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安全送回主樓的避難所,我就告訴你。」
莉娜想利用時梔的下落自保。
男人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顧嘉讓:「你算什麼東西?敢威脅我。」
「不說?這輩子都不用開口說。」
顧嘉讓單手用力收緊。
莉娜頓時像渴死的魚一般,扭動身軀劇烈掙扎,腳尖點地,看著他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恐懼。
他給助手使了個眼色,對方直接遞上來一把匕首,放在顧嘉讓手心裡。
莉娜臉色大變,驚恐張嘴:「你,你要……幹什麼?」
顧嘉讓拿起匕首想直接捅進她的嘴裡,莉娜趕緊求饒:
「放過!我!我說!」
顧嘉讓神色未變,匕首換了個角度,沒有捅進她的嘴,卻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的裂口!
從嘴角,隔開皮肉,直到耳根。
疼痛在臉頰上炸開。
莉娜被人像垃圾一樣丟到地上,渾身抖成了篩子,捂著臉因極端恐懼發不出聲。
顧嘉讓緩緩蹲下身,用匕首的尖端挑起她的下巴:「說吧。」
「說錯一個字,這把匕首就會插進你的喉嚨。」
「她在山洞!」
莉娜指向剛才她跑來的位置,「她和那對雙胞胎在一起!」
莉娜認得宋眠的臉。
知道他們是雙生子。
現在更是為了轉移矛盾,故意提起。
「我看時梔和他們的關係……很親密。」
「她應該不會有事。」
顧嘉讓眯了眯眼。
莉娜緊張不已。
感覺脖子上那刀尖似乎又往喉嚨的位置拉近了幾公分,她連大氣都不敢出,語調拔高了好幾度:「我沒騙人!」
「信我!」
「是真的!」
莉娜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她的手指指甲掐進肉里,才能勉強保持鎮定,回答顧嘉讓的問題。
「嗯。」
下巴的匕首忽然被男人拿開。
「帶上她。」
莉娜驚喜。
她得救了?
穿著警衛制服的助手上前,從後面一把將她拎起來。
「走吧。」
顧嘉讓把匕首丟給邊上的助手,黑色手套在勁瘦的腰身上一摸,摸出把手槍:「去山洞看看。」
莉娜:「?」
你們去就去,為什麼要帶我?
她和顧嘉讓對視,發現對方的表情比剛才還冷上幾分,擅長周旋在各個男人之間的莉娜對他這表情簡直太熟悉了。
顧嘉讓,吃醋了。
如果等下在山洞找不到時梔,她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會用手裡的槍,一槍崩了她。
莉娜想明白這個問題,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我逃出來的時候,她確實在那邊,但現在我不確定!」
「因為那邊有猩猩!」
「雙生子肯定帶著她逃了!」
顧嘉讓涼涼瞥了她一眼,沒接話。
莉娜心裡沒底,不過看他沒有拿著匕首把她嘴捅了,應該是暫時相信了她的話。
莉娜自認倒霉。
不過跟著顧嘉讓一行人,確實安全了許多。
他們熟悉這片森林,再加上武器精良,又有經驗,幾乎沒有和猩猩們撞上。
「等等。」
走了一段路,顧嘉讓突然叫人停下。
地上有一片破碎的病號服衣料。
他蹲下身捏在手裡,隱約能感受到布料主人身上的香氣。
想到這塊布料的由來,布料主人可能經歷的事,顧嘉讓的心臟狠狠往下一沉。
他們怎麼這麼菜,兩個人都護不住她?
還要讓她被猩猩們撕扯衣料。
她該有多害怕。
顧嘉讓無法想像。
他只想第一時間找到時梔,然後把人護在懷裡,一口一口吻掉她因恐懼而掉落的珍珠。
莉娜看到那塊布料,內心有點幸災樂禍,但表面上卻又裝得很擔心的樣子:「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我們趕緊去找她吧,應該就在這附近。」
她詛咒那個賤人,最好直接死掉!
最好被異化的猩猩玩爛身體,在副本里痛苦地死去!
如果不是因為時梔,王克一行人怎麼敢這麼對她!
莉娜惡毒地想。
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顧嘉讓把布料放進口袋,乜了她一眼,冷聲道:「如果她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你最好祈禱,她還活著。」
莉娜臉色慘白。
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指甲扎進肉里,卻感覺不到疼。
「聽到了嗎?」
她咬了咬後槽牙,壓下心中不甘:「……知道了。」
……
時梔被宋眠抱在懷裡,親吻。
她微張的小嘴還在嬌喘,宋眠幫她撥過長發,盯著她喘息過後泛紅的臉,心動難耐,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就這樣親了好久。
外面的猩猩沒看到雌性出來,卻能感受到她的氣息憑空消失了。
這種被戲耍的感覺讓他們怒氣更甚。
但為了尋找能緩解他們痛苦的雌性,五隻猩猩們不得不開始思考,是否放棄並前往其他有雌性氣味的地方。
「他們……走了嗎?」
避難的洞空氣本就稀薄,偏偏這些猩猩還在外面升火,缺氧讓她的臉漲得通紅。
腦袋裡在完成第一個吻的時候,主系統就已經提醒她,道具失效。
現在這人逮著她不停地親,又是因為什麼?
音音:【你覺得呢?】
時梔:【他不會是對我……不是吧?】
音音:【嘴都快被嘬爛了,你說呢?】
時梔害羞:【……我不要。】
「宋眠……」時梔的聲音有點飄。
宋眠低低應了她一聲,唇上的觸感,真實又親昵。隔著單薄的布料掐著她的腰,少女的味道比想像中更美好。
他自認為很冷靜,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多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還沒。」
時梔吱唔一聲,晃著頭想躲,被他扣住下巴,被迫張著唇任他索取。
一開始他的確生澀又溫柔,到後來,他纏著她親吻,像是不停示好的小狗,熱情地讓人難以招架。
時梔雙眼迷濛,理性在一個又一個的吻里被弄得七零八落,又擔心掙扎會讓這個計劃功虧一簣,她被動承受這場假公濟私的掠奪。
耳邊猩猩們的動靜似乎小了很多,時梔的氣息微微顫抖:「好了……唔。」
宋眠沉默沒支聲,繼續抱著他今晚的「戰利品」,大快朵頤地享用。
他的手掌捂上時梔雙耳,她的聽覺被包圍,接吻的水漬聲被無限放大,好像全身都沉浸在一個私密獨特的空間,虛浮著。
這種感受很奇妙。
也很讓人心跳加速。
仿佛他們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做別的,不可言說的交流。
時梔覺得奇怪:【道具不是都失效了嗎?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吃個沒完了!】
時梔:嫌棄.jpg。
音音:【。】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想搞你?
就在時梔瀕臨窒息的時候,宋眠鬆開了她。
「好了嗎?那我們——」也該走了吧。
時梔推搡宋眠的胸口起身,打算爭分奪秒走出去,手腕被人扣住拽回去。
「姐姐。」
「還沒好。」
「你太香了。」
「我們這樣……」
宋眠垂眼看向褲襠,聲音透著股無法言語的委屈。
「根本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