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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帶子正站在房間浴室的水池邊「貓貓洗臉」,就感應到了熟悉的查克拉,她頓時帶著滿臉的水珠跑到了窗邊,低頭一看,只見黑髮少年果然正站在樓下,而他的身旁還站著一位正抬起手朝她一陣猛揮的金髮少年。
「早啊!夕顏小姐!」漩渦鳴人滿臉燦爛笑容地喊道——兄弟的妻子就是他的姐妹,這邏輯沒毛病~
「早啊!」宇智波帶子笑著回答說道,「鳴人君,佐助。」說罷,她轉過身從一旁的床上拿起自己的黑色披風,匆匆忙忙披上就想跳下樓,眼角餘光就見一道紅光閃過,「???」
抓住機會的紅髮少女自樓上的窗口一躍而下,張開雙臂很是開心地一把抱住站在樓下的宇智波佐助,抬起手朝樓上比了個「yeah!」的手勢,得意洋洋地對宇智波帶子說:「這次是我的勝利~!」快人一步,就是這樣自信~
宇智波佐助:「……」他有些無奈地說道,「香磷,鬆開。」
然後就見某位金髮少年「驚為天人」地朝他豎起拇指——
不愧是你啊,佐助!
結了婚都能這麼受歡迎!
佐助老師,請不遺餘力地教導我!!!
宇智波佐助:「……」所以說,請不要擅自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給別人壓力。
恰在此時……
宇智波帶子也是因為香磷的行為而讚嘆鼓掌:「不愧是你,速度真快。」
這一次,鬼燈水月和漩渦鳴人同時豎起了拇指——
什麼是心胸寬廣的妻子啊!長見識了!
宇智波佐助:「……」這都是什麼鬼。
他簡直想轉身就走,不搭理這群八嘎。
下一秒——
宇智波帶子、鬼燈水月和重吾都從樓上跳了下來。
站在一樓窗邊的大蛇丸搖頭嘆息:「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喜歡走正常路。」
宇智波佐助回答說道:「總是喜歡從各種奇怪地方鑽出來的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大蛇丸:「……」嘖嘖,脾氣還是這麼差呢……不,或者說,比起離村時那副好似忘記丟棄了一切情緒的樣子,如今的佐助倒是有點像是當年的模樣了。他當然沒有被人罵的興趣,不過也必須承認,驕傲熾烈才是宇智波最該有的樣貌。
不太客氣地懟完「供養過自己的男人」後,宇智波佐助將目光投落到某人身上,挑了下眉:「所以,你這是喝了自己滿臉水?」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嗎?那獨自一人留在木葉,豈不是還要專門為她配個餵人喝水的保姆?
「哎?啊!」宇智波帶子愣了下後,回過神來,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抱歉,抱歉。」她一邊抬起袖子擦手一邊解釋說道,「你來的時候我剛好在洗臉,然後就……啊哈哈哈,忘記擦了。」
宇智波佐助:「……」
「我懂我懂,經常會這樣的。」漩渦鳴人特別理解地開口說道,「洗臉中途突然想到其他事情,然後就忘記沖臉或者擦臉了。」
「對吧對吧,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宇智波帶子如聞知己地回答說道。
宇智波佐助:==|||
他算是明白,在那些夢境中,為什麼明明大家都是她的弟弟,有些人卻覺得發色不同的鳴人才是她親弟弟,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倆簡直傻到如出一轍。
他「嘖」了聲,伸出手自袖中取出手帕,抬起手按在某人臉上,警告地說了句「別動」,然後,認認真真地幫她擦乾淨了臉上的水跡。
「……哦。」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然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被擦擦,就像是只蹲在地上乖巧仰頭的小貓貓。
「好了。」宇智波佐助放下拿著手帕的手。
少女睜開雙眸,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
「……」宇智波佐助扭過頭,邁步向前走去,「走吧,吃早餐去。」走了幾步後,他頓住腳步,努力自然地轉了個身,以及努力自然地解釋說道,「很久沒回來了,都忘記路怎麼走了,這邊才對。」嘖,村子都被炸幾次了,一樂拉麵就不能換個地方開嗎?煩人。
「哦……」宇智波帶子快步走到他身邊,和漩渦鳴人形成了「哼哈二將」的態勢,側抬起頭笑著說道,「昨夜睡得還好嗎?」
「還行。」
宇智波佐助沒撒謊。
他有認床的毛病,雖然這毛病對於一個忍者來說有點可笑,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弱點。但若是他的實力足以彌補這弱點,那就沒任何問題了。
而且,在習慣餐風飲露的忍者生活後,偶爾他也會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強迫自己的身體進入短暫的深度睡眠,以恢復消耗的精力。
但是昨夜,他沒有強迫自己,因為沒有必要。
不過,感受著身旁人熟悉的氣息,傾聽著他睡著後越發均勻的呼吸,感受著他完全不老實的翻滾動作,不知不覺間,他也的確有了點困意,於是在凌晨到天明間小小地睡了一覺。
說實話,初次在鳴人家留宿就能放鬆到這個地步,的確是他沒想到的。但是,事後回想也並不意外,畢竟,那是鳴人的家。
「那就好。」宇智波帶子鬆了口氣,下意識抬起手抱住了少年殘缺的手臂,仰起頭,欲言又止。
宇智波佐助秒懂了她想問的事情,低聲說:「安心,沒事。」
與方才不同,這句話是個謊言。
因為他的手臂昨夜的確又痛了,許是因為很久沒有夜間痛過的緣故,所以一下子給他來了個「猛」的。但是,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努力讓自己的呼吸節拍和心跳頻率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因為身旁的傢伙有些時候遲鈍到要命,有些時候卻又敏銳過頭了……
若是因為這點疼痛而不慎將人吵醒,那夜間可就有的熱鬧了,連夜拖著他去找木葉上層或者大綱手大人這種事,鳴人做得出來。
但他不希望鳴人做。
「是麼……」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看出了些什麼,但也到底沒說什麼,只是越過身旁人笑看向一旁的漩渦鳴人,問道,「鳴人君,昨夜有和佐助一起用上大被爐嗎?」
「用上了!」漩渦鳴人很是開心地回答說道,「還一起聊了天吃了橘子看了電視洗了個頭和澡,最後還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此時此刻的金髮少年,簡直就像是個因為得到了來自家人的禮物而興奮過頭的孩子,興高采烈地舉著手中的禮物四處找人炫耀,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別人的肯定——
怎麼樣?
