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受害男女

  「什麼?他死了,怎麼死的,是誰殺死的。」「是我!」「啊,是你!」

  「對的,是我,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是否第一時間想要殺我,為夫報仇?」

  「不是,我不敢的,我的丈夫一直對我不是太好,死就死了,一了白了,大不了我在找個有錢的丈夫。反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行啊,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過,既然你是這裡的採購主婦,那麼你應該知道這裡有個隱蔽的地窖。」

  「當然知道,它就是破廟後面,哪裡還有一個破屋,推開房門,進入破屋,你就會見到一面壁畫,在那壁畫後面,是一塊長方形的石門,打開房門之後,裡邊就有一條長長的地道。」

  王彩蓮嘆了口氣,俏臉現出一絲擔憂的神色,苦笑道:「在那條地道的盡頭,就是一個偌大的地窖,哪兒常年一片陰暗、潮濕,簡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好,既然這樣,那麼你就在前面帶路,直到我們兩個進入地窖之後,你才能離開。」

  「是,少俠,奴婢謹遵你的命令。」說完,兩人一前一後地朝著前面走去。兩人之中,王彩蓮走在前面,朱翊鈞走在後面,以防王彩蓮忽然溜走。

  在這地方,他誰也不敢輕易信任,最信任的人還是自己。

  人在江湖飄,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駛得萬年船。

  片刻之後,王彩蓮帶著朱翊鈞到達破廟後山,站在一件不起眼的破屋前面。

  放眼望去,那棟破屋的面積十分狹窄,大約能夠容納五六個人左右。房屋使用木材製造而成,由於長期的風吹雨打,破屋已經顯得滿目瘡痍,依稀可見外牆底下長滿了一層青苔,幾隻蜻蜓正在青苔旁邊飛舞,似乎正在尋找食物.

  忽然,就在這時,門外了,裡面的幾個牡丹盜仿佛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立即拿著幾件兵器走了出來。

  眾人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冷冷地看著朱翊鈞,就像一群餓狼看著一隻小羔羊似的,心中湧現出一股深深的不肖與鄙夷。

  朱翊鈞面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從腰間緩緩拔出一柄長劍,斜指虛空,看著這群牡丹盜說道:「各位,你們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了,識相的,立即脫離杜丹園這個組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否則,休怪我手中的不長眼睛。」

  「放肆,這裡可是牡丹園的據點,豈能容忍你在這裡撒野!」—名領隊的牡丹盜踏出兩步,額頭上青筋暴起,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燃燒著一股熊熊怒火,厲聲道。

  聞言,朱翊鈞也不廢話,既然這群牡丹盜想死,那就成全他們吧。

  想到這裡,他皺著眉頭,心中湧現出一股濃濃的殺機,於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瞬間掠到那群牡丹盜身邊,對著眾人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一時之間,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叫聲,所有牡丹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就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似的,輕飄飄地摔落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抵抗力,一動不動,猶如一群喪家之犬那般,無比狼狽。

  而在這時,王彩蓮嘿嘿一笑,趁著朱翊鈞對付牡丹盜的時候,轉身朝著後面一條小路奔去,轉眼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王彩蓮離去的背影,朱翊鈞哭笑不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說,好吧,你想走就走,反正我也不把星宿老怪丁春秋放在眼裡,就算她去星宿派告狀,到時候丁春秋過來找我算帳,我也不會有所畏懼,大不了就跟丁老怪大戰一場。

  想到這裡,他撇了撇嘴,昂首挺胸,雙手背負於11身後,抬腳朝著小屋走去。

  冷不防,就在這時,卻見屋內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破空之音。

  咻,咻,咻。

  朱翊鈞面色微變,頓時意識到屋內已經設置了各種機關。

  心念急轉間,他迅速做出反應,立即使用了詭秘的身法,頓時化作了一陣疾風,不停躲避著四面八方激射而來的弩弓和飛鏢。

  經過一段時間的躲閃,他終於避開了所有的機關攻擊,穩穩落在一個陰暗的角落。

  這個地方可以看出那些機關的來源,它們設置在西邊一面牆壁之內,哪裡分布著兩個小小的洞口,弩弓和飛鏢都是兩個小洞發射出去的。

  見狀,朱翊鈞趁著冷靜,馬上施展出一招流星逐月劍法,右手一揮,長劍頓時飛向虛空,化作一道璀璨的劍光,瞬間刺入了左邊那個小洞。

  轟!

