像是……戴著鈴鐺項圈的小貓。
雖然他很清楚,給小貓小狗戴這種東西對它們的聽覺是有害的,但是也必須承認……
可愛。
也難怪,會有不明就裡的人這樣做了。
他注視著眼前的場景,無意識地舉起了依舊懸掛在胸口的相機,「咔嚓」一下按下了快門。
那一瞬間……
少女漆黑的貓耳顫動了下,有些訝異地頓住腳步回過頭來。
隨即,這一幕被永久地定格了。
她的眼神和臉色瞬間變幻了下。
「……抱歉。」旗木卡卡西雙手捧著相機,有些抱歉地說道,「一不小心就……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就毀掉這張底片。」與此同時心中唾棄自己「旗木卡卡西,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就算不是什麼變態,現在這樣也很像了」。
「……不,不用這樣。」宇智波帶子抬起雙手擺了擺手,「我沒生氣啦,只是稍微被嚇到了,你也知道……動物對聲音稍微有點……」
她沒撒謊,確實是沒有因此而生氣,就是吧……
某個偷窺狂他回來了。
所以說……
這一波,算是當面ntr麼?
emmm……
嘛,算了,反正不開心也是帶土那傢伙不開心,和她沒關係~
什麼是「嚴於綠己」啊~
於是乎,繼宇智波佐助之後,某人也將「我迫害我自己」發揮到了極致。
宇智波帶土雙手抱臂,在神威空間中連連冷笑:呵呵,他回來的不是時候,是吧?要不,他走?
奈何,沒人回答他的話語,也不可能有人回答。
否則,也許可能大約或者maybe會觸發名場景——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當然,
也可能會出人命。
「soga……」旗木卡卡西舉了舉相機,再次確認道,「真的不需要銷毀底片嗎?如果的確不喜歡,不需要客氣的。」
「沒關係的啦。」宇智波帶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如果我真的討厭拍照,之前也不會和大家拍了,對吧?」
銀髮青年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於是他微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相機,依舊戴著它走到了陽台的木質欄杆邊,雙手撐在上面,微微俯下身,低頭看了眼下方的街景,方才側頭問道:「所以,你想找我說的事情,是什麼?」
宇智波帶土再次冷笑了聲:呵呵,這才多久,就有單獨要說的「小秘密」了?來,讓我聽聽是什麼。
當然,這個垃圾就算真要戀愛結婚和他沒多大關係,但是,這隻貓不行。不是「人不能,至少不應該」的問題,垃圾就算要去找狗子也和他沒關係,但是,貓不行。
尤其,這隻貓還和他少年時期那麼像。
而且這隻貓之前說了吧?是為了報恩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姑且算她說的是真的,他是與忍貓簽訂契約的宇智波一族,還是她的恩人,那麼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貓。
所以他拒絕自己的貓和垃圾在一起,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問題。
且不論黑髮青年的邏輯有沒有什麼問題,也不管他內心深處到底懷揣著怎樣的想法,總之——
他成功地用這套理論給自己洗了個腦,堅持認為一切就是這樣沒錯。
宇智波帶子:「……」emmm,堍啊,你就這樣貼在我背後站著,我背後很涼你知道嗎?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背後靈」麼?
無視無視!
反正她也沒打算說什麼不和諧不適合被聽的事情。
想到此,她凝了凝神,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卡卡西老師,請問你接下來……是想讓自來也大人教導鳴人嗎?」
「嗯?」旗木卡卡西眸中閃過一絲訝異,站直身體,神色認真地問道,「為什麼這樣問?」既然是想談有關於學生的教育問題,那他肯定也要拿出相應的態度來。
「之前我們聊到過,」宇智波帶子笑著說道,「卡卡西老師你是想將小佐助當作親傳弟子的。不過,雖說你也會使用風屬性忍術,但在這方面比起雷屬性忍術還是要稍微……啊,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絕對不是!」
旗木卡卡西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後抬起手按下了少女因為緊張而胡亂晃動的雙手,語帶笑意地說道:「別緊張,別太緊張,我不會因為這種話生氣的。」也許還很桀驁銳利的年少時會,但現在確實已經不會了,他脾氣稱得上溫和地說道,「我懂你的意思,而且一個人的精力確實有限。若是我將全部心力放在佐助一個人身上,鳴人和小櫻就難免被忽視。他們都是天賦出色的孩子,如若因此被耽誤就太可惜了。」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放棄了這兩個孩子,只是屬性總有契合不契合,也不是每個老師都像是二代目三代目那樣的「全屬性大師」,所以在此前提下,他才想為除了佐助外的另外兩名弟子找到一個「別的更好的前途」。
譬如說,三忍的指導。
「你……」旗木卡卡西頓了頓後,才繼續說道,「很清楚鳴人的事情吧?」從以往的相處中,他已然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並且完全不意外。畢竟,這群忍貓對於木葉以及忍界的各種秘辛可以說是相當了解了,那麼,那些「不算秘密的秘密」,他們自然也應當一清二楚。
「……是。」宇智波帶子同樣頓了頓後,坦然說道,「整個忍村,除開的確對很多事一無所知的下層忍者,中上層忍者有多少人在裝傻,你最清楚不過了吧,卡卡西老師。」
小鳴人那孩子,有著和水門老師一樣的金髮藍眸,長相還那樣像玖辛奈師母。而老師師母當年可是火影夫婦以及整個木葉的模範夫婦,都是一個村子的人,說自己不認識火影和火影夫人,說他們不知道火影夫人是上一任九尾人柱力,說他們不知道小鳴人是這一任九尾人柱力,說他們看不出他是誰的血脈,誰信?
