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最好不過賀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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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溫阮盤坐在床上抱個手機研究旅遊地點。

  賀宴辭笑她,「某些人這幾天不還嚷嚷不想去旅遊嗎?最後一次中藥下午才喝完的人,這會就急忙忙的找旅遊點兒了?」

  「某些人是什麼人,我認識嗎?」溫阮拒不承認。

  賀宴辭敲了敲沙發背,「不管你認不認識,趕緊下來吹頭髮。說過多少次頭髮沒吹,不許上床。一會你又該睡著了。」不知道最近怎麼養成了洗完澡不愛吹頭髮的習慣,一定要給她糾正過來。

  溫阮按掉手機下床,光著腳丫子踩在賀宴辭鞋背上,抬手撥了撥賀宴辭半乾的頭髮,「你不也沒吹嗎?我先給你吹。」說著溫阮去拿賀宴辭手上的吹風,被他拒絕,賀宴辭轉身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趕緊過來。」

  「沒勁。」溫阮瞥瞥唇,順勢躺在了賀宴辭腿上。

  溫阮拿手機繼續刷旅遊點,「老公,我們去斐濟玩吧,那邊的粉海跟泊拉湖的粉海一樣,還可以看彩虹,運氣好一次性還可以看到四條彩虹很浪漫。」

  賀宴辭看了溫阮的手機界面一眼,「可以,這個季節正好適中。斐濟我們玩一圈,再去巴黎黃石先生那邊。」

  溫阮翻身下巴擱在賀宴辭腿上,「不是說六月份拍賣會才開始嗎?」

  賀宴辭低下頭貼了貼溫阮的唇,「你先挑,黃石先生那有不少原石,挑些回來玩兒。」

  挑些回來玩兒?

  寶石原石那天文價,被他說的這麼輕鬆。

  賀宴辭可真大方,比她舅舅對她還大方啊!

  溫阮仰頭在賀宴辭下頜上印了一個吻。

  「感謝人,不該往這。」賀宴辭指了指自己的唇。

  溫阮眼眸綴笑,當真連續親了賀宴辭薄唇好幾下。

  「老公我給你吹頭髮吧。」

  賀宴辭瞧溫阮對給他吹頭髮這件事很執著,滿足她的要求。

  溫阮拿著吹風,雙腿半跪在沙發上,賀宴辭配合她低頭。

  賀宴辭頭髮短,很好吹乾,溫阮開始還正兒八經的吹,等到頭髮幹了之後,毫不客氣的在賀宴辭發頂揉了揉,賀宴辭有型的髮型,瞬間跟個鳥窩似的。

  他——

  賀宴辭把被溫阮丟在他腿上的吹風轉手對沙發,「溫阮你皮痒痒了是吧?」

  溫阮快速往床那邊跑出,棉拖在地上發出噠噠噠——

  眼看一步就要上床,腰上被賀宴辭一隻手臂纏住,瞬時溫阮被賀宴辭撈入懷裡。

  賀宴辭攬在溫阮腰上的手臂一個翻轉,溫阮正對賀宴辭,唇被賀宴辭吻住。

  「唔~」

  溫阮感冒一周,兩人一周沒在一起,再一次吻合時。

  那種心理與身體共赴雲雨的滿足感,無法形容。

  第三天兩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

  溫阮站在臥室中央手握下巴思考,「老公,你幫我想一想還有什麼東西沒帶。」

  賀宴辭一手擰一個大行李箱從更衣間出來,「斐濟最近天氣比較干,保濕霜帶了嗎?」

  溫阮趕緊檢查自己的護膚品專用包,「帶了。」

  賀宴辭又想了想,「防紫外線的帶了嗎?」

  「哦哦哦,沒帶!」溫阮轉頭往化妝室去。

  賀宴辭:「阮阮,多帶幾瓶。你用的牌子市場上不怎麼好找。」

  溫阮揚手比了個好的。

  溫阮跟賀宴辭到達斐濟那天下午,晚上會在島嶼上過夜,夜半還有一場流星雨可看。

  夜晚天氣比較潮濕,賀宴辭提前準備了帳篷。

  溫阮買了一些零食過來,看到他們旁邊不遠處多了一個跟他們同款還沒架的帳篷。

  「老公,還有其他人嗎?」溫阮納悶,要不是一起的,不會離這麼近,島嶼很大,一般都選安靜的環境。

  賀宴辭一邊安裝帳篷,一邊喊她,「阮阮,」

  「嗯?」

  溫阮扭頭看賀宴辭,她順著賀宴辭身後的位置看去,熟悉的兩個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後不遠。

