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185***844_83444…)

  長沙的冬天常飄雨雪,空氣陰冷,容溶偶而托腮看著窗外的天,都巴不得它能下一場暴雪,起碼好過這樣連綿不斷的潮濕寒冷。

  入冬後,每逢下雨下雪,容溶便會賴在紅府過夜,不用頂著寒風回家,然後再頂著風回來。

  不過有利有弊。

  二月紅將她的房間安置在了自己隔壁,每天清晨他還會早早爬起來練嗓子,容溶期待中的懶覺一次都沒睡過。

  眼看要到年關了,紅府來拜年的人也多,二月紅每日的空閒時間直線下降,容溶學戲的時間都少了。

  解雨臣也很少來紅府上課,過年了,解家所有的生意都要盤帳,夥計們也要領一筆豐厚的紅包回家過年,所以解雨臣更加忙碌。

  直到大年二十五左右,來拜年的人更多,而且還都是和紅府關係十分親近的,容溶也被分配了任務——帶孩子!

  十歲左右的小孩子,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和胡同巷子裡的小男孩沒什麼兩樣,只是眼睛又大又亮,看著格外可愛,他觀察了容溶幾眼,小聲問道:「你是小花嗎?」

  容溶:「……我不是!我叫容溶,小花今天不在。你呢?你叫什麼?」

  男孩子好像鬆了口氣,「我就說——這變化太大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都太漂亮了,又都在二爺爺身邊,我有點分不清—」

  「唔…我叫吳邪,從浙江杭州來的。你就是長沙本地人嗎?你是二爺爺的徒弟嗎?你平時在紅府做什麼……」

  救命!他好能嘮啊!

  容溶還以為他是個文靜內向的孩子,誰知道還是個小話癆。

  但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容溶決定從他口裡套點什麼。

  等到吃午飯時,容溶已經知道他家就是九門曾經的平三門吳家,為了避禍,在三十多年前從長沙搬到了杭州。

  這次拜年,吳邪是跟著他二叔來的,不知道長輩們在說什麼,吳邪就被趕出來玩了。

  人家大老遠的趕過來拜年,總要招呼一頓熱菜,所以中午紅府開了一桌宴席,二月紅和陳皮都在,還有一個俊秀文雅的青年,他就是吳邪的二叔吳二白。

  吳二白待容溶很和善,送了一塊玉做見面禮,還給了新年紅包。

  解小花也有份,雖然他是小九爺了,但該收的紅包不能少。容溶替他收好。

  吳家用過午飯,便走了。

  吳邪還挺捨不得這個新認識的妹妹,跟著二月紅喊她小月亮,還要給她送禮物,被二月紅掃過幾眼,吳二白急匆匆的拖著侄子走了。

  吳家的到來好像是個信號,九門其他家族也陸陸續續的出現了。

  容溶一直在二月紅身邊,收到了不少誇讚和拜年紅包,雖然都是看在二月紅的面子上給的,但實惠是自己的,容溶也就耐著性子陪坐。

  唯一讓她不喜的是霍家。

  曾經九門下三門,唯一一門由女子組成的家族,每個女子都身懷絕技,手段不凡,這一任的家主霍仙姑更是嫁給了高官,家族染上了軍政的色彩,移居到了四方城,徹底洗白了資產。

  來拜年的就是霍仙姑,她已經年過半百,位高權重,拜年的事本不該她來,但她的女兒失蹤了,不得不來求助。

  「……小玲是和陳家的文錦丫頭他們一起失蹤的,不知道二爺和四爺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大約是多年的養尊處優生活讓她習慣了高高在上,面對曾經的九門長輩或者同輩,哪怕是求人她依舊是一副傲氣凌霜、理所應當的樣子。

  二月紅吹了吹茶盞,輕抿了一口,眼眉如畫,嘴角勾了一道弧度,沒有說話。

  陳皮嗤笑一聲,態度冷硬:「陳家人走到了外面,是生是死都看她自己的本事!陳文錦能不能活著回來,與我有什麼關係?你想從我這裡找線索?別白費那個心思了!」

  霍仙姑被陳皮這一通搶白,臉色也不好看,但她知道陳家一定知道些什麼,陳文錦作為隊伍的領頭,一定留了線索,她只能忍住氣,想點別的辦法。

  然後霍仙姑就見到了坐在二月紅身邊悠哉晃腿的容溶。

  「容丫頭長得真水靈,如今可是跟著二爺學藝嗎?」

  容溶愣了下,這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是啊,您有什麼高見?」

  容溶見她對二月紅和陳皮不客氣,她也沒準備客氣,直接表示您老有話快說!

  霍仙姑深吸一口氣,「霍奶奶只是想請你去做客。我們霍家可是有許多同你這般大小的女孩子,你……」

  「霍當家!」二月紅眉梢一抬,打斷的她的話,清泠的眼睛裡透著警告。

  「霍當家最好明白有些主意不是你能打的!」

  霍仙姑直面了二月紅的眼神,那裡潛伏著殺意!

  她這才明白為何容溶能坐在這個廳堂,這孩子就是二月紅的逆鱗!

  作者:" 不喜歡霍家,不代表不喜歡秀秀"

  作者:" 這個時候的霍秀秀才兩歲呢"

  作者:" @185***844_83444…"

  作者:" 感謝寶子的會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