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猗窩座閣下,我等下在陪你哦~~~」
童磨笑著對猗窩座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就要接著去找蝴蝶忍。
「糟了該怎麼辦?」
「兩個上弦的鬼」
「沒辦法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蝴蝶忍面色堅毅,死死的握著手裡的日輪刀。
「噠噠噠」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撞破木牆,刀身上裹挾著烈焰一般的氣息,眨眼間竄到童磨的身邊。
「煉獄先生!!」
「有轉機!煉獄先生到了!說不定!能贏!」
看到這道如同火焰一般的身影,蝴蝶忍頓感壓力大減。
童磨用扇子格擋,刀壓著扇子依然砍進了童磨肩膀半截。
「唉???不錯的斬擊唉!」
「但是可惜哦,沒有斬到脖子哦~~」
「鬼要砍脖子這種事情.」
童磨話說了一半,後腦傳來一陣勁風!
他立刻向側面閃避,猗窩座的拳頭在杏壽郎的鼻尖停住,一陣拳風吹動杏壽郎的頭髮!
「你失手了呢,杏壽郎」
「連脖子都沒有砍中呢,那招名字長的要死的招數呢?」
猗窩座收回拳頭,從口袋中掏出一對指虎,戴在了雙拳上。
「好意思說我?」
「你不是也沒打中嗎?還有幹什麼不一開始就帶上指虎?」
杏壽郎手中刀挽了個刀花,隨後將刀收到入鞘,右手緊緊的握著刀柄,眼神中好像燃起火焰,死死的盯著童磨。
「要你管.」猗窩座一撇嘴,雙拳用力一握,發出陣陣響聲。
蝴蝶忍:「??????」
童磨:「?????」
「什什麼情況???」
「那是上弦之叄的鬼啊?之前不是差點殺掉煉獄先生嗎??」
蝴蝶忍滿臉懵逼,一時之間竟然不敢靠近煉獄杏壽郎.
「喂喂餵猗窩座閣下,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怎麼還和獵鬼人玩起組隊遊戲了呢?」
「那位大人肯定會知道的哦」
「不要再鬧了,那個柱是炎柱吧,就交給你了哦!」
童磨笑著對著猗窩座擺了擺手,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位大人?」
「哪位啊?誰的大人啊?」
「哦~~~~」
「你說的是無慘那傢伙吧?」
「哼哼童磨啊,讓我告訴你一個肯定會發生的事情吧。」
「無慘.完了。」
「反正你本來也就不知道什麼是恐懼,搞不懂無慘那傢伙抹除你那份記憶幹什麼?」
「真是膽小啊。」
猗窩座臉上帶著笑意,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狠狠錘爆童磨的腦袋,他就感覺到一陣陣酸爽的感覺在身體裡亂竄!
實在是爽!!
「蝴蝶!結束了。」
「辛苦了,你已經很努力了,現在應該也累了吧?」
「可以休息了離的遠一點,等下的動靜肯定會很大」
杏壽郎以一副大哥的派頭對著蝴蝶忍點了點頭說道。
「????」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我完全搞不懂!」
「煉獄先生是和鬼聯手了嗎?」
蝴蝶忍不能理解,獵鬼人和鬼,明明是死敵!
「煩死了,女人,隨便你,等下要是死了的話,我可不會救你。」
猗窩座怒斥一聲,腳下一蹬,直接衝出!
童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同事要干自己。
但是那句話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你最好不要讓我得到日輪刀材質的拳刃,不然的話,殺掉你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當初猗窩座是那麼說的,他有理由相信,猗窩座手上帶著的就是那玩意!
他特麼玩兒真的!簡直比無慘喜歡女裝還離譜!
「猗窩座閣下,你只是叄,不會是身為貳的我的對手的哦!」
童磨的扇子每一次揮動都散發出陣陣冰霜結晶,這玩意對人效果很大,但是對猗窩座
可以說是沒用。
砰~~
猗窩座一拳在童磨的肚子上開了大洞,而童磨用扇子砍斷了猗窩座的胳膊。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改!」
杏壽郎速度極快,瞬間靠近二人,他猛地拔刀出鞘,好似有一隻猛虎被他從刀鞘中拔出!
這一刀是拔刀斬,且位置十分刁鑽,不止童磨,連同猗窩座的身體一併中刀!
「連看起來是同伴的自己人.不對,自己鬼一併砍了???」
「什麼意思?煉獄先生想要一次解決兩隻上弦的鬼嗎?」
「我也不能落後!必須豁出性命幫助煉獄先生!」
蝴蝶忍一瞬間做出了推斷,她立刻提著刀就要上前補刀,給那個上弦三來一管子毒藥!
「砍的好!砍中了!」
「杏壽郎!躲開!」
「破壞殺·滅式!!」
猗窩座被砍中的部位與自己的胳膊一起再生,他雙拳齊出,渾身爆發出強烈的鬥氣!
杏壽郎身子一彎,他並沒有離開,只是堪堪躲開了猗窩座的雙拳。
「炎之呼吸·貳之型·上升炎天!」
杏壽郎一刀從下往上斬出!
「好快!猗窩座閣下這是來真的」
「背叛了呢!」
就在猗窩座的拳頭臨近童磨腦袋的時候,猗窩座的身體移動了一點。
轟~~~~
猗窩座的拳頭打中了!
刀光閃過,杏壽郎的刀也斬中了!
杏壽郎一擊得手,立刻後撤,這回和鬼組隊,他可以穩紮穩打,不用拼命的上,鬼,尤其是上弦的鬼的反撲,絕對不能。
「這觸感.不是腦袋。」
「安安靜靜的去死吧!一想到你還活著就讓我反胃啊!」
猗窩座就無所謂了,日輪刀,照脖子砍,大白天來砍,三哥根本沒在怕的。
煙塵散盡,童磨從胯下被斬開,傷口一直到腹部,而他的胸口,猗窩座雙拳透胸而過。
「猗窩座咳咳.閣下」
「你這麼做那位大人咳咳咳.會」
「閉嘴!」猗窩座雙手一用力,猛的將童磨的身體撕成兩半,隨後一拳砸在童磨的臉上,童磨半張臉被砸碎。
「痛痛痛痛.」
「猗窩座閣下,你還是留手了嗎!」
童磨的身體立刻開始再生,就算如此,他心裡還是沒有生出其他不快的情緒,臉上還掛著讓猗窩座噁心的微笑。
猗窩座皺起了眉頭,幾秒之後,他卻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極,最終還是要用你的法子。」
「你可真.邪惡.」
猗窩座大笑著伸手插入自己的腹部,他從自己的肚子裡,掏出一個血淋淋的捲軸
「好噁心.」
蝴蝶忍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