  一聲響起,那個小洞化為烏有,洞口飄出一陣濃煙。

  接著,他重施故技,使用同樣的手段,迅速摧毀了另外一個小洞。

  做完這一切,屋內再次恢復了寂靜,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縱然如此,朱翊鈞也不敢掉以輕心,謹慎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以防萬一。

  剛剛出現的那批牡丹盜,應該只是一些放哨人員而已,越是朝著前方走去,哪裡就顯得越是危險。

  因此,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必須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防止一些意外的事故發生。

  按照之前王彩蓮所說,進入這個破屋之後,牆壁J入1-  9

  還會出現一張壁畫,只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需要他去仔細觀察才行。

  於是,他環顧四周,小心翼翼地掃視著四周的環境,不會放過任何一處可疑的地方。

  忽然,就在這時,他身體一震,雙目射出一道精光,發現東邊那面牆壁有點問題,好像掛著一幅長方形的古代壁畫。

  見狀,他喜出望外,立即就從腰間拔出一柄長劍,以防萬一。

  接著,他緩緩走到那張壁畫面前,仔細地打量著它的外觀。

  果然,這只是一張壁畫而已,並沒有什麼什麼危險。。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移至右邊,發現那兒有個碗狀物體,應該就是開啟這幅壁畫的鑰匙。

  沉思片刻,他向右走了兩步,伸手抓住那隻石碗,用力一扭,頓時那副壁畫卷了起來,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伴隨著一道響亮的轟鳴聲,一扇石門緩緩往外打開,露出了一條長長的階梯。

  隨後,他左右環顧,發現附近無人經過,於是,他就抬腳走了進去。

  驀地,就在這時,卻見階梯深處射出了數枚弩弓,每條弩弓的末端綁住一條火把,火把正在熊熊燃燒之中,不斷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煙霧。

  見到這一幕,朱翊鈞吃了一驚,就地一滾,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的攻擊,迅速出現在階梯的盡頭。

  這時候,他藉助一道微弱的光線,發現階梯四周隱藏著數名蒙面黑衣人,每個人蒙面黑衣人身材魁梧,手中分別持著(cgbg)一柄鋒利的冰刃,寒光閃爍,殺氣逼人。

  朱翊鈞面無表情,於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猶如一隻暗夜鬼魅似的,無聲無息地掠到數名蒙面黑衣人身邊,施展出一招絕世武功,對著眾人進行無差別的攻擊。

  剎那之間,數名蒙面黑衣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口中發出一道痛快的叫聲,狼狽地朝著四面八方摔落下去。

  朱翊鈞冷笑一聲,完全無視這群蒙面黑衣人的存在,抬腳朝著前面一條通道走去。

  一路上,地道顯得陰暗,潮濕,偶爾還會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有人正在低聲掙扎。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聲音的來源應該就是那些關押在地窖裡面的受害男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到達了一個偌大的山洞之前。

  放眼望去,這個山洞見不到頭,也不知道它有多高。

  山洞內部建設著大大小小的監牢,每個監牢關押著十來個人左右,地上到處都是一些髒亂的垃圾,臭不可聞,令人不禁產生一股作嘔的感覺。

  仔細觀察,監牢分為男監牢和女監牢,每個類型的監牢占據山洞的一半位置。

  這時,一群巡邏獄卒緩緩走了過來,每個人身穿黑色的勁裝,手中分別拿著長劍,砍刀,鋼槍,狼牙棒,三叉戟等等兇器,臉上露出兇狠的神色,正在巡視著每個監牢的情況。

  朱翊鈞面帶笑容,昂首挺胸,雙手背負於身後,假裝不認識那群巡邏獄卒,從容地向前走了過去。

  誰知,其中一個巡邏獄卒忽然停住了腳步,他好像覺得朱翊鈞有些陌生,於是他就停住了腳步,從腰間拔出一柄鋒利的長劍,在虛空之中揮舞幾下,徑直走到朱翊鈞的後面,開口說道:「小子,站住,你~是誰?」

  朱翊鈞皺著眉頭,心中湧出一股深深的-殺機。

  本來,他還想在這調查一番,待的一切調查清楚之後,再作打算。

  冷不防,這個該死的牡丹盜忽然認出了他。

  「我是你的爺爺,專門過來這裡教訓你這個不孝的孫子。」

  朱翊鈞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雙目射出一道寒光,厲聲道。

  聞言,那名巡邏獄卒惱羞成怒,額頭上青筋暴起,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熊熊怒火,二話不說,猶如一頭瘋狂的野狼似的,手中拿著一根長槍,快步衝到朱翊鈞的跟前,一槍刺向他的咽喉。

  朱翊鈞身形一閃,巧妙避開那道致命的攻擊,仿佛一個脫兔一樣,穩穩落在三丈之外,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柄小刀,用力一扔,發出一道破空之音,又快又准又狠,其中蘊含著一股毀滅的氣息,凌厲地朝著那名巡邏獄卒飛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