  溫父在搭燒烤架,閔清提了一袋木炭。

  溫阮霎時眼眶濕濕的,挪了挪步,始終沒能邁出去,在賀宴辭的鼓勵下,溫阮沖閔清跑了去。

  溫阮一下子撞進閔清懷裡,正在放木炭的閔清被突來的溫阮撞的後退了兩步,丟掉手裡的木炭袋子,一雙手手掌翹起不碰溫阮的背,「哎唷,你個臭小孩,我剛拿了木炭的手,你也不怕把你衣服弄髒了。」

  溫阮才不管那麼多,緊緊的摟著閔清的脖子,輕輕抽泣。

  閔清嘆嘆氣,「臭小孩,好好的哭什麼?」

  閔清反過手背輕拍溫阮的背。

  溫阮蹭了蹭閔清的脖子,「我還以為您不理我了。」

  閔清心疼的說,「說什麼傻話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我不理你理誰啊。」

  溫阮彎彎唇角,撒嬌,「媽媽,你和爸爸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跟我們一起?」

  閔清:「你爸和宴辭說要給你一個驚喜,這才沒告訴你的。」

  的確是驚喜,這麼多年他們一家人從來沒一起旅遊過,這還是第一次。

  溫阮很高興。

  閔清看著,緊張道,「我在飛機上才聽你爸說,你最近感冒,身體不舒服好一陣,現在好了沒啊?」

  「嗯,都好了,小感冒不影響什麼。」主要賀宴辭把她照顧的很好。溫阮餘光,賀宴辭把他們的帳篷搭好,又在給她爸媽搭帳篷,溫阮心暖暖的。

  「你可不能感冒——」閔清話說了一半又覺得不妥,「阮阮,」

  「才不煩呢。我希望媽媽能管我一輩子。」溫阮這段時間想通了,夢想、編劇的道路,固然重要,都沒有家人重要。

  溫父在一旁發話,「哎呀,你倆黏黏糊糊的到一邊邊去,別打擾我安裝燒烤網架。」

  閔清懟道:「就你廢話多,這地方是你的嗎?嫌我們礙事,不知道換個地方啊。」

  溫阮掩唇,輕輕笑。

  溫父可不依,「誒,這地方可是你早前就選好的,這會你讓我換哪裡去啊?」

  閔清更不會讓步,「我看你不是換不了地方,你就是羨慕嫉妒恨,見不得女兒跟我好。」

  溫父甩頭,「呵,越說越良心了。果然這個世界上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古人的話就是精闢。」

  溫阮揚唇幫腔閔清,「爸,你就是嫉妒羨慕恨。」

  賀宴辭搭好帳篷走了過來,溫父手指點了點母女倆,「你瞧瞧這母女倆才好多大一會兒,就開始同仇敵愾了,就不怕沒一會友誼小船又翻了哦?」

  溫阮挽住閔清的胳膊,揚了揚臉蛋兒,「才不會呢。我和媽媽天下第一好,你們倆別想欺負我們。」

  閔清贊同,「就是,寶貝,讓你爸酸去,我倆在那邊毯子上去吃好吃的,我買了很多你喜歡的小零食。」

  溫父氣得嚷嚷。

  賀宴辭笑而不語的接下溫父手上的燒烤網安裝。

  溫父瞧著母女倆好得都快成一個人的背影,「你瞧瞧,一個比一個沒良心,兩人那會兒,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費心費力的。這下好了,她倆好了,我倆就成外人了。」