不過配合著上層的意志默契地裝傻罷了。
「……你很生氣。」
「我不該生氣嗎?」宇智波帶子直言不諱,「事情原本不該是這樣的,有人罔顧了自己的職責,有人逃避了自己的責任,有人因為一己之私而毀了一個孩子的童年,還有人……乾脆地改變了他的整個命運。」
旗木卡卡西不由苦笑,因為這可真是過於犀利的話語,卻又那樣正確,讓人無言以對。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這是在無意中指責他嗎?不過……
無所謂。
想要殺死他的、可以找他復仇的人有那麼多,並不多……那小子一個。
而只要那小鬼是九尾人柱力,那麼未來某天,就必然會被他或間接或直接地取走性命,如同他的……母親,以及父親。
這是想要達成目標想要拯救這個無可救藥的世界的必經之路,沒人可以阻止沒人能夠阻止,也沒人有資格阻止。
因為這是世界命運的車輪。
任何試圖攔在它面前的人,都不過螳臂當車而已。
而他,就是駕馭著車輛的那個人。
碾死一隻兩隻小螞蟻和碾死一百隻一千隻一萬隻有區別嗎?沒有的吧,現如今的那些忍村當權者,不就是這樣做的嗎?呵……
大家都是爛到了骨子裡的大垃圾,誰也沒資格指責誰。
……也許那孩子有,但他太弱小了,弱者,是沒有資格向強者以及這世界發出質問的。這一點,他已經親身充分體會過了。
「……抱歉。」宇智波帶子看著眼前青年的神色,低聲說道,「抱歉,卡卡西老師,我說過頭了。」是她的錯,她不該害他難過的。雖說……「卡卡西在小鳴人的事情上一點問題一點過錯也沒有」這種話,就算戴著再濃厚的濾鏡她也說不出,但是,在這件事上,過於有良心的人永遠比昧良心和沒良心的人要痛苦,所以,毫無疑問,這些年卡卡西也飽受折磨。
而且,錯誤的源頭並不在他的身上。
「……不。」旗木卡卡西搖了搖頭,「你說的並沒有錯。」而且說不定,他一直等待著誰來責備他。說實話,被罵上幾句,心裡反而稍微好受了一點,可惜,眼前的少女到底還是太溫柔了。
這一點,她和帶土那傢伙也很像呢……
「……抱歉。」
「這次又是為什麼道歉?」
貓耳少女抬起手撓了撓臉頰:「我一不小心把氣氛給搞得糟糕了。」
旗木卡卡西不由又笑了,他半開玩笑地說:「不然你賣個萌,活躍下氣氛?」
「額……」
「不行?」
「也不是不行。」宇智波帶子一邊如此說著,一邊習慣性地舉起兩隻手做成貓爪的形狀,但是下一秒,動作卻頓住了。
「怎麼了?」
「不……只是覺得一直以來好像都是這樣賣萌,好像有點太敷衍了。」宇智波帶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那麼,飽讀小說的卡卡西老師,你有什麼靠譜的建議嗎?」
「唔……」銀髮青年知道眼前的貓耳少女是在故意緩解有些僵硬的氣氛,但是,他很願意配合,於是他搓著下巴想了想後,回答說道,「那麼,貓貓洗臉如何?」
「……餵。」宇智波帶子很是無語地說道,「你這人,多少有點喪病了。」居然想看「美少女」舔完自己的手掌手指頭再擦臉嗎?變態!
「達咩?」
「唔,倒也不是不行。」少女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左右看了眼,確定附近只有變態沒有村民後,身體周遭驀地冒出一陣白煙。下一秒,一隻小奶貓凌空躍起,落在了陽台的木製欄杆上,然後,一臉乖巧地舔了舔自己的肉墊,開始洗臉臉。
用人類的姿態洗臉是不可能的!
但是貓貓的話還行……
宇智波帶土微微瞪大雙眸,毋庸置疑,雖然跟蹤偷窺了這麼多天,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證這「變化的一幕」。
帶子喵認認真真地洗了個臉後,仰頭問道:「這樣可以了嗎?卡卡西老師。」
「可以倒是可以。」確實被萌了一臉的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無奈地提出了一個靈魂問題,「但是,你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嗎?」
「啊?」帶子喵歪頭,然後只見眼前人抬起手指指了指地上,「啊!」她立即發出了一聲驚叫,原因無他——
那身巫女服伴隨著她的變身,掉落在了地上來著。
當然,她這會兒也不是像其他貓一樣果著的,因為她穿巫女服時,在裡面依舊穿著自己的上衣和長褲,主要是覺得這樣比較有安全感。所以這會兒她是一隻穿著宇智波特色低領長袖上衣和褲褲的小奶貓。
但是,這半點不妨礙……
這會兒她很尷尬。
帶子喵抬起爪爪,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啊啊啊—————」
簡直太丟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卡西:……別叫,我可什麼壞事也沒做啊,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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