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
但他一直都是占著名分啊。
「可你已經是我的丈夫了。」
這還要什麼名分?
「嗯。」
顧嘉讓壓下沸騰的心跳,額頭頂著額頭,呼出的氣息都交纏在一起。
「梔梔,現在可以允許我親吻我的妻子了嗎?」
目光炙熱曖昧。
被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鎖定,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著他那張放大的臉,突然被這美顏暴擊了一下,時梔還沒說「不」,便被男人堵住嘴。
欲擒故縱!
時梔雙腿都不舒適的交疊在一起蹭了一下。
空氣變得濕潤。
纏綿的唇舌撬開她的口腔,柔軟的唇瓣磨蹭她的唇,黏膩又兇狠地吻,讓她呼吸困難。
趁她不注意,撕碎薄薄的布料。
輕揉慢捻抹復挑。
時梔雪白圓潤的腳趾蜷縮著緊繃,所有嗚咽都被吞噬地一乾二淨,只能在胸腔發出微弱的起伏共鳴。
她的身體滾燙,體內重新升騰起磨人的癢意,肌膚變得敏感,連神智也模糊……
又來了。
「別推我,放鬆。」
「……唔。」
時梔感覺有個東西抵著她,把她混沌的腦子燙醒,她被磨得膝蓋發軟,心底空虛地急需什麼東西來填補。
時梔直覺這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她下意識喊道:「不要了!」
「梔梔,別怕。」
顧嘉讓垂著眼握住她的腳腕,用力往下一扯,「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唔!」
時梔扭了扭腰。
皮膚蹭到床單都能帶來無盡的快感,理智逐漸出走,膝蓋軟得不像話。
掙扎?
這個詞已經被她一腳踹出了腦海。
她現在滿腦子只想躺著讓人幫她紓解。
但唯一能幫助他的人,又只是隔靴搔癢。
把她吊得不上不下。
「可是你都已經……」
「都已經怎麼了?」
時梔羞恥地咬住嘴唇。
她覺得羞恥。
一個控訴的字都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小時的實話實說有效期過了的原因。
顧嘉讓故意想讓她多發出點可愛的聲音,於是便掐著她的腰擺弄。
腳下沒有踩著東西,讓她有點害怕。
縷縷滑脫。
不得滿足。
她下意識抱住他的肩,喘息里也帶了委屈的哭腔。
「顧嘉讓,你故意折磨我的嗎?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啊!
磨磨唧唧的!
不是好人!
嬌媚的聲音夾雜哭腔勾得人血脈噴張。
顧嘉讓比她難受多了。
他的聲音沙啞,鼓起的手臂肌肉因為興奮劇烈地顫抖。
「放鬆,不然我忍不住……」(過於直白不能寫,所以都刪了)
「你!」
時梔被他一句話說得面紅耳赤,渾身肌肉收緊。
耳邊響起一聲沉悶的「嗯」。
他深呼吸緩氣。
感受到指尖的溫度,以及時梔泛濫成災的渴望。
差不多了。
顧嘉讓低頭親了親她的嘴。
「交給我,好嗎?」
時梔意亂情迷地想點頭。
抬眼的瞬間卻看到了……
這哪裡可以了!
狗騙子!
「不行,不行,我……」
時梔渾身發顫,瘋狂搖頭,扭著腰把臀往上挪。
顧嘉讓把人拖回來,掰過她的臉和她接吻,舔掉她臉頰鹹濕的淚,哄道:「忍忍。」
「很快就好。」
……
「時梔!醒醒!」
宋謹言進入宿舍,敲顧嘉讓房間,沒人理。
他直接帶著邢菲闖進時梔的房間。
看時梔面色通紅,額頭滾燙,立馬打電話聯繫了校醫,讓他趕過來給時梔打針。
校醫來得很快。
不過他看了眼說:「藥效已過,不用擔心,睡一覺就好了。」
宋謹言不信:「怎麼可能?她喝了很多……」
那種藥是幹嘛的,他和邢菲心知肚明。
時梔身上沒有其他痕跡。
睡一覺就好?怎麼可能。
「你再看看!」
宋謹言不讓人走。
「宋警官!」
校醫白了他一眼:「說了沒事就沒事,你這人怎麼回事。」
「你要真關心她,就給她換身衣服。」
「還有,她是顧嘉讓的老婆,你在這猴急什麼!」
校醫吐槽:「真關心人,早幹嘛去了!」
宋謹言啞然。
過了幾秒,他應道:
「……我送你出去。」
兩人離開。
屋子裡就剩下一個邢菲。
站在邊上的邢菲看了眼她的狀態。
很明顯。
時梔正處在被道具困住的夢魘。
邢菲想了一會,猜到顧嘉讓已經發現自己被時梔用了道具,沒準在夢裡欺負人家小姑娘呢。
夢裡可以為所欲為。
再加上顧嘉讓等級高,只需拉著時梔沉淪不讓她清醒,就可以造夢。
影響後續劇情的走向。
想了一會,邢菲買了清醒道具,強行物把人喚醒。
時梔睜眼看到邢菲,身體還在發軟,眼眶紅紅的,看得出沒少被顧嘉讓折磨。
「你怎麼在我房間……」
邢菲自然地給她倒了杯水:「碰到宋謹言,他說你喝了奇怪的東西。」
「不過校醫過來看說你藥已經解得差不多了,讓我給你換身乾淨的衣服。」
「你能爬得起來嗎?」
時梔雙腿間不舒服,她臉紅:「嗯。」
「謝謝你救了我。」
邢菲看了眼她的表情,問:「顧嘉讓對你做了什麼。」
「啊?」
時梔的臉更紅了,她抓著被單,目光閃爍。
「時梔,我知道這是你們的隱私。」
「但我會救你,也是因為想從你的嘴裡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希望你能理解。」
「夢境可以影響之後的劇情走向。」
「他對你做了什麼?」
這要時梔怎麼說。
她總不能說,顧嘉讓抱著她又親又啃又蹭吧?
時梔猶豫著要怎麼開口,突然房門被人推開。
「邢菲。」
「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我。」
顧嘉讓走到床邊坐下,把時梔摟在懷裡。
時梔推了他一下,就聽他問:「身體好了嗎?要不要給你找醫生看一下。」
「不要。」
時梔飛快應道,看了眼邢菲,臉蛋越來越紅。
「已經沒事了。你,你別問了。」
邢菲看了眼時梔低眉順眼又通紅的臉。
這兩人,有點怪怪的。
「顧嘉讓。」
「你在夢裡對她做了什麼。」
看小姑娘嚇得。
被子都要被她抓爛了。
顧嘉讓挑眉,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過夫妻生活啊。」
「她今晚跟你跑了,我生氣。」
「洞房花燭夜在夢裡補的,不行嗎?」
邢菲震驚。
這麼好的機會,你就只澀澀?
這怎麼可能是實話!
但一看時梔已經紅到滴血,且快埋到被子裡的臉。
邢菲信了。
她也不想過問這麼囧的事,準備離開房間。
宋謹言突然折返回來,進了門。
「時梔,你今晚必須搬走。」
「這裡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