  賀宴辭淡笑的拿了燒烤,特意把溫阮喜歡吃的多放了幾串在上烤。

  溫父也不動聲色的把妻子喜歡吃的燒烤,放在了自己的燒烤架上烤。

  翁婿兩任勞任怨的幹活。

  燒烤烤好,溫阮背著手在臨近的兩個燒烤架來回觀望了一圈,拿走了自己和媽媽喜歡吃的燒烤。

  一個眼神都不留給兩位任勞任怨的男士。

  溫父嘆聲,「小白眼狼啊。」

  溫父回頭跟賀宴辭講,「宴辭,她們母女倆舒暢了,咱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喝一杯?」

  「好。」賀宴辭回。

  溫父雙手叉腰,「還別說,宴辭,我好多年沒跟你喝過酒了,都忘記你酒量怎樣了。」

  賀宴辭把烤好的剩餘燒烤用錫紙纏繞好,放進保溫箱,回道,「我酒量很一般,不過爸,您還是適當少酌一些。」

  溫父明白賀宴辭的意思,畢竟他兩個月前才動了手術。

  點了下頭,兩人往不遠處的一個小吧檯走去。

  這邊,母女倆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燒烤,一邊聊心事兒。

  閔清自責道,「阮阮,媽媽跟你道個歉,之前媽媽沒了解過你的職業,沒搞清楚狀況,不該那樣輕貓淡寫的決定你的未來,否定你所有的成果。」

  溫阮咬咬唇,「媽媽,我當時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其實,我心裡不是那樣想的,我很幸運能成為媽媽的女兒。」這個,比什麼都很重要。

  閔清笑道,「你是我生的,你性格隨我,你什麼想法我還能不知道?」

  母女倆彼此道歉,又都彼此輕笑,輕輕擁抱在一起。

  閔清又說,「要不是因為宴辭,媽媽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你為了夢想那麼拼搏努力。」

  「因為他什麼?」溫阮驚愕的問道。

  閔清寵溺的看溫阮一眼,「我就知道宴辭沒跟你提過。我們倆發生小矛盾的第二天上午,宴辭回了一趟家裡。他呀,把你這些年所有的作品,完美的,有瑕疵的送進了我的視線中,讓我更多了解了你的工作和喜好。還有你為了能好好鍛鍊身體,私底下都做過哪些常人做不到的努力。」

  溫阮一瞬不瞬的看著閔清,她講了很多,都是有關賀宴辭把她的這些年在創作道路上遇到的困難,又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事情告訴他們。

  難怪賀宴辭那天中午才回來,原來是去她家為她奔波去了。

  這男人,竟然一聲不吭的為她做了這麼多,為她小心翼翼的維護她的夢想和執著。

  為她默默地,緩和母親之間的關係。

  這男人,真的是好過分,又好讓人愛。

  溫阮鼻尖酸酸的,轉頭看去賀宴辭所在的地方。

  賀宴辭站在吧檯邊緣,手裡夾著一支紅酒杯,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此時正在低頭看手機。

  他身上穿著是一件和她同款的白色棉質襯衫,搭配了一條同系棉質的寬鬆休閒褲。

  他隨意又有型的頭髮被微風輕輕撩起,露出好看的額頭。

  愜意又迷人。

  她的男人,太好看了。

  溫阮唇角微微上卷。

  嘟——

  溫阮放在身邊的手機一條消息進來。

  賀宴辭發她的。

  【燒烤還很多,吃了不夠去拿,我放在保溫箱,左邊的是你的,右邊是媽的。】

  原來看手機是在給她發消息啊。

  溫阮:【好。】

  一波流星雨過後,另一波流星雨在凌晨。

  選擇的是海上酒店。

  第二波流星雨划過的那一霎那,溫阮轉身緊緊地抱住為她錄流星雨,她吸了吸賀宴辭身上獨有又令她熟悉的沉香木味,「老公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賀宴辭舉著手機認真錄視頻,不然某人一會該埋怨他攝像技術不好,「給你錄個流星雨降落的視頻就好了,今晚給你烤了那麼多燒烤,怎麼不見你感謝一下。」

