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無名火

  「程門雪,公子蘭對你信任的不得了,回來的路上還替你同我道歉,可真是讓人沒想到,在這夜間,你竟然可以飛檐走壁。」

  朱翊鈞越發覺得諷刺。

  白日吃席的時候,程門雪端酒杯都顯得溫溫弱弱。

  可沒想到到了深夜,同一副皮囊,程門雪卻成了能夠隻身入官府搶劫的賊人

  「簡直愚蠢至極,你以為我出現在這你就能夠把我抓的嗎?」。

  「還是你覺得我會傻傻的留在這等你把我抓去見官?」

  大盜絲毫不畏懼,而且他覺得自己竟然能夠把官印給偷盜了去。

  這官府的人個個都是愚蠢的,肯定拿他沒有辦法。

  見到這個大盜臉上笑得如此囂張,朱翊鈞心裏面越發有些疑惑。

  為何他的一言一行都跟程門雪十分相像,可是仔細一看就有點不同之處。

  莫非此人是程門雪假扮的,可是又說不上來他的動機是什麼?

  而且如果這個大盜明知道今天是過來拿錢的日子,就應該會做好萬全準備。

  他一個人孤身來到這個地方,難道就不怕這父親早就已經有好了埋伏。

  等他一出現之後,所有人立刻出現,直接就把他就地正法。

  朱翊鈞認為這是每一個大盜心裏面應該提前都會想到的問題。

  可是這個大盜似乎並沒有想到,換句話來說,他可能根本就不害怕。

  「哦?」

  「到底愚蠢的人是誰?」

  「你既然來了,今天晚上就不用想要離開,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的那一些錢絕對不會落到你的手中。」

  朱翊鈞今天晚上就是專門等著他的,既然發現了目標,又豈會讓他逃跑?

  而且朱翊鈞的武功也不是開玩笑的,又是這個大盜不知道回頭是岸的話,他不介意好好的讓這個吊賊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我跟你無冤無仇,其實你本可以不用擋著我的路的?」

  「更何況我看你也不是官府中的人,你為何要幫著他們但我的去路?」

  他看朱翊鈞的舉止行為,包括他的外貌,根本就不像官府裡面派來的人。

  可如果不是官府的人,那他到底是誰呢?正當他想著朱翊鈞,忽然冷笑一聲。「別廢話了,束手就擒吧,你遇到了我,今天晚上註定失敗。」

  話音剛落,朱翊鈞身形一閃,輕功十分便捷,迅速就來到了大盜的身邊。

  那個大盜發現朱翊鈞動作之快之後,心裏面先是有些震驚,隨後也很快就反應過來跟朱翊鈞交手.....

  可惜不管他再怎麼樣快也不可能會有朱翊鈞厲害,當下,朱翊鈞抓準的時機,用力往他胸口處襲擊了一掌。

  那個大盜猝不及防的沒有躲避,成功的接下了朱翊鈞,這一章節連後退幾步?

  又不是穩住自己身體的命脈,恐怕他早就已經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意識到朱翊鈞不是一個善茬,他又想要離開,可是現在走對他而言豈不是一點都不甘心。

  先不說那些錢,他一兩銀子都沒有掙到,要是就這樣子白白走了,那可2.4是上千兩的錢要是能夠得到了,他下半輩子基本上就不用再過這一些流離失所的日子。

  「今日無論如何,我都得把那些錢給拿了,而官印你也休想。」

  朱翊鈞看到他還如此,固執於是身形,一閃再次來到了他的面前,而這一次他並沒有選擇打傷對方。

  而是帶著自己心裏面的疑惑,將他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

  就連大盜都沒有想到朱翊鈞會有這個舉動,看到這一張陌生的臉後,朱翊鈞眉頭一皺。

  因為這底下並非是真正的程門雪,而是一張滲人的刀疤臉。。

  他臉上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的刀疤,朱翊鈞不管。他現在在乎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假冒程門雪。「好大的膽子。」

  大盜望著他,忽然笑了一聲。「哈哈哈..我就說過你愚蠢。」

  瞬間朱翊鈞胸口處的怒氣都差點要衝出身體外,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雞鳴三聲。

  連帶著路上有些少許的行人朱翊鈞,立刻就帶著這個大盜去到了安25靜的地方。

  「怎麼你想要把我帶在身邊,真的要把我交給官府嗎?」

  「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這些無用功的,我是不會告訴你官印在哪裡的。」

  這個大盜自己知道,現在的性命在朱翊鈞的手上,一旦他交出官印,就說明他現在手中已經沒有了底牌。

  也就意味著他交出了官印之後,等待他的就是殺頭之禍,他不想死,所以只能夠暫時先跟朱翊鈞迂迴。

  「你放心,官印的下落我會查清楚的,不過眼下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大盜聽到朱翊鈞這麼說,心中有些疑惑。

  這個時候朱翊鈞突然想起來,在他出門離開的時候,公子蘭的房間似乎有腳步聲響。

  起初他還不怎麼在意,畢竟公子蘭他還是很信任的,可是如今回想起來莫非是調虎離山之計。

  難道說現在公子瀾已經被人迷暈,而且被人劫持到了哪個地方?

