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巡邏獄卒瞳孔收縮,身體瑟瑟發抖起來,心中倒抽一口涼氣,仿佛已經意識到那把小刀的厲害之處,不敢硬碰它的鋒芒,就地一滾,試圖避開那道致命的攻擊。
可是,當他開始有所動作的時候,那把小刀已經飛了過來,準確地刺進了他的胸膛。
「啊...」
那名巡邏獄卒身形一滯,眼睛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光芒,胸膛感到無比的疼痛,難以忍受,咽喉—算,嘴角頓時溢出一團猩紅的血液,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無力地撲倒在地上,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這一刻,他做夢也都沒有想到,今日,他竟然會以這種悲慘的方式死去。
剛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小刀刺穿了胸膛,實在恐怖。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他絕對不會挑釁眼前這人。
可惜啊,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吃,當他開始後悔莫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見狀,其他十幾名巡邏獄卒怒火中燒,沒想到朱翊鈞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地窖裡面撒野,一劍刺死了一個同伴。
一時之間,眾人的心中仿佛已經達成了共識,無論如何,今日也要幹掉這個小子,為剛剛那個死去的同伴報仇。
於是,眾人紛紛露出一副兇狠的神色,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柄鋒利的兵刃,緩緩朝著朱翊鈞靠近過去,將他圍在中間。
朱翊鈞面不改色,冷冷道:「不想死的,立即滾蛋,否則,殺無赦!」
「小子,休得囂張,納命來!」
為首一名巡邏獄卒踏出兩步,高高地昂起了胸膛,雙目射出一道寒光,從身後拔出一把長劍,斜斜地指向朱翊鈞的門面,一字字道。。
朱翊鈞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冷冷地掃視著在場所有的巡邏獄卒,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如同一條巨龍睥睨著一群螻蟻似的,心中湧現出一股深深地不肖與鄙夷,沉聲道:「鹿死誰手,尚未知曉,哼。」
「閉嘴!」
話音方落,為首那名巡邏獄卒惱羞成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大手一揮,咆哮道:「兄弟們,上啊,給我狠狠教訓這個小子一頓,讓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麼寫的!」
「是,首領,我們謹遵你的命令。」眾多巡邏獄卒點了點頭,微微佝僂著身體,臉上露出恭敬的神色,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完,眾人目露寒光,摩拳擦掌,紛紛拔出一柄鋒利的冰刃,猶如猛虎出山一般,聲勢浩大,迅速地朝著朱翊鈞沖將過去,對他發起猛烈的攻擊。
見狀,朱翊鈞不驚不慌,與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猶如一道暗夜鬼魅似的,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的攻擊,穩穩落在三丈之外。
眾多巡邏獄卒憤怒不已,就像一群瘋狂的野牛,拼命地朝著朱翊鈞靠近過去,分別攻擊著他的要害之處。
朱翊鈞上縱下跳,兔起雀落,以靈動的身法避開所有攻擊,接著施展出一招獨孤九劍,不停地揮動著長劍,連續劃出數十道劍光,每道劍光璀璨奪目,其中蘊含著一股寂滅的力量,猶如一陣密集的劍雨似的,對著眾多巡邏獄卒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一時之間,眾多巡邏獄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口中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就像一隻只斷線的風箏那般,輕飄飄地摔落在地上。
「啊...啊....痛死我了...」
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哀嚎,所有巡邏幫眾驚慌失色,腦袋感到一片空白,徹底失去了攻擊力,漸漸地昏迷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那名獄卒首領嚇了一跳,額頭上泌出豆珠般大小的汗水,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心中倒抽一口涼氣,就連靈魂也都感到一陣顫慄,再也不敢在這停留片刻,慌忙朝著出口那邊奔去。
朱翊鈞環顧四周,剛好見到獄卒首領狼狽奔逃的模樣,心中冷笑,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寒光閃閃,鋒利無匹,向前一扔,頓時小刀發出一道破空
之音,又快又准又狠,宛如一顆流星划過天際那般,快捷絕倫,瞬間就從他的後頸穿了過去。
「啊...」
獄卒首領悶哼一聲,腦袋感到一片空白,不由得張開了嘴巴,伸長了舌頭,臉部肌肉猙獰、扭曲,喉嚨咯咯地作響,嘴角溢出一抹鮮紅的血液,漸漸地失去了知覺,直挺挺地撲倒在地上。
朱翊鈞冷哼一聲,完全無視獄卒首領的存在,直接就從他的屍體跨了過去,抬腳走到一名守門獄卒跟前,持劍指向他的咽喉,一字字道:「我就問你一句,你想死還是想活?」
