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兩系法則之力不斷在城主府提升,外面有不少人呆呆看著裡面。
自從煉獄谷成立,從來沒有人敢找城主的麻煩。
如今,城主府擁有如此氣勢,顯然有人在找城主的麻煩,令他們震驚不已。
然而,城主府門外有著不少守衛,那些想要上來看戲的人無法靠近,不知全貌。
此時,蕭劍感受著守衛猶如火山一般的法則之力,狠狠咬牙:「都給我退後。」
言語落下,冰系法則衝擊在每個守衛的身上,將他們打退了無數步。
城主擔憂他們落敗,伸手一揮,將幾人的身體暫時穩固了下來。
蕭劍慢慢回到冰閒身旁,滿臉帶著嚴肅:「看來,他們不過如此啊。」
守衛齊齊出手都不是蕭劍的對手,蕭劍完全有理由成為城主面對的那個人。
城主看著蕭劍將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滿臉帶著嚴肅:「你想殺了我?」
蕭劍冷哼了一聲:「居然拿他們威脅我,你真當我們是棒槌嗎?」
十息之間,城主對守衛揮了揮手:「你們都出去,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一人離開和靠近。」
不能有其他人知道城主府裡面有眾多寶貝,不然外面的人肯定蜂擁而至。
那些人本來就是亡命之徒,一群人進來,連城主都要暫避鋒芒。
蕭劍看著城主企圖親自下手,滿臉帶著嚴肅:「看來,你打算親自下手了啊。」
城主沒有給蕭劍回應,而是將雙手凝聚於胸前,將整座大廳封鎖了下來。
只要有人走到門口,立馬被火系法則無情的攻擊。
蕭劍擔憂冰閒出事,連忙走到他的身旁:「能不能堅持?」
冰閒深呼吸了一口氣,盤膝坐在了地上:「我運氣療傷,他的法則之力對我無效。」
除非有人主動找他的麻煩,不然冰閒應該可以抗衡。
蕭劍看著冰閒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微微點了點頭:「城主交給我應付,他來不了。」
在蕭劍的眼中,城主的實力不過爾爾。
十息之間,兩人面對面站在了大廳裡面。
城主再次用下巴點了點旁邊的木盒:「你確定不和老夫交流嗎?老夫可以保你無憂啊。」
只要在煉獄谷,他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不聽他的。
蕭劍仔細打量了一眼城主,覺得他的實力和火雲老祖的實力相差不大。
兩人的法則之力應該可以戰成平局,只不過城主背後有著不少侍衛。
兩息之間,一把火焰長鞭憑空出現,落在了城主的手裡面。
只見城主拿著長鞭對著柱子狠狠甩了兩下,將柱子上面的雕文打了下來。
蕭劍眯著眼睛看著柱子上的紋路破損,如何不知道城主的實力驚人。
奈何兩人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將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城主的身上。
蕭劍右手探出,一柄冰系巨斧出現在他的手中,猶如想要用硬克柔。
城主毫無顧忌將長鞭狠狠甩了下來,重重落在了蕭劍的面前。
然而,蕭劍僅僅側身抵擋,便將他的長鞭輕易躲過。
還未等城主收回長鞭,蕭劍手中的巨斧橫向甩了過去:「三板斧,橫切。」
城主將長鞭的手柄放在胸前,硬扛了一擊蕭劍的巨斧衝擊,令他連連後退。
本來城主以為這樣的威壓僅僅只有一次,誰知曉蕭劍手中的巨斧迎來了第二擊。
「三板斧,挑靈。」
一旦被第二擊擊中,人有可能從下往上被刺穿,整個人變為兩截。
城主不敢硬扛,身形連連閃爍,正好避開這一擊。
還未等他喘一口氣,蕭劍的三板斧從天而降,帶著毀天滅地一般的架勢。
「三板斧,破天!」
巨斧帶著無上的威壓,重重落在了他的火焰長鞭之上,白煙從武器交界處慢慢席捲開來。
冰閒坐在地上呆呆看著白煙環繞的王座,看不清裡面的戰局如何。
而且憑藉他的法則之力,無法穿透那股白煙,開始擔憂蕭劍的安危。
僅僅兩息之間,白煙慢慢散開,露出了裡面的兩人。
此時,城主臉上的面具已經掉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容。
蕭劍看著城主露出了真容,不由仔細打量了一眼城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這皮膚...」
本來他一直以為城主應該和常人無異,誰知道城主的皮膚居然出現了岩石化。
而且城主的雙眼僅僅只有眼黑,一絲眼白都沒有看見。
蕭劍打量了一眼城主,冷笑了一聲:「怪不得要我們戴面具,原來是這樣。」
城主最討厭別人評價他的長相,這一次算是徹底惹惱了城主。
只見城主將臉上碎裂的面具丟在了地上,臉上看不清任何表情。
「你們兩個人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裡,本城主對你們沒有了半點容忍。」
言盡於此,一掌狠狠將那個木盒打成了碎末。
看來,城主已經不需要他們主動將東西拿出來了。
蕭劍看著城主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滿臉帶著認真:「你有本事就來找我的麻煩。」
在他的眼中,自己和城主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算城主沒有動火氣,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理由逃跑。
城主看向冰閒的方向:「老夫殺你需要一段時間,但是殺死他不需要時間。」
蕭劍轉過頭看了一眼冰閒,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冰閒的旁邊,狠狠一拳轟了出去。
果然,城主的身形憑空出現,兩個人面對面碰到了一起。
兩人留下來的餘威撞在了冰閒身上,將他狠狠撞飛了出去,落在了遠處的地面上。
不用問,冰閒肯定承受了非常大的傷害。
蕭劍滿臉鐵青走到了冰閒的身旁:「你沒事吧?」
冰閒聽著蕭劍的聲音,忍住身體的疼痛,搖了搖頭:「我暫時沒有事情,小心他。」
直到現在,冰閒才知道自己找城主的麻煩到底有多離譜。
要是沒有蕭劍在此處,相信他們早就被丟了出去,連在這裡的能力都沒有。
而如今,蕭劍就算在這裡,也同樣是難以自保。
經過剛才的初一交手,兩人都變得警惕了不少,面對面站在大廳之中,氣氛漸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