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質疑

  芙蘭朵露這麼一句話說著,Rider的手頓時便是停在了半空之中,這個名揚四海的征服王一臉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的確,好像讓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用自己用過的酒杯的確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不過他也忘記帶第二個酒杯了。

  乾脆讓他們再多拿幾個酒杯出來吧,反正這是在他們府上,酒杯這種東西應該還是有著許多的吧?

  征服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這麼想著,不過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眼看氣氛陷入了這麼尷尬的境地中的時候,在著周圍又有著異樣的魔力波動蕩漾了起來。

  感受著這股突如其來的魔力,Rider眼前一亮,因為可以幫他解圍的人來了。

  「你們終於來了啊,還以為你們迷路了呢。」

  Rider哈哈大笑著,不過很快一聲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打斷了Rider的話語。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伴隨著熟悉的狂妄話語聲,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

  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立刻僵直了,一邊的葉御察覺到了妻子的畏懼,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不用害怕。

  「Archer,你終於來了啊,還有Saber。」

  不僅僅是Archer,伴隨著他一同到來的還有沉默不語的Saber,一瞬間三名強大的Servant齊聚愛因茲貝倫。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是來幹什麼的?」

  三名強大的Servant齊聚,就算是芙蘭朵露都感覺到了一絲壓力,少女警惕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兩名Servant,向著Rider質問道。

  相比較有些緊張的芙蘭朵露,回答她問題的Rider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們時是叫他們一塊兒來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還有小姑娘。但他們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們吧。」

  身穿甲冑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而一邊有些沉默的Saber也是抬起頭來有些憤慨的盯著Rider。

  坐在一邊的韋伯捂住自己的面孔,一句話得罪了兩個強大的Servant,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傻大個更蠢的人了嗎?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尷尬的氣氛維持片刻,Archer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麗絲菲爾有些驚訝,而一邊的葉御則是輕輕的解釋起來。

  「因為Archer是一名『王』呢,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王者之間的挑戰嗎?愛麗絲菲爾這麼想著,Archer在喝完酒之後開口了。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四個杯子裡。

  Saber對不明底細的Archer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同樣的芙蘭朵露也是接過了一杯酒,不過Archer卻是將不屑的目光投了過來。

  「稍等,今晚舉辦的是王的酒宴,這個小女孩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喝上只有王才能夠享受的美酒?!」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其實我今晚是來向這位小姑娘表示感謝的。」

  聽著Archer的話語,Rider顯得有些尷尬。

  實際上他在路上偶遇Archer和Saber的時候並沒有多想些什麼,只是單純的喊兩個人一起來喝酒罷了。

  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Archer稍微誤會了一點什麼呢……

  「開什麼玩笑Rider你在愚弄我嗎?還是說你想讓你骯髒的鮮血撒滿王的酒宴?!」

  「夠了Archer,消滅掉違規Servant的她是值得敬佩之人,不要告訴我身為強者的你能夠容忍那個違規Servant這種濫殺無辜的行為。」

  和著Rider一樣,Saber同樣對芙蘭朵露充滿著感激之情。已經退場的吉爾的所作所為完全觸犯了Saber的底線,讓著這位王者第一次這般前所未有的暴怒。

  「切,那種骯髒的螻蟻,本王自然會在恰當的時宜取下他的首級。結果現在讓你撿了一個便宜還真是讓人惱火呢。」

  Archer有些惱火的這麼說著,不過看起來他似乎已經不再糾結芙蘭朵露有沒有資格喝這杯王之酒的資格了。

  對於Archer這種愛面子之極的說辭,Rider在著一陣大笑之後也是不再在意,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去品嘗一下Archer拿出來的美酒了。

  雖然同樣作為王,不過Rider這個征服王和Saber還有Archer可不一樣,Rider的一生可以說都是在殺伐和征戰之中度過的,實際上他作為王享受萬民擁戴和榮華富貴的時間並不多。

  他的一生是征戰的一生,就連死最後也是死在了征途之上。

  也是因為如此,Archer取出來的這等美酒,他的確沒有品嘗過,或者說是見都沒見過。

  在他看來街邊買來的酒,就已經是難得的上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