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離開客棧

  陳昊坤從他的言語當中才聽出了一些事情,想必這之前確實發生了一些狀況,現在的自己無從知曉,只能夠一點一點的再去了解了。

  朱翊鈞這時讓二人起來。

  「不知者不怪罪,這些本來也就沒什麼的,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朕的身份,那麼看待剛才的案子,是否會有其他的不同角度?」

  安羽知道這是說給自己聽的,自然是順著朱翊鈞的意思。

  「皇上,臣自然是認真斷案,秉公處理這一事件。」

  朱翊鈞卻跟他說:「難道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有真的存在,然後就刻意偏袒嗎?」

  安羽連連搖頭:「自然是不會的,剛才臣所判定的事情,不過是表面上賠一些銀錢,實際上後面的幾個事情才是重頭戲。」

  「安宇慶這個人的前期得到了我的支持能夠以為得到了銀錢,自然時會進行接下來的審問,那時候無論是搶人還是劫錢,這一系列的事情也就能夠得出正確的答案了。」

  安羽這麼一說倒像是他前期有意為之,但並不是針對朱翊鈞,而是要徹底的解決掉安宇慶。

  只是這個時候的朱翊鈞已經不會在意這相關的情況了。

  畢竟現在他已經被認定了身份,無論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安羽都會站在朱翊鈞這一邊。

  而這樣的情形之下,朱翊鈞說道:「我這邊的事情只要細細的聽來,百姓們也都會知道到底孰是孰非拘。」

  「所以接下來的斷案也就可以按照你所說的那一個流程來進行了。」朱翊鈞已經確定了下來。

  安羽卻很輕鬆的回答:「要讓所有的人都能夠信服,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朱翊鈞在聽了安羽的話後,說:「自然不是難事,因為安宇慶不過是污衊,這是事實。」

  如此一來,安羽知道自己是之前的患者,朱翊鈞不高興了,有連忙認錯。

  此番他們花了不少的時間,朱翊鈞提醒:「快一點去升堂吧,問題總是要解決的,更何況他們也會好奇,為什麼把我和田和璧單獨留下。」

  解決這一些事情,安羽還是最為主要的一個領頭人。

  他們終於來到了大堂的位置。

  衙役們把其他的人也都叫了過來,這一回安宇慶仔細的打量著安羽和陳昊坤以及和他有一場官司要處理的朱翊鈞。

  總覺得這裡邊好像有什麼問題出現了。

  所以這時候他也不得不問:「縣令大人,為什麼要單獨把被告留下?難道說這裡邊有什麼不公平的地方?」

  安羽早就已經想好了措辭,說:「這只是單獨審理的方案罷了,既然他是被告,當然要好好的審理一番。」

  「如今我已經單獨的將他審理過,了解了一些新的狀況,所以讓他主動說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你們二人在辯論一番。」

  顯然安羽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繞過了最初的本質解釋到了別的東西上。

  安宇慶原本想要否定,可是百姓們根本就不管這他們只想知道後續的事情會朝向什麼樣的方向發些展。

  為了這狀況,大傢伙也開始催促了起來!

  「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又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還不趕緊審理一下,到底那李香蓮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已經讓現場變成了亂亂的一鍋。

  安羽要求所有的人:「肅靜!肅靜!」

  也只有在他的驚堂木落下的那一刻,大傢伙才安靜了下來。

  安宇慶已經不太相信他現在所看到的一切了,只覺得朱翊鈞似乎做成了什麼工作,很明顯現在的朱翊鈞更加的從容。

  在他如此緊張而擔憂的狀態之下,安羽已經開始問話:「我之前說洪老爺的手下打傷的人是要給予賠償的,這一點已經沒有任何的異議了吧?」

  朱翊鈞這邊說道:「沒有異議,到時候大夫開出了什麼樣的藥方,我們這邊也會相應的給予結算。」

  安宇慶仍然據理力爭:「不是只把人治好了就行了,還要給一些精神賠償。」

  朱翊鈞也說到:「既然把人打傷了,我們只負責治療好了就可以了,如果對方還一定要追究什麼的話,那我手下也已經受了內傷,需要他們提供銀錢來治療。」

  被朱翊鈞這麼一說,安宇慶顯然已經沒有更好的方式!

