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自己還懵懵懂懂還的沒有注意到,他已經為了蕪浣的話開始思慮,並且主動地改變了自己的行為。
旁觀者清,尤其是對於情敵,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一等一的敏銳,個個仿佛福爾摩斯再世一樣。
本來就僧多粥少的,沒有和蕪浣親近的時間,如今又跳出一匹狼來,這不行,必須得在他開竅之前,先把他遠遠的排擠出去。
不用多說,第一個上門的還是天啟這個白玦的好兄弟,雖然吧,他心裡也覺得這該死的緣分真是奇妙,怎麼兄弟倆回回都喜歡上同一個女人?該說他們是審美一致,還是說孽緣如此。
一來嘛,就先擺足了知心兄弟的樣子:「白玦啊,你看從神界開始,再到如今的仙界,世道變化萬千的,誰也不知道明日如何?所以咱們還是得多為自己打算一番,對吧?」
對啊,所以呢,你今天跑來是準備說什麼呢?白玦眼皮都不帶多抬一下的悠閒地喝著茶。
這一點多餘的好奇心都沒有的樣子了,讓天啟原本準備好的故布疑雲也用不上了,但他還是堅強的繼續了自己的話題:「都說成家立業,可見這終身大事有多麼重要。」
「白玦,你已經是神尊了,再尊貴不過,這時候成家就很重要了,你和上古一路坎坎坷坷的走來,也是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一路磨難過來的,兄弟我就想著幫幫你,免得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看著冷的都沒點人氣了。」
哦,然後呢,你哦一聲就完了,具體的意思呢?究竟是贊同還是不贊同?給句實誠話呀。
白玦眼裡帶著幾分嘲諷的看著天啟:「你對上我從來都是叫冰塊臉,什麼時候肯好好的叫過我的名字了?你話說的這麼精明,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所以說一起長大的兄弟就是這點不好,彼此都太過於了解了,自知露了馬腳的天啟一下子就慫了,不敢再吭聲,自己這兄弟可自來是個有本事的,千萬別惹他開竅了,反倒和自己一起來分蛋糕的時候。
他不吭聲,不代表白玦不會去深究,不如說他越是不敢吭聲,白玦就越有探究的欲望。
白玦本來就聰明,再加上其他幾個人對上情敵時本能的戒備和警惕的神色,電光火石之間什麼都明白了。
自己喜歡蕪浣嗎?那份看著對方時,心就在小小的雀躍著的心情,應當是喜歡吧!
明白的自己心情的白玦陷入到了更艱難的抉擇之中,他從來不是個三心二意的花心之人,喜歡一個人便是毫無理由的偏愛到底。
如今一邊是自己老走之前就情根深種,這是如今越發覺得疲憊無力的上古,一邊是靠譜強大,看著她便覺得世間所有磨難都不是問題了的蕪浣。
誰會作為重量輕一些的被他捨棄,白玦心裡還有些猶豫不定,但誰讓那些情敵助攻做得好呢,就如同天啟陰差陽錯的反而讓他開了竅,柏麟帝君等人的嚴防死守,讓他心中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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