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揮出扇子,扇子攜帶的冰晶形成一個弧度,在童磨的扇子攻擊到女孩的一瞬間,蝴蝶忍動了,她抱著這名女孩移動到了另一個位置。
「沒事吧?」
蝴蝶忍的臉上出現溫和的笑容。
「哇啊,好快啊,是柱嗎?」童磨笑的雙眼都眯在了一起。
噗~~~
被蝴蝶忍抱在懷裡的女孩身體忽然噴出大量鮮血,身體好似被利刃砍中一般被切成了好幾截!
就如同她的姐姐當初一樣,死在了自己的懷裡。
「啊!沒事的!就放在那裡吧!之後我會吃乾淨的!嘿呦~~。」童磨的心情看起來非常好。
那隻鬼使用的武器是,鋒利的對扇。
蝴蝶忍緩緩轉過頭,視線立刻聚焦在童磨手中金色的扇子上。
「我是萬世極樂教教祖,和信徒們共同幸福是我的職責,那孩子我也會幫她吃乾淨的。」童磨站起身,揮動著手中的扇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蝴蝶忍完全可以確定,面前這個傢伙,就是殺死自己姐姐的鬼!
「大家的幸福?你在說什麼蠢話?這個人根本就不想,而且她在求助。」蝴蝶忍的臉上冷冰冰一片。
「所以我不是救了她嗎?」
「那孩子已經再也不會痛苦,不會難受,也不會害怕了。」
「因為大家都怕死,所以我吃了他們,他們會和我一起活過永恆的時間~~~」
「我接受了信徒們的感情,血液,肉體,施予救贖,並引導他們到新的高度。」
童磨將手放在胸口,臉上一片陶醉之色。
「瘋了吧?你的腦子沒事嗎?真是讓人作嘔。」蝴蝶忍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隆起.
「唉~~~~???」
「初次見面就那麼傷人啊!對了!可憐的孩子,你有什麼難過的事情吧,我會聽的,告訴我吧。」
童磨的臉上一臉柔和。
「什麼難過不難過的,是你殺了我姐姐吧!你還記得這身羽織嗎??」蝴蝶忍抬手抓住自己的羽織,她的憤怒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嗯?」童磨看著眼前的女孩,慢慢的,另一個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啊啊!是用花之呼吸的女孩嗎?」
「是個溫柔可愛的孩子呢,因為太陽出來了,所以沒能吃掉他,我記得哦,我是想把她吃干」
「淨.」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
對於童磨神經病一般的發言,蝴蝶忍再也忍不住了,一劍從童磨的左眼刺入,細長的劍刃刺穿了童磨的腦袋。
「好厲害的突刺,手都沒能擋住。」
「血鬼術·蓮葉冰。」
童磨手中對扇橫掃,掃出大片冰晶,四周的溫度立刻降低,周邊的蓮花都變得好似冰雕一般。
蝴蝶忍拔出日輪刀,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這一擊。
「好冷,感覺肺部要撕裂了一般。」
蝴蝶忍的臉上,手背上,也出現了一層寒霜。
「嗯!好快啊!真的好快!」
「但是很可憐啊,突刺技能殺不了鬼,脖子,要砍掉脖子才可以。」童磨眼上的傷口開始癒合,有鮮血流出,他用扇子壓在自己的眼角,鮮血順著順著流入他的嘴中
「突刺殺不了你的話,那麼毒怎麼樣?」
隨著蝴蝶忍扭動自己的刀柄,童磨的臉上出現一股紫色,他跪倒在地,哇的一口噴出打量的鮮血。
童磨不停的咳血,很快,他的四周已經流滿了自己的鮮血。
「咳咳咳咕」
「咦?毒.好像分解掉了啊,抱歉哦~~」
童磨分解掉了蝴蝶忍的毒,並且他看起來很興奮,還想要試試蝴蝶忍的毒。
「嗯?第五次了啊,這個也不行哦,已經沒有效果了啊!」
「越來越沒效果了啊,你還能調幾次毒呢?」
「啊啊?呼吸不順了啊,流了好多汗,你沒事吧?」
「肺泡壞死了哦,因為你剛才吸入了我的血鬼術」
童磨將扇子打開,擋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臉上還是那副表情,到現在一變都沒變過。
「沒有效果了」
「只能.用連擊打入大量的毒!」
就在蝴蝶忍準備出手的一瞬間,天花板炸裂,一道身影旋轉著身體落在她與童磨的中間位置。
是一個渾身布滿藍色條紋的男人.不對.鬼。
「上弦之.叄.」
「猗窩座為什麼兩隻上弦的鬼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真是看得起我啊」
蝴蝶忍咬著牙,明明這一隻上弦,她就已經做好了必死的覺悟了!
「哎呀?猗窩座閣下怎麼會到這裡來?」
「那位大人沒有給你安排對手嗎?」
「還有這一直出現在我耳邊的這是什麼聲音?」(靚仔出場自帶電音BGM)
童磨看見猗窩座臉上出現一種老友相見的表情,他趕緊小跑到猗窩座的身邊,抬起手就要搭在猗窩座的肩膀上。
啪~~
「莫挨老子!」
猗窩座抬手將童磨的胳膊砸到一邊,隨後環顧著四周的屍體,沒錯,全是女人。
「怎麼了啊猗窩座閣下,想要填飽肚子了嗎?」
「這四周的孩子們都可以吃哦,吃的話還請一定要吃乾淨!」
「這個孩子,我很喜歡,我會給她帶來幸福」
「就不要」
砰~~~~
「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真讓我噁心,我不吃女人」
猗窩座一拳干碎了童磨的下巴.就如同上弦會議那時候一模一樣
「????」
「攻擊了自己的同伴?為什麼?」
看著猗窩座的操作,不清楚二人關係情況的蝴蝶忍一臉懵逼,她打算先靜觀其變,所以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去哪裡啊?看在你那麼努力的份上,我會將你吞噬,你可以和我永遠幸福的.」
砰~~~
童磨剛抬起腳,下巴剛剛再生,正準備往蝴蝶忍的方向走過去,下巴又又被猗窩座干碎了
「那個.猗窩座閣下,現在這種情況你不會不清楚吧?就不要和我玩這種小遊戲了.」
「我們必須得把那位大人交代的事情完成才好啊」
童磨的下巴再度恢復,他的臉上還是帶著那副讓猗窩座反胃的笑意。
「豈可修」
「果然,不論什麼時候,你這傢伙都是那麼讓我討厭。」
看著這張他一向討厭的臉,一股怒火噌的一下直衝猗窩座的天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