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了禹州他們還有心思搞什么女眷之間的考試。」
趙宗全做為新上任的官家十分的焦躁不安,梁晗那邊傳來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如坐針氈。
趙策英出聲勸諫:「大宋才是正統,他們只是亂臣賊子,如今擴張到這種地步,想來也是後繼無力了,這時候我們這邊以逸待勞,必能一舉撥亂反正。」
好話誰都會說,朝堂上各種阿Q思想自我寬慰的話說的比趙策英動聽的更是數不勝數,趙宗全直接擺事實:「你猜朕為什麼不舉行什么女眷之間的考試呢?」
當然是因為爭權奪利都來不及呀,哪有那閒工夫做這些事!
是啊,用腳後跟想都能想得出來的,必然是因為手中的地盤被牢牢的握在掌心之中,才有心思搞這些花樣!
趙策英消沉了,趙宗全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顧廷燁毫不客氣的怒罵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去把玉璽從太后那邊騙來的,如今你說怎麼辦?他們頃刻間便可長驅直入來到汴京,到時候朕就是斷送整個朝廷的昏君。」
當然了,事實是梁晗那邊開掛的太厲害了,大宋這邊習慣了花錢保平安,兩邊一對上高下立判,但世人只看結果,誰會替一個敗者申訴!
趙忠全完全想不起之前顧廷燁使用無賴的辦法幫他把玉璽搞回來的時候有多歡喜了,現在再看這玉璽簡直就是燙手的芋頭,他當然不覺得是自己反覆無常,直接來了波上位者無理由的遷怒。
顧廷燁心中憤憤不平眉眼間難免露出幾分來,趙忠全一看火氣更旺:「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張的鬧出這麼一通,現在根本不會有這些事,若是太后還在垂簾聽政,曹家人不可能不盡心,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在後宮裡的曹太后前些日子丟了玉璽有多糟心,現在就有多慶幸,一個太后手握玉璽垂簾聽政,想想都知道,大宋真完了,得有多大一個黑鍋背在自己頭上。
曹太后是慶幸了,顧廷燁一下子成了豬八戒里外不是人了,因為他成為新貴的緣故,以前種種的頑劣不堪之處都洗白了,現在一朝顯出頹勢來來,各種關於他的風言風語又重新的流傳了起來。
小秦氏半夜用被子捂著自己笑的嘴都歪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梁晗之所以在禹州停滯不前不是因為不能接著打,而是在不斷積蓄試圖以最小的代價拿下汴京。
「你二哥先前顧侯叫的好響亮,可現在……以後這家裡就得靠你了廷煒。」小秦氏慈愛的說道。
顧庭煒嘴一撇:「娘你說什麼呢?爵位什麼的我不感興趣,你就讓我和從前一樣和二哥好好相處還不行嗎?」
顧廷煒只覺得自家娘這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實在是難看,小秦氏險些被他這口吻給氣死,她這一天天的是為誰籌謀,如今可好,還是自己的錯唄,是自己非要把榮華富貴,把爵位什麼的捧在他手心裡,求著他收下!
真是好清高好,好了不起的一個兒子!
小秦氏氣的胸口疼,簡單的用一句現代話概括就是養這兒子不如養塊叉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