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后池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之前,白玦一直認為自己喜歡的就是那種天真活潑,看著她就覺得生活都璀璨了的人,直到今天后池狠狠的給他來了這麼一下子。
白玦一下子悟了,原來天真活潑,從某方面來說,也就是愚蠢莽撞,像是個說啥啥不聽說啥啥不信的智障一樣,讓他心力交瘁。
在這雞飛狗跳的場面里,有一個穩得住的隊友,對於他來說才是最大的幸事,真的原來工於心計是這麼好的一個品格,至少自己這邊的隊友是有腦子的。
眼瞅著局面穩下來之後,白玦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剛才信息自己的媳婦和娃都不得了呀,如今,事情解決了,那份後怕之情也浮上心頭。
只是除了後怕之外,對於這完全不信任自己的後池,白玦心裡也是有那麼幾分心寒的,畢竟沒誰喜歡一個人單方面的付出,還是這種被人防賊似的防著。
在這麼一個蠢的仿佛腦子裡進水了的人物的對比之下,便是蕪浣都顯得那樣的金光燦燦,仿佛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靠譜二字。
白玦對著蕪浣時,整個表情都緩和了很多,帶著真心實意的感激:「蕪浣,真是多虧你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後者要鬧到什麼程度呢。」
就剛才她那發瘋的樣子,白玦可不確定後持無了上古就能回來,畢竟窮途末路的人能夠展現出多麼大的瘋狂,他剛才已經見識到了。
蕪浣只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嫌惡的說道:「你怎麼突然間說話這麼怪?像是夾著嗓子一樣,聽著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隨後真心實意的說道:「要是實在難受就去找醫官好好的看看病吧,多吃吃藥,應該還有的救的。」
哪怕自己心中思緒萬千,可能再這樣直女發言面前白玦都只剩下了惱怒。
低聲的咆哮著說道:「我沒掐著嗓音說話,我只是感激你,所以特意放緩了聲音的和你好好說話而已。」
蕪浣沒有被罵的自覺,反而大鬆了一口氣的說道:「這就對嘛,你就應該這樣冷言冷語,拽著一張臉的,仿佛整個世界都欠你百八十萬一樣,那才是白玦神尊嘛。」
「噗!」見其他人的目光被自己吸引過來的天啟趕緊的捂住了嘴,可那抑制不住的笑聲,還是從手指縫中傳了出去。
天啟一忍著笑意的說道:「我一般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你要把你捂著嘴的手放下來,那我還能勉強讓自己信了你的鬼話。
白玦只想說兄弟叛逆,甚傷吾心啊!
看似冷落的一甩袖子離開,實則轉過身去,白玦心裡止不住的思念自己之前真的像蕪浣所說的那樣嗎?
心裡思量著這些瑣碎小事的白玦還沒有注意到,他已經把蕪浣放在心裡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了,要不然從前獨來獨往的他惹來的議論還少嗎,可他有為誰改變過嗎,沒有,旁人的言語從來都不會讓他動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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