  溫阮仰頭看著賀宴辭,眼眸都是笑,「都感謝!感謝你給我錄視頻,感謝你靠燒烤,感謝你給我搭帳篷,」她頓了頓,好看的臉上變得鄭重,「更感謝你,維護我的夢想。」

  賀宴辭錄視頻的手微頓,淡聲說,「你就那麼個拿得出手的想法,我不趕緊麻溜點給你保住。到時候你不開心了,還不得拿我出氣,我日子還能好過?」

  溫阮原本眼眶都潤潤的,被賀宴辭這麼一逗,笑了,「賀宴辭你還真討厭啊,沒見我這麼深情款款的感謝你嗎?你不該回我一些感動肺腑的話嗎?比如不用感謝,你是我老婆,我不維護你的夢想,我該維護誰的夢想啊?」

  賀宴辭聽完當真一字一句的認真重複溫阮的話,「好,你是我老婆,我不維護你的夢想,我該維護誰的夢想啊?」

  溫阮不忍笑,「這還差不多。」

  賀宴辭睞她一眼,「說這麼感謝也沒用,李嬸昨天跟我電話說,你調理生理期的藥丸至少有一周沒吃了。你解釋解釋?」

  溫阮貼他身前撒嬌,「哎呀,最近不是在喝中藥嗎?我不是怕這兩種藥有衝突會互相抵消藥性嗎?」

  賀宴辭勾起溫阮的下巴,讓她面對他,「我是不是跟你講過,這兩種藥互不影響?」

  溫阮俏皮的舔了舔唇。「哦,是嗎?我忘記了。」

  賀宴辭低頭吻下她,「不管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必須給我好好吃藥。還好我給你帶了一份過來,一會就去吃。」

  「好!」當然是真的。

  有賀宴辭這麼好的老公,處處為她著想,處處維護她,捨得不好好愛惜自己。

  很久之前,溫阮認為要寶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沒把調理生理期這個事當一回事。

  自從和賀宴辭結婚後,慢慢相處之中,發現賀宴辭是個很好的男人,她那些防備便在不知不覺放下。

  她之所以不想要寶寶,害怕的並不是有寶寶的事,而是那個和她一起擁有寶寶的男人不夠愛寶寶。

  那樣寶寶會很可憐。

  所以她內心抗拒。

  現在她很希望將來能跟賀宴辭有一個可愛的寶寶。

  她或許在面對寶寶的到來上,不夠完美,需要學的還有很多。

  但賀宴辭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爸爸。

  兩人情愫濃潮時,溫阮睜開潮濕的一雙眼眸看著身上的賀宴辭,「老公,我們把三年計劃提前吧?」

  賀宴辭眸色划過一絲光亮,隨即微沉,「不急,等你生理期調理好再說。」

  溫阮聲音嬌柔的回,「我兩年以內肯定能把身體調理好,相信我,我會好好吃藥,配合醫生的各項檢查。可不可以嘛~」

  賀宴辭低頭親吻溫阮白皙的脖頸,「嗯。確定沒問題再考慮。」

  「肯定沒問題的!」溫阮回答堅定。

  賀宴辭抬頭啄了啄溫阮的下巴,「你說了不說,醫生說了才算數。」

  「哦。好吧。」溫阮眼帘垂了垂。

  賀宴辭低笑,「這麼失望啊,就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這次回去,我帶你去嚴鉞的媽媽的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不准不去。」