  他無法想像公子瀾是否會跟這些大盜有聯繫?

  如果是這些大盜動的手的話,那麼公子蘭現在的處境可能就變得有些危險起來。

  於是他眼睛一眯便將目光憎惡的放在了大盜的身上。

  那個大盜也不知道朱翊鈞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恐怖起來,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朱翊鈞突然說到。

  「我問你,你為何要假裝程門雪?」

  「真正的程門雪到底去了哪裡?你們有沒有挾持一個叫做公子蘭的人?」

  那個大盜還以為是他想到了什麼,沒想到竟然是這個。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不如就將我給放了,興許我高興了還能夠告訴你。」

  看來這個道德現在還並沒有認清楚自己的狀況,反過來還想要跟朱翊鈞談條件。

  他恐怕是忘了朱翊鈞自己就是天子官印沒了,他還能夠下令再造。

  可是他的命沒了,就無法起死回生。

  不過眼下重要的不是觀音,而是那兩個人的性命。

  那兩個人跟在自己的身邊多年,早就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但並非是無情無義之人。

  所以重情重義的他一定要將兩個人給找到,如今線索一定就在這個大盜的身上。

  他只好詢問這個大盜,如果她不聽話的話。

  那朱翊鈞只好用自己的手段去對付他了,反正他這裡可有成千上百種折磨人的方式。

  「手下敗將而已,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難道你就不怕,要是我著急了,直接就把你給殺了?」

  那個大盜聽到朱翊鈞的話之後,心裏面果然有些害怕。

  不過他又覺得朱翊鈞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告訴他官印的下落,如果他不想要找到這個官印的話。。

  剩下的大盜心裏面不敢想,倘若朱翊鈞不想要找這個觀音,那他必死無疑。

  所以他心裏面又開始有些糾結起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願意賭一賭。

  「我不知道,而且我已經說了,如果你想要知道那兩個人的下落,那就把我給放了。」

  「不然的話你不是本事挺厲害的嗎?要不然你就自己去調查。」

  聽到這個道德的話之後,朱翊鈞心裏面似乎有一股無名火,突然燃燒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召集兩個人的下落,恐怕他現在根本不會把這個大盜直接給殺了。

  因為他會讓這個到底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很好,這可是你說的~。」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如果你還不對我說實話,那麼不管,接下來我做什麼事情,你可要好好的接受好我的怒火。」

  大盜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反而還有些沾沾得意。

  估計是以為冠印在他的手中,所以根本就不敢對他怎麼樣。

  實際上朱翊鈞心裏面已經開始想著要怎麼好好的折磨一下他,讓他知道嘴巴,有時候太嚴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你要是不告訴我,他們兩個人去處,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

  朱翊鈞說完,一隻手直接就掐住了大盜的脖子。

  窒息的感覺瞬間就在大盜的腦子裡面出現,可是他的力氣並沒有朱翊鈞的大,所以根本就做不到掙扎。

  就在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死的那一瞬間,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了。

  下一秒朱翊鈞就將他給鬆開,沒打算把人就這樣子給掐死。

  「現在呢,你告訴我還是打算繼續瞞著?」

  朱翊鈞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大盜聲音,十分冷漠的說道。

  那個大盜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好幾聲,臉色都憋得像是個豬肝一樣紅色。

  「你沒有殺我就說明你不敢,一旦你殺了我之後那兩個人的去處你也根本就找不到。」

  「1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不能夠把我給放了,這樣一來我也能夠告訴你那兩個人在哪,包括你想要的官印?」

  他現在為了求生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不惜已經把最大的底牌給暴露了出來,只希望能夠逃離這裡。

  因為他知道自己並不是朱翊鈞的對手,就算是真的跟他打起來的話,他肯定不會贏的。

  「我已經說過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只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說完之後那個大盜起初還以為朱翊鈞會拿些什麼厲害的東西折磨自己。

  可是他觀察了半天,並沒有發現這個時候朱翊鈞的右手形成一道淡紫色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