  安羽把話茬接了過來:「就是說,洪老爺你只要負責安宇慶那幾個受傷的手下,讓他們把傷養一養就可以了。」

  「現在我們要繼續審理後邊的事情,也就是說關於李香蓮到底是誰搶的,加上安宇慶的錢財是否被洪老爺的人搶走。」

  他說完之後大家才更打起精神,因為這才是這一次來到衙門裡斷案的重頭戲。

  安羽再次問安宇慶:「安宇慶,本官問你,接下來是不是就這兩個訴求?」

  「是的,縣令大人。」安宇慶回應。

  現在的目標已經確定,安羽轉而問朱翊鈞:「洪老爺,對於第一條,也就是搶了安宇慶錢這件事情你是否認罪?」

  朱翊鈞出面,說:「自然是不認罪的,他能有幾個錢還指導我去搶他的嗎?我正經生意所掙的錢都掙不過來了,何必花那個時間。」

  他說完之後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顯然是不把安宇慶放在眼中。

  安宇慶卻根本不在意這一點,直接指著朱翊鈞說:「我們家的錢袋都是有特殊的印記的,既然被他搶走了,那也可以重新再找回來。」

  「事實上不僅僅是錢袋有特殊的印記,就連我們家的銀錢上也打上了特有的標記烙印。」

  他每說的一句話百姓們都如同獲得了一些新的線索後所帶來的激動。

  實際上朱翊鈞在聽到這一些話的時候,心裏面也已經開始猶豫起來了。

  看著安宇慶這樣自信的情況,他馬上想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棧!

  如果不是對方要利用這一點的話,也沒必要說什麼印記相關的事情,因為可以很確定的是,對方的人是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做什麼手腳。

  那麼唯一能夠做手腳的地方就是曾經居住過的那個客棧了。

  現在朱翊鈞和田和璧還有李香蓮都已經離開了客情最終這客棧是否被人動了手腳,那就是另外的事

  此時的朱翊鈞也已經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件事情恐怕難以洗脫。

  同樣在這個時候,陳昊坤也跟著皺起眉頭了,因為他知道這裡邊可能會存在的一些問題。

  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人,安羽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當然也知道這可能會代表的東西!

  可即便這樣,他也必須要表面上十分好奇並且秉公辦事!

  「所以又怎樣?」安羽問。

  安宇慶說:「所以我懇請大人去他們所住的客棧去搜查一下,如果能夠找到的話,那自然也就判定了下來。」

  「如果找不到那麼就當做是我吃個虧吧,不然又能夠怎麼樣呢?」

  就在大家也等待著安羽進一步安排的時候,朱翊鈞卻突然冷笑一聲!

  「我們一共主僕二人,如今已經離開客棧,如果是你在這中間做了什麼手腳的話,恐怕我們也無法阻止了。」

  百姓們聽到了這樣的話,也跟著一起嚷嚷。

  「洪老爺說的對,只有這樣的可能性的,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來驗證了嗎?」

  大傢伙的熱情都已經集中在了,換一個方法驗證上面。

  安宇慶便見著自己所提議出來的東西不管用,而且這還不是現太爺的意思,而是身後的那一些百姓的要求。

  此時的安宇慶有點懷疑這些百姓是不是也被收買了。

  安羽被吵的頭疼,驚堂木落下,隨後說:「無論怎樣還都是要去查一查的,不過在這之前我也有個疑問。」

  他轉頭看向安宇慶,問道:「他當時劫你的錢財是在什麼樣的地方?」

  安羽問出這樣的問題時,眾人的目光齊齊的轉了過去。

  就在這樣的時候,朱翊鈞也是很好奇的,畢竟他這個被告人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安宇慶直接指著門外:「就是胡兩巷子裡。」

  他說完之後又開始絮絮叨叨的解釋:「當時我走近了那個巷子正覺得,心情不錯,唱著小曲兒的時候,突然有人沖在了我-的面前...」

  安羽連忙制止:「沒有問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多說了,問到你哪裡你就說哪裡至於剩下的事情不要升口。

  被縣太爺這麼一說,安宇慶眉頭都皺了起來了,顯得他十分委屈,但是也只能夠順從的模樣。

  而這時,安羽又問:「那麼當時是個什麼樣的時間呢?」

  眾人聽了這樣的問題,又開始好奇。

  安宇慶答的也非常痛快:「那時已經是午飯後的一個時辰了,因為我從飯店走到那邊差不多時間。」

  所有的一切說的都是這樣的詳詳細細的,好像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

  百姓們開始猶豫,雖然這個安宇慶平日裡無惡不作,是個不招人待見的傢伙,但他所說的這些情況倒像是真的。

  人們開始懷疑是不是朱翊鈞這邊有什麼問題,雖然看起來這位洪老爺是衣冠楚楚貴公子,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可是有些事情總歸是不好說。

  安宇慶注意到大家的反應,他自己也是頗為得意!

  安羽當然看到了這一切,最終說到:「你這說的倒是詳詳細細真真切切,倒真像是有這麼樣的一回事情了!」

  此時他轉頭看向朱翊鈞:「洪老爺,對此你有什麼想法和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