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現在正在五嶽劍派首腦與眾多高手匯聚的時候,你們與我師父有何瓜葛,可是等到此次盛會結束之後,再往恆山派化解這段恩仇。」
儀林轉動一雙美麗水靈的大眼睛,試圖使用緩兵之計勸退這群瞎子。
畢竟師父剛剛才好,這裡又是嵩山派的地盤,神魔齊聚,況且師父素來反對五嶽劍派結盟,這些行為都會引起左冷禪以及其他勢力的不滿。
綜上所述,此時此刻,實在不易挑起事端,最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休想,今日不殺定閒老尼,老子誓不為人。」
另外一名瘦小瞎子踏出幾步,手中拿著一把開山刀,威風凜凜。
說完,他快步朝著這邊靠近過來。。
驀地,就在這時,忽然山下又來了一個大和尚,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壯年和尚。
朱翊鈞認識兩人,前面那個和尚就是不戒,旁邊那個和尚就是田伯光。
坊間傳言,不戒和尚本是儀林的父親,因為到處尋找夫人啞婆婆,無暇照顧幼小的儀林,因而將她寄養在恆山派。
田伯光則是一個淫賊,曾在朱翊鈞與令狐聰手中吃過多次苦頭,後被不戒和尚抓姦在床,逼他拜入自己門下,法號不可不戒。
後來,經過一系列的事件,在不戒和尚的推動之下,田伯光不得不認儀林為師父。
至於儀林與令狐沖之間的故事,朱翊鈞不太清楚,因為他也是剛剛認識儀林不久。
這時,不戒和尚見到恆山派有難,急忙帶領田伯光沖將過來,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女兒儀林。
那群瞎子殺氣騰騰,手中拿著各種冰刃,快步朝著這邊沖將過來。
見狀,不戒和尚和田伯光急忙贏了過來,雙方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
朱翊鈞面無表情,扭頭看向旁邊兩名嵩山派弟子,沉聲道:「兩位,這些瞎子可是嵩山派弟子,你們可否勸說他們離開。」
「不是,這些瞎子與嵩山派無關,他們正在了結私人恩怨,本派也都無權驅趕他們,還請護法等人自行解決。」
說完,兩名嵩山弟子相視一笑,從彼此眼中看出一抹狡黠的光芒。
打吧,殺吧,幹起來吧,最好來個魚死網破,全部幹掉恆山派的尼姑,以及這個傻頭傻腦的小子。
那樣一來,反對五嶽並派的勢力就會減少一個,省下了掌門很多的麻煩。
聽到朱翊鈞與兩名嵩山弟子的對話,不戒和尚憤怒不已,敢情嵩山弟子就是置若罔聞,並且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幸災樂禍。
想到這裡,不戒和尚騰空躍起,避開兩名瞎子的攻擊,凌空躍到兩名嵩山弟子的身邊,出手如電,分別抓住兩人的手臂,導致兩人身體失去平衡,用力朝著前面那些瞎子扔將過去,高聲道:「各位,定閒師太來了,快點出劍。」
見狀,兩個嵩山弟子嚇得半死,急忙拔出一把長劍,大喊道:「各位,我們都是嵩山派自己人,你們千萬不可拿刀刺來。」
聞言,那些瞎子慌忙扔掉手中的兵器,迅速地朝著旁邊閃避。
兩個嵩山弟子墜落速度極快,多名反應不及的瞎子,恰好就被兩人砸倒在地。
不戒和尚聲色俱厲,怒道:「他娘,狗東西,快(嗎趙的)叫這些瞎子滾蛋,否則,老子非把你們兩個扔下山崖不可。」
兩個嵩山弟子惶恐不安,低頭看著下方百丈深淵,頓時就被嚇得屁滾尿流闖。
「喂,定閒老尼,你往哪裡逃去,吃老子一劍。」
聞言,那些瞎子信以為真,趕緊順著嵩山弟子聲音來源追去。
見到這一幕,眾人忍俊不禁,快步踏進一條小道,並從哪些瞎子旁邊經過.
