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站在原地,雙眼微垂,兩鬢已是白髮的他神色倦怠,對外頭的紛紛擾擾沒有絲毫興趣。
【什麼,蘭夫人喜歡的人是雪童子!】
猛地睜開眼睛,耳朵豎的高高的月公子死死的盯著鄭南衣。
搞快點呀,不是有那個叫系統的玩意兒嗎?接著繼續說呀,展開說說這事兒,然後呢,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是怎麼相遇的?
【這兩人的緣分可真深!】
後面呢,雪公子雙手握拳,險些要被鄭南衣這大喘氣的口吻給急死。
因為練習的功法會失憶的雪童子差點被這兩人的表現給氣死了,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淡漠的說道:「我們是後山的人,後山和前山本不相通……」
宮紫商猶豫的看了看小孩的身高,上下的打量了一眼:「這分明是個小孩兒啊,蘭夫人去世的時候他都不一定出生呢。」
被打量著身高的雪童子額角暴起一根青筋,皮笑肉不笑的接著說下去。
【因為練習的功法會返老還童,呼,這是什麼品種的宮門牌天山童姥。】
方才還一臉寡淡的好似對世俗都沒有欲望的月公子急的一顆心幾乎要蹦出胸膛,你倒是接著的把這八卦說完呀。
急急急!
雪童子微不可覺地翹了翹唇角,想聽我的八卦還早著呢。
被童姥這個稱呼給驚的咬到舌頭的雪長老:「嘶嘶……」
被花公子丟人現眼的表現弄的沒臉見人的花長老試圖表情平靜:「!!!」有人一樣慘。
被這一連串的事情驚得又想笑又怕輪到自己,表情糾結的月長老:「……」
原來大家都來了,面面相覷,又是一陣窒息的沉默。
這下就是宮尚角都不說話了,宮子羽猛地抬頭,孤注一擲的說道:「南衣,我是宮門血脈嗎?」
已經習慣了突然被點名詢問的鄭南衣:「啊……這個……」
【統統他是不是呀!】
系統快速回答道:【是呀,雖然蘭夫人有心上人,但宮門四處有人把守,又窩在這舊塵山谷里,她的心上人哪來的了,而且懷胎十月都有醫者把脈,前執刃又不傻。】
原來自己是宮門的血脈,從小到大,關於身份的流言蜚語就沒斷過的宮子羽一時間百感交集。
月公子忍不住的追問道:「雪童子在……」宮門的呀。
鄭南衣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私自偷聽他人心生的月公子憋屈的維持著那副急色,接著說道:「雪童子在這前山不能久待的。」
發現沒有情況的,鄭南衣接著一心二用的說起了八卦:【這雪童子和蘭夫人,喬婉娩和方多病,前世今生的也太有緣分了吧,我還以為他是蘭夫人的心上人呢。】
所以不是嘍。
月公子難掩幽怨的看了一眼鄭南衣,你是在心裡說痛快了,可咱們聽的人是當的真真的呀。
此時此刻月公子也想學著剛才花公子的模樣,問上鄭南衣一句,我們沒仇吧!
前世今生麼?心中有一絲觸動的雪童子不忘看向剛才唯恐天下不亂的月公子和雪公子。
之後再和你們算總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