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這裡竟然會有一隻會說話的貓。」
白燁知道這隻黑貓就是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
但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還是要裝作有些驚訝的樣子。
當即放開正在愣神中的碎蜂,將黑貓抱在懷中,四根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
他穿越到死神世界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擼過貓了,趁著夜一現在還是貓咪形態,他可要好好過一把手癮。
「嗯,你的按摩手法不錯嘛。」
夜一眯起眼睛,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看起來非常的享受。
「這位可是夜一大人啊,你快將大人給放下來。」
等碎蜂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搶過白燁懷中的黑貓。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地上,端莊地跪坐在她的身前,恭敬的說道:
「請您原諒白燁的不敬,畢竟他從來都沒有見識過您這番姿態。」
別說是身處四番隊的白燁了,如果不是她是夜一的直屬護衛軍,也不會知道自己最崇拜的隊長,竟然擁有變身成貓的能力。
「不要那麼嚴肅嘛,畢竟我現在只是一隻貓咪,可不是你的隊長。」
夜一將貓爪子擋在了碎蜂的嘴巴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像白燁這些副隊長前來觀戰其實還好說。
要是讓總隊長知道連她玩忽職守,過來偷看劍八們的對戰,肯定是免不了一番說教了。
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有光明正大的以人類狀態出現,而是將自己偽裝成一隻貓。
靈壓也好好的隱藏起來。
「是」
碎蜂的聲音有些低沉,大概也猜到了夜一的想法。
一雙眼睛不時掃過隊長身上的柔順的毛髮,雙手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在夜一大人手下侍奉了這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在她貓咪形態的時候上手摸過。
『不行,不能有這種褻瀆夜一大人的想法。』
黑貓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表情無比糾結的碎蜂。
碎蜂哪點都很好,就是有些過於尊崇自己,導致腦海中總會蹦出一些連她都搞不明白的想法。
「喵,繼續吧,在你的靈壓下面,還能減少我暴露的風險。」
夜一蹦到了白燁的胸口處,被眼疾手快的白燁接住,舔著腳上的毛髮,衝著白燁的說道。
白燁沒有因為夜一身份暴露而客氣,盤膝坐下,一邊觀看戰鬥一邊撫摸著懷中的貓娘。
嗯,手感果然非常的不錯,不愧是大家族的貓娘,養的就是好。
碎蜂則是滿臉羨慕的看著兩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羨慕誰。
「哦,夜一隊長那邊似乎找了個不錯的觀眾席啊。」
十一番隊的一處牆頭上,穿著一身粉色的羽織外套,腦袋上頂著一張蓑笠,鬍子拉碴的大叔坐在上面。
沒有任何隱藏,直面的觀看的戰鬥,周圍遍布的靈壓在他眼中仿若無物。
「呀~現在的年輕死神都這麼恐怖了嘛,看來再過一段時間,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會被甩在身後啊。」
京樂春水先是看了眼狂笑中的更木劍八,然後有瞥了眼白燁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自語。
白燁對靈壓地掌控力也不可忽視啊。
「噗呲。」
鬼嚴城劍八瘋狂的揮動著手上的大斧,朝著更木劍八的身上砍去。
一條從上到下的傷口出現在更木劍八的上半身。
「哈哈哈,怎麼樣這就是跟本大爺為敵的下場,下輩子記得看見我要想狗一樣繞道走。」
見自己攻擊終於給更木劍八造成了傷害,鬼嚴城劍八似乎找回些信心,放聲大笑著。
「你就只有這種程度了嗎,勉強合格了。」
更木劍八摸了摸傷口,不是很滿意的說道,隨即鬼嚴城驚恐的目光下,靈壓再度變強,仿佛無止境一般。
先前面對鬼嚴城劍八他完全沒有做出任何防禦,手段全都用在了進攻上面。
即便如此,鬼嚴城劍八也只能給他造成如此輕微的傷害。
更木劍八單手持刀,沒有任何的章法,就是胡亂地砍人。
但在刀砍在了鬼嚴城劍八的斧頭上,卻讓感到了如千斤般的重量。
兩條粗壯的手臂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咔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刀砍碎骨頭的聲音,鬼嚴城劍八手上完全用作阻擋更木減半進攻的斧頭被從中央劈開。
連同他的半邊身體一起落在地上。
在眾人的感知中,鬼嚴城劍八的靈壓迅速虛弱下去,直至消失。
碎蜂此刻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夜一跟白燁身上了,一位隊長級竟然這麼簡單就死了。
甚至還不是死在虛的手上。
「不需要驚訝,他們十一番隊更換隊長的方式自來如此,強者上弱者下。」
白燁伸出一隻托住碎蜂的下巴,用按揉貓咪的手法在,在她光滑的下巴上輕輕的摸了兩下。
碎蜂輕輕拍了下白燁不安分的手,小心翼翼地看著眼還身處他懷中的夜一。
見貓咪隊長依舊專心致志地望著十一番隊內部時,才微微鬆了口氣。
要是再被夜一大人看見,肯定會調笑自己的。
可她沒有發現,貓咪的嘴角處咧起了一絲笑意,卻什麼都沒有點破。
「鬼嚴城的實力其實並不足以擔任隊長,上一代的劍八並不是打敗第八代劍八成為隊長的,實力算不上強,打敗他的鬼嚴城也是強不到哪去,直至今日也沒能學會卍解。」
夜一輕聲開口,道出了過去的一段往事。
僅是砍了一位鬼嚴城自然不能讓更木劍八滿意,隨即他將刀尖對準了坐在牆上的京樂春水。
「你應該也是隊長吧,過來廝殺吧!」
京樂春水感受他瘋狂的戰意,慵懶地舉起雙手:
「我只不過是個觀戰的,更木隊長現在殺死了上一任隊長,成為了新一任十一番隊隊長,瀞靈庭中可不允許的隊長相互出手。」
他這種完全沒有戰意的模樣,讓更木劍八不爽的嘖了一聲。
這副束手就擒的樣子,就算實力強大也不會讓他感到絲毫興奮。
雖然他隱約能感受到附近強大的氣息不少,可都躲躲藏藏的,一個想跟他試刀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