沿途都是崎嶇的閃避,眾人小心翼翼地走路,以免掉進下方的懸崖,每走一步,都是那麼令人驚心動魄。
過不多久,朱翊鈞,定閒師太,儀林,不戒和尚,田伯光等人到達一處平坦寬闊的廣場前面。
而在這時,卻見桃谷六仙正從右側方向走了過去。
六人見到朱翊鈞,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後怕,連忙假裝見不到他,匆匆離去。。
隨後,眾人到達一座雄偉壯觀的大殿面前,站在下方一處石階之上。
嵩山派掌門正在石階上方仰視,此刻見到恆山派弟子抬階而來,並且站在其中一處石階之上,臉上浮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厲色。
哼,這段時間,如果不是恆山派刻意阻擾五嶽劍派合併,恐怕這個五嶽盟主非他莫屬。
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偏偏來了,真是晦氣。
定閒師太上前兩步,微微彎腰,不卑不亢,拱手道:「貧尼恆山派掌門定閒師太,受到左掌門邀請,特來嵩山派參與五嶽合併活動。」
「多日不見,師太身體越來越好了,不錯,不錯,哈哈哈。」
聽那口音,眾人知道左冷禪說的就是反話,定閒師太一直阻止五嶽合併,簡直就是他的心頭大患,他的心中恨不得後者早日消失。
「當然了,若是不好,我哪敢阻擾五嶽合一。」
「哼,就算你不願意,也無法阻止我的宏圖大業,到時候,其他宗派同意此事,少數服從多數,由不得你。」
「好吧,我坦白的說,只要貧尼在位一天,恆山派都不會併入五嶽聯盟。」
「定閒,你這個老賊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貧尼偏偏跟你作對,你能咋的?」
「算了,本座不想跟你廢話,泰山,衡山,華山的朋友到已到場,趕緊過去與眾人打個招呼吧。」
「請問左掌門,為何不見武當方丈以及少林掌門到此?」
朱翊鈞古井無波,抬頭盯著左冷禪,沉聲道。「你是何人?」左冷禪道。朱翊鈞道:「我是恆山派新任大護法,朱翊鈞。」
「小小一個恆山派大護法,哪有資格跟我對話,一邊去。」
「怎麼,你是在瞧不起我?敢不敢跟我大戰一場,分個勝負?」
「這個..這個?有關我給你比武之事,日後再說吧。」
在這個關鍵時刻,若是他跟一個後輩比武,難免有失他的身份,到時候,他在戰鬥之中輸了,恐怕眾人不服信服於他。
「小兄弟,哦,不,大護法,抱歉,剛才是我說話唐突,不小心冒犯了你,還請見諒。」
「無妨。」
左冷禪鬆了口氣,避開朱翊鈞陰冷的眼神,說道:「少林武當兩人自持身份,不肖參與這種活動,應該不會過來這裡。」
話音方落,卻見一名黃衣弟子匆匆趕來,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慌忙跪倒在左冷禪的跟前,大聲道:「掌門,好消息啊,少林和武當兩位大佬正在朝著山門趕來。」
「哦,少林方正與武當沖虛到了!」
左冷禪很是驚訝,剛剛才說兩位大能不會過來,誰知,才一轉眼功夫,門下弟子就來匯報兩位大佬到來的消息。
說完,他連忙吩咐下去,要求眾多嵩山弟子敲鑼打鼓,趕緊過去迎接兩位武林名宿。
聞言,其他小門派以及大門派的掌門,也都紛紛跟在左冷禪身後,緩緩地朝著下方走去。
而在此時,朱翊鈞放眼望去,只見華山派掌門,以及泰山派掌門等等前輩,都在一個古色古香的亭子下方乘涼。
人群之中,依稀可見岳靈珊玲瓏有致的身影,她的旁邊站著令狐沖,勞德諾等人。。
更加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林平之居然也在華山派眾多弟子之間。
他的神情有些冷漠,很少說話,就算令狐沖找他談話,他也是愛理不理的。
此刻,岳靈珊環顧四周,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朱翊鈞,她的眸子發出一抹亮光,心中感到無比興奮,快步衝到朱翊鈞的面前。
朱翊鈞淡淡一笑,跟她去到岳不群與寧中則的跟前。
「岳伯伯,寧阿姨,你們好。」
岳不群似笑非笑,說道:「朱兄弟,上段時間,小女跟你在一起闖蕩江湖,多虧了你的照顧,在此,岳某感激不盡。」
「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朱翊鈞擺了擺手,淡淡道。
之後,眾人又是一番寒暄,分別講述著最近江湖武林發生的事情。
談完,岳靈珊擺脫爹娘和師兄弟,伸手摟住朱翊鈞的手臂,悄悄走到一處隱蔽的山林前面。
見狀,任盈盈醋意打發,趕緊跟在兩人身邊。
雖然她並不排斥岳靈珊,也不反對朱翊鈞納妾,但是,此刻見到兩人如此親密,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生怕兩人敢情升溫之後,從而導致朱翊鈞忽視了她的存在。
半個時辰之後,朱翊鈞,任盈盈,岳靈珊自那片密林出來,返回眾人聚集的地方。
此刻,在左冷禪的帶領之下,眾人到達一處比較清靜的地方,這裡有個獨特的名字——禪院。
朱翊鈞嗤之以鼻,像左冷禪這種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人,根本不配建造禪院。
自古以來,禪院都是佛家打坐念經,修心養性的場所,他左冷禪何德何能。
敢情就是使用禪院迷惑世人,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慈悲為懷的佛教信徒。
待得群雄紛紛湧進禪院,這裡很快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