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滿臉淡然的模樣,令兩人無法琢磨城主的心思。
冰閒看著城主毫不在乎,接著出言:「城主,麻煩您把那本秘籍交還給我們。」
城主聽著冰閒和蕭劍就是為了那本秘籍才來的,滿臉帶著嚴肅:「哦?你們要秘籍?」
蕭劍擔憂冰閒說出驚人的言語,連忙攔在了冰閒的身旁:「我覺得應該物歸原主啊。」
秘籍本來就是冰閒的,他要是繼續留在身旁,那就是覺得寒冰谷無法找他的麻煩。
城主看著蕭劍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大笑了起來:「你們算是第一個來這逼宮的人啊。」
自從煉獄谷成立,還沒有一人有膽量來城主府逼宮,蕭劍和冰閒應該算是獨一份。
蕭劍本欲說些其他的,誰知道城主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揮了揮手:「你們走吧。」
就在這時,不少城外的侍衛慢慢走了進來,將他們包圍在其中。
看他們的樣子,仿佛想要將蕭劍趕走。
冰閒看著身旁的人群,滿臉帶著嚴肅:「看你們的樣子,好像不願意歸還我們吧?」
城主微微點了點頭:「本城主能讓你們擁有一個安全的位置,已然足夠了。」
在他看來,蕭劍幾人能來到這裡,那就必須要接受他的管控。
突然,城主眯著眼睛看著蕭劍,猶如發現了什麼一樣,臉上帶上了一抹笑容。
「我要是沒有看錯,你體內應該有...什麼鎮宗之寶吧?」
蕭劍聽著城主點出自己體內擁有這樣的東西,腦海裡面馬上想到了深海碧珠。
僅僅只有深海碧珠,才有可能讓城主做出這樣的動作。
冰閒猶如想到了什麼,看向蕭劍,後退了兩步。
這一次,他才想到蕭劍的身體裡面有著冰封之地的寶貝深海碧珠。
要是兩人沒有拿到秘籍,那算是兩人什麼損失都沒有。
萬一城主對深海碧珠有執念,相信蕭劍和城主就要成為死敵。
在煉獄谷的地盤上,成為城主的死敵肯定不是明智之選。
然而,他才剛剛後退兩步,後面立馬就有聲音傳了出來:「嗯?你們想離開這裡嗎?」
蕭劍回頭看了一眼後面,察覺到後面的守衛將他們唯一的後路堵死了。
沒有了退路,蕭劍唯有將注意力放在了城主的身上:「莫非,你一定要逼我們嗎?」
城主指著一旁的盒子:「把你體內的寶貝放在這個盒子裡面,本城主保你們不死。」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麼一樣,接著說道:「就鬼門那幾個人,本城主可將他們趕走。」
為了一個寶貝,城主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令人震驚不已。
蕭劍看著城主面具下的眼神頗為熾熱,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顆珠子是小子替人保管的。」
他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可能將深海碧珠交出來。
城主聽著兩人不願意將深海碧珠拿出來,冷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劍看著不少守衛對自己靠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想要找自己的麻煩。
然而,兩人對視了一眼,發現自己連一個出口都沒有。
城主知曉兩人隱隱有找路離開的意圖,提醒了一聲:「你們就別想離開了,沒路走的。」
只有將深海碧珠放在了那個盒子裡面,兩人才有權利離開這裡。
不然他們可沒有實力離開這裡,畢竟城主勢在必得。
突然,城主猶如看見了什麼,輕笑了一聲:「你們要不要看看酒家的情況?」
蕭劍和冰閒兩人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城主看見了什麼。
不過他這樣說,相信那邊肯定發生了事端。
只見城主對守衛揮了揮手:「讓門口的守衛進來吧。」
十息之間,幾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單膝跪在了城主的面前:「鬼門弟子跟著華天師走了。」
其他人有可能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城主手下的人可是一清二楚。
如今,華天師和拍賣師帶著寒冰谷長老離開煉獄谷,僅僅只有他們幾人知曉。
誰知鬼門弟子居然跟在了後面,勢必要將他們盡數斬殺。
城主將盒子放在守衛的手中,揮了揮手:「東西放在裡面,本城主願意為你保住他們。」
冰閒聽著城主不斷引誘蕭劍將深海碧珠拿出來,連忙對蕭劍提醒了一聲:「不能給他們。」
城主看著冰閒隱隱有抗拒之意,對著冰閒狠狠揮了揮袖袍:「聒噪。」
伴隨著一股強大的法則之力波動傳來,冰閒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重重撞在了柱子上。
作為寒冰穀穀主,他居然連一擊都沒有辦法接住,令人震驚不已。
蕭劍趕忙來到冰閒的身旁,將他從地上拉扯了起來:「你沒事了吧?」
冰閒連連搖頭,吐了一口血液:「我...我沒事,快...你快點離開這。」
在他看來,蕭劍想要離開這並沒有多大的麻煩。
然而他想要離開這根本就沒有可能,畢竟他的法則之力實在太弱小了。
蕭劍看著冰閒隱隱有拼命的打算,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有我在,無一人能傷你。」
即便眼前之人乃是煉獄谷的城主,他也沒有放在心裏面。
只見蕭劍換了一副面孔,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當著我的面傷人,你們是不是過分了?」
兩人本來就是一起來的,自然需要一同離開這裡。
城主看出蕭劍依舊沒有放棄的心思,無聲嘆息了一聲:「哎,不知死活,殺了他們吧。」
守衛得到了城主的命令,一個接一個對蕭劍的方向走了過來,企圖將他給殺了。
蕭劍不會坐以待斃,將冰系法則之力凝聚於胸前,形成了一道碩大的冰盾。
幾人看著蕭劍面前的冰盾,滿臉帶著認真,根本沒有將這塊冰盾放在心中。
數十名守衛同時出招,狠狠將手掌貼在了冰盾之上。
蕭劍憑藉一己之力抗衡所有人,滿臉帶著嚴肅:「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你們都得死。」
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法則之力不夠用,僅僅擔心他們對身後的冰閒動手,始終保留了幾分法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