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這次戰鬥應該會有不少隊長和副隊長去觀看。
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可以去找藍染副隊長,他的流水系斬魄刀能迷惑視線,看你最近跟他的相處應該很不錯。」
卯之花烈自然有著自己的小心思,自己的這個副隊長能遊刃有餘的幹掉十幾個基力安。
那麼,上一次他斬魄刀始解讓自己產生的危機感,也絕對不是假的。
她看向白燁,浮現出一絲猩紅,希望對方能在此次十一番隊更換隊長上獲得一些啟示。
身為四番隊後援隊的隊長,在對方眼裡實力應該不是很強吧。
要是他也能學習更木劍八那樣,向自己發出挑戰,那麼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砍
啊不對,是與白燁相互是切磋技藝了。
「好吧,我會去觀看的,但並不會跟藍染副隊長一起,我跟他的關係其實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
感受到卯之花烈隱隱傳來的戰意,白燁聳聳肩隨意的說道。
他大致猜出了卯之花烈的意圖了,可別人不知道,自己難道還不清楚花姐的真面目麼。
不就是想找個藉口相互廝殺,他才不會上當呢。
當上隊長的方式多了去了,他也不至於吊死在一棵樹上。
「原來是這樣嘛,藍染副隊長給人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卯之花烈點點頭,似乎有些奇怪白燁竟然會跟一個老好人關係不好。
對此,白燁也沒有解釋什麼,他現在又沒有證據,就算逢人就說藍染是壞人,也很容易讓人誤認為在潑髒水而已。
翌日。
白燁連假都沒請,直接來到十一番隊大門處。
充當門衛的兩位臉上依稀帶著淤痕的隊員,在躬身問好之後,甚至都不敢用正眼看他。
前些日子,白燁實在受不了在病房中胡亂的十一番隊隊員。
有一個算一個,將這些鬧事的全都揍了一遍,根本找不出有能力還手的。
把其他番隊的隊員們都看呆了,誰能想到四番隊的副隊長竟然會如此殘暴。
雖然加重了四番隊其他隊員的工作量,但也藉此讓這群傢伙安分了不少。
從某些方面上說,其他隊員們甚至還非常感謝這個新上任的副隊長。
至於卯之花烈則是完全沒有出現,對於這次生死戰的結果,她心中無比篤定,鬼嚴城劍八這次死定了。
畢竟,更木劍八目前唯一讓她敗北的人,在她鎖骨的正下方,還留著與他戰鬥中留下的疤痕。
一場結果已經註定的戰鬥,不值得她來浪費時間。
而且,長時間與白燁相處,她感覺自己的戰意越發旺盛。
此時要是目睹了劍八們的爭鬥,說不定會忍不住摻和進去。
突然,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從十一番隊內爆發出來,幾乎將瀞靈庭內所有死神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這個靈壓完全達到了隊長級,即便在瀞靈庭內,這種級別的戰鬥也無比少見。
白燁躍到了距離十一番隊不遠處的建築物上,觀看著兩位劍八對打的場景。
準確來說,是更木劍八對鬼嚴城劍八的單方面吊打。
此時的更木劍八可是還沒有帶上封印靈壓的眼罩,就算是為了享受戰鬥,被動的壓制了自己的力量,也不是鬼嚴城劍八能頂得住的。
金色的靈力沖天而起,即便連始解都沒有,產生的壓迫感也絕對不弱於一般隊長的卍解了。
「唰。」
嬌小的身影出現在白燁身後,滿臉震驚的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十一番隊的到底又搞出了什麼事。」
正是許久都沒來找過白燁的碎蜂。
本來她今天還打算去找白燁問問,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強了。
到四番隊後卻又撲了個空,從其他隊員口中得知,他竟然去往了十一番隊。
『難不成他的戰鬥能力都是在十一番隊磨練出來的?』
抱著這個疑惑,碎蜂直接找上了十一番隊,然後就看見了孤零零站在屋頂上白燁。
還妄圖想在偷襲他一次,誰料想一股龐大的靈壓突然就十一番隊中迸發。
當即讓腳一軟,伏在了白燁的身上。
「裡面有人在爭搶現任劍八的位置,不過戰鬥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白燁摟住碎蜂,一股靈壓透體而出,抵擋著兩位劍八所釋放出的靈壓。
連第四席的碎蜂面對兩位劍八的靈壓都表現的如此不堪,白燁已經無法想像正面觀看兩人戰鬥普通隊員是個怎樣的狀態了。
「夜一大人對鬼嚴城劍八的印象可不好,要是有人能將他替換掉,也許還是件好事。」
碎蜂想從白燁身上起來,卻發現以自己的力量居然無法掙脫白燁的懷抱。
白了他一眼,只能任由他抱著了。
按照白燁現在的變強速度,過段時間還真有可能學會卍解,那自己豈不是要
「鬼嚴城要忍不住始解了。」
十一番隊的牆面轟然倒塌,鬼嚴城劍八那臃腫的身體從廢墟中爬出。
頭上的鮮血將滿是橫肉的面部浸染,顯得無比的猙獰。
「哈啊?真是無趣,隊長都是這種水平嗎?還不夠我幾刀砍的。」
披頭散髮,左臉處有著一條刀痕的高大男子,將滿是鋸齒的刀抗在肩上,語氣中充滿了無聊。
好不容易找到了瀞靈庭中,沒想到第一個砍的只是這種貨色。
「混蛋,老子可是第十代劍八,怎麼可能被你這種無名小卒打敗!」
鬼嚴城劍八的臉被氣的通紅,「砍斷他,黑旋風!」
正如白燁預料中那般,他始解了,一把足有兩米高的大斧出現在他的手上。
能勉強在更木劍八的靈壓之下施展拳腳。
「哈哈哈哈,沒錯,就是這樣,變得更加讓我值得砍一砍吧。」
更木劍八望著手持巨斧的鬼嚴城,原本就不弱的靈壓變得更加強大,在近距離觀戰的普通死神已經躺在地上。
僅有寥寥數人能保持清醒。
「哦?沒想到你們小兩口還挺閒情逸緻的嘛,在別人爭奪劍八名號的時候,還黏在一起。」
有些沙啞的聲音從白燁腳下響起,他低頭看去,居然是一隻渾體漆黑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