「少俠,實不相瞞,我想活。」守門獄卒身體劇震,臉上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心中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哆嗦著嘴唇說道。。
聽到這話,朱翊鈞露出滿意的笑容,抬腳走到守門獄卒的跟前,雙目射出一道寒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小子,識相的,令我號令,立即26就把所有牢門打開,否則,你將會見不到今晚的月亮。」
守門獄卒嚇了一跳,臉色顯得一片煞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敢直視朱翊鈞的眼睛,低聲道:「是,少俠,我願意遵從你的命令。」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乾的不錯,哈哈哈。」朱翊鈞十分高興,仰天發出一陣長笑。
說完,那名守門獄卒誠惶誠恐,抬腳走到一個房門面前,取出鑰匙,打開房門。
頓時,那些待在牢房之內的男女囚犯,臉上無不現出興奮的神色,如同一個溺水的人忽然之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迅速地朝著門外涌去。
其他一些守門獄卒面面相覷,身體瑟瑟發抖起來,心中不禁到抽一口涼氣。
此時此刻,眾人心中十分清楚,如果不順從朱翊鈞的命令,眾人將會變成一具冷冰的屍體,從此長眠在陰暗潮濕的黃土之中,再也無法見到天日。
驀地,就在眾人忐忑不安之際,朱翊鈞身形一動,於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如同一隻暗黑鬼魅似的,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眾人的跟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開口說道:「各位,今日我不想在這大開殺戒,如果你們還想活命,那就聽從我的指示,就像剛才那個獄卒一樣,立即就把其他牢門打開,這樣的話,我還可以饒恕你們一名,否則,殺無赦。」
「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們謹遵你的命令。」眾人不由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微微佝僂著身體,雙手放在小腹之下,擺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完,眾人誠惶誠恐,分別走向各個牢房,並從腰間取下一條鑰匙,打開房門,並將那些男女囚犯釋放出來。
見到這一幕,朱翊鈞露出滿意的笑容,抬腳走到兩排牢房中間,高高地昂起了胸膛,雙手背負於身後,猶如一尊神祇似的,時刻587關注著牢房之內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若有某些獄卒膽敢鬧事,他就會及時出手制止。必要之時,殺無赦。
不一會兒,大概兩百多名男女囚犯逃出了牢獄,
分別站在朱翊鈞的身邊,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情不自禁地跪倒在他的跟前,眼睛露出喜悅的光芒,深深地叩拜了三個響頭。
其中一個年輕美婦站了起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注視著朱翊鈞,開口說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今日,小女子無以回報,願意向你以身相許。」
「姑娘,舉手之勞,不必掛齒。」朱翊鈞聳了聳肩,淡淡道.
聽到朱翊鈞與那年輕美婦之間的對話,其他被救的壯丁和姑娘激動萬分,不約而同地仰視著朱翊鈞高大偉岸的身軀,臉上露出一絲敬仰的神情,猶如一群虔誠的信徒忽然之間遇見了久違的觀音菩薩似的,心中悠然產生一絲深深的敬畏和膜拜。
「哇塞,此時此刻,你們有沒有發覺,恩公是個絕世無雙的美男子。
「廢話,這還用問嗎?自從恩公進入這個地窖之中,老娘就被他那風度翩翩的形象深深吸引住了。」
「恩公,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奴家願意跟在你的身邊,做牛做馬。」
「今日,多虧恩公及時趕到這裡,並將我們救了出來,否則,不知道猴年馬月,我們才能擺脫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一時之間,眾人群情激昂,議論紛紛。
朱翊鈞面帶笑容,昂首挺胸,雙手緩緩向上抬起,說道:「各位,從今天開始,你們自由了々。」
「多謝恩公,願恩公身體安康,長命百歲。」聽到這話,眾人點了點頭,高興地說道。
說完,眾人心情激動,迫不及待地朝著出口那邊走去。
待得所有男女走光之後,朱翊鈞如釋重負地鬆了幾口氣。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他終於完美地解決了這件事情。
接著,他面無表情,抬腳走到那些守門獄卒跟前,開口說道:「各位,我奉勸你們一句,跟著牡丹園為非作歹,你們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識相的,立即就把所有兵器扔掉,然後徹底脫離牡丹園的控制,返回家鄉,耕田織布,這是你們唯——條出路,不然,你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聞言,那些守門獄卒驚慌失色,靜若寒蟬,連忙扔掉手中那些兵器,齊聲道:「是,少俠,我們謹遵你的命令。」
說完,這些守門獄卒垂頭喪氣,猶如一條喪家之犬是的,狼狽地朝著出口那邊走去。
朱翊鈞很是高興,遠遠跟在那些守門獄卒身後,通過一條陰暗潮濕的長廊,徑直走到地窖的出口,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