  「......」溫阮。

  兩人纏.綿中。

  溫阮突然有氣無力的斷斷續續的說,「老公,我愛你。很愛的那種。」

  賀宴辭深眸一緊,嗓音重重,「阮阮這個時候對我說這麼激發我性質的話,明天是不是不想起了。」

  「那就不起了吧。」溫阮被賀宴辭拋的找不到邊際的聲音,漂浮笑。

  「明天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確定不起了?」賀宴辭低沉著嗓音問。

  溫阮想了想說,「那等回去再補。」

  賀宴辭啄了啄她的腰側,「小貪吃鬼。」

  溫阮再一次確定,賀宴辭的話一丁點都不能信,說什麼為了她明天可以早起,不會對她太狠。

  結果呢。

  她都快虛脫了,狗男人還怪她剛剛的話太刺激他了。

  還好第二天玩的地方太吸引溫阮了,儘管全身酸酸的,也玩得盡興。

  一家人在斐濟玩了一個禮拜,再轉戰巴黎。

  那是溫阮的『戰場』,溫阮在寶石這上面還真會挑,黃石先生不少藏品以及珍貴的原石都被溫阮給相中。

  黃石先生心痛的倒吸冷氣,也還是默默地按照市場價給了賀宴辭。

  溫阮還在納悶,黃石先生看上去性格就不是很好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

  後來她才知道黃石先生的太太幾年前生過病,全世界著名的醫院都去了,最後是在賀宴辭醫院康復的。

  回家的第二天,溫阮得到了一個很不樂意的消息。

  賀宴辭要出差。

  「嗯,出差半個月。」

  溫阮不樂意。「這麼久啊?」

  賀宴辭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這會捨不得?昨天不知道誰還抱怨,我在家裡你都不能好好思考《大偵探法則》的劇情。」

  「我那不是隨便說說嗎?你還當真啊!」溫阮小聲嘀咕,「你因為這個原因,就要出差嗎?」

  「想什麼呢。」賀宴辭順了順溫阮的髮絲,「我儘量提早回。」

  溫阮扭頭坐床上去,「你必須提早,晚了都趕不上我的畢業典禮,我還指望你給我拍照。」

  晚上歡愛時,溫阮輕聲說,「老公,白天我是開玩笑的,你好好處理工作。畢業那天的照片拍不了,往後還有的是機會。」一輩子的時間。

  小姑娘知道心疼他了。

  不錯,他深眸染笑。

  他辭親了親溫阮,「放心,趕得及,不會耽擱工作。」

  第二天,溫阮醒來,賀宴辭已經出差了。

  她收拾了一會下樓,餵了軟軟和辭辭,在陽光房看書。

  李嬸說,「太太外面有位叫丁聹的姑娘找您。」

  溫阮聽到丁聹來了,趕緊到門口接她。

  「聹聹你怎麼過來了!」溫阮激動道。

  丁聹把肩上的方形大紙箱給豎在門邊,喘了口氣息,「你買的什麼玩意兒這麼重?」

  「噗,聹聹,我來就來,怎麼還這麼熱情的幫我拿快遞啊!」溫阮笑道。

  丁聹揉了揉肩膀,反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喊,「這不,剛好在你們別墅門口看到物業經理送你家的快遞,我就順了個道,沒想到這麼重。」

  「快進來說話。」溫阮牽著她,給她拿鞋,「你怎麼想到過來看我了,回京了都沒給我個信。」

  丁聹一邊換鞋一邊說,「我也想來找你啊,這段時間天天加班,吃飯這道程序都恨不得省了。這不,你家賀總怕你一個人在家無聊,通過程斂那個二百五找到我!別說你家賀總真會挑時間,我今天正好閒下來,他就讓程斂找來了。」

  溫阮淡笑,「你跟程斂竟然還有聯繫。」

  丁聹白眼道,「誰跟他有聯繫,他自己找我單位去的。別說那個二百五晦氣。」

  溫阮笑了笑。

  丁聹擰起快遞進來,溫阮趕緊說道,「你輕點放,壞了就慘了,我托一個朋友定製的吉他,大半年了才到的。這兩天正準備找個調音師給我調一調。」

  「這個還要調音師,拆開,我來,分分鐘的事。」丁聹一邊說一邊拆快遞。

  「你還會吉他啊?」溫阮驚訝問。

  丁聹淡淡地回,「我高中在酒吧做了三年的駐唱。」

  溫阮:「那你教我彈吉他吧,我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師父呢。」

  丁聹好奇,「你學吉他做什麼?」

  溫阮覆在丁聹耳邊小聲說了會。

  丁聹好看的眼眸眨了眨,「真有你的啊!你家賀總知道還不得感動壞了。」

  溫阮眼裡點著笑,食指豎在唇中間,「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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