好不好?
漂亮嗎?
羨慕嗎?
……
宇智波帶子滿足了他的需求,真心誠意地說道:「這可真不錯,我都還沒和佐助一起洗過澡呢。」
「……餵。」宇智波佐助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因為自己變成了個傻子,就隨時一不小心開車。當著他一個人的面也就算了,不許當著別人的面。
宇智波帶子回過神來,露出個「對不起,一不小心就……」的表情,眼巴巴求原諒。
但事實證明,兩個「天然呆」湊在一起,傻氣也許的確是會互相傳染的,因為漩渦鳴人居然特別順嘴地回答說道——
「哎?這樣嗎?太可惜了,不然咱們下次一起洗……額!」他在好友的瞪視中回過神來,連忙撓著頭說,「我是說一起泡溫泉,嗯,大家一起泡溫泉,反正現在是冬天,正是溫泉的季節!」好危險……差點說錯話了……
「啊,這個不錯呢~」宇智波帶子很是感興趣地回答說道。
「對吧~」漩渦鳴人笑看向宇智波佐助,「佐助,你覺得呢?」
「再說吧。」宇智波佐助相對冷淡地回答說道。
「……」漩渦鳴人露出不滿足的表情,然後突然福至心靈,開始拼命向宇智波帶子使眼色。
宇智波帶子秒懂,然後抱著黑髮少年的手臂就是一頓蹭:「去嘛~去嘛~香磷、水月和重吾肯定也都想去,是吧?」
「當然!」香磷果斷豎起拇指——和佐助一起泡溫泉啊,她可太可以了!
「有水的地方就有我!」鬼燈水月也果斷豎起拇指。
重吾笑著點了點頭:「嗯。」
「你看~去嘛去嘛~」宇智波帶子再次抱住某人一頓蹭。
「……你好煩。」宇智波佐助一臉嫌棄地說道,這一刻,他渾身上下簡直散逸著性冷淡的白光,俗稱——
女人只會妨礙我拔劍的速度。
宇智波帶子連忙朝漩渦鳴人使眼色。
同樣秒懂的後者驀得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宇智波佐助的手臂,然後特別不要面子地、有樣學樣地開始一頓蹭——
「哎呀~佐助醬,去嘛~去嘛~」
「……誰是佐助醬?!」
——這兩個人,真是夠了!
被兩邊來回蹭到「摩擦起電」、渾身上下毛髮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宇智波佐助簡直不堪其擾,就特別想一腳一個將這兩人踹飛。
……算了,清晨空著肚子不宜動怒。
與此同時。
火影大樓,秘密會議室。
坐在主位上的銀髮男子抬起手正了正頭頂的斗笠,果然,無論戴多少次,他都不習慣頭上這玩意,然後,他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之前某位少女對此的評價——
燒烤大魷魚。
「咳……」他抱拳遮掩住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它沒有飛走,而是盡數轉移到了他正低垂著、疑似正在看桌子的眼眸中。
其實這話很在理。
他小時候第一次看到這個斗笠時也是這樣想的,只是一直沒能說出口也知道那絕不能說出口,眼下有人替他說,著實是神清氣爽。果然,只有不被規則束縛的人,才能永遠說出最為正確直白的話語。
不愧是……
不,他們是兩個人。
他清楚明白地知道這一點,但同時,他也是發自內心地覺得——
他們的本質很是相似。
就像是……站在一面鏡子兩邊的兩個人。
「咳咳!!!」
會議室中傳來其餘人的咳嗽聲,這是在變相提醒他這個火影——
該開會了。
這群擅自打亂他人思緒的傢伙是真的很煩。
心中如此想著的旗木卡卡西,抬起頭時,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微笑,他就這樣如同他當年的老師般,帶著這樣的和藹笑容輕聲抱怨:「所以,諸位,到底是什麼急事讓你們認為必須這個點來開會。我雖然年紀也不算小了,卻還是多少有點追不上各位的作息,沒吃早飯就匆忙趕來,現在腹中可是飢腸轆轆空空如也呢。」
翻譯一下——
你們這群上了年紀的老傢伙自己不缺覺,就覺得別人也不需要睡覺嗎?
有話趕緊說,說完我還要去吃飯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卡卡西:心累,這火影誰愛干誰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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