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隊與拉文克勞隊比賽的當天,哈利的火弩箭終於正式出現在大廳里,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引來了一大批人的圍觀。閱讀
斯萊特林隊員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擁有火弩箭的波特就像卡在他們喉嚨里的魚刺,讓他們非常難受。
如果格蘭芬多隊戰勝拉文克勞隊贏得今天的魁地奇比賽,就很有可能會威脅到斯萊特林隊最後奪冠。
「波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哈利沒說話,假裝沒聽到馬爾福的話。
「那頭襲擊我的鷹頭馬身有翼獸死定了。」
馬爾福當著大家的面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朝哈利咧嘴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昨天,我爸讓貓頭鷹給我捎了封信,他在處置危險動物委員會的朋友告訴他,那頭襲擊我的鷹頭馬身有翼獸被判處死刑的概率非常高。」
「滾開馬爾福。」
羅恩擋在哈利與馬爾福中間,狠狠地瞪著面前這個令他無比厭惡的傢伙,強忍著上前給他一拳的衝動,「哈利,別理他,那傢伙只是羨慕你擁有火弩箭,故意來噁心你的。」
「羨慕,我需要羨慕?」馬爾福高傲地藐視羅恩,「請別把我跟你這種窮鬼相提並論好嗎?」
「別理他。」
哈利伸手按住想要揍馬爾福的羅恩,用看一坨大便的目光望著馬爾福,厭惡地說:「滾開馬爾福,跟你說話會讓我感到噁心。」
馬爾福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膜中閃著惡意的光芒,他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火弩箭,但被一群人給制止了。
「這把掃帚真不錯,可惜就是沒帶降落傘,不然你就再也不用擔心會從掃帚上掉下來了。」馬爾福收回手臂,繼續譏諷道:「對了,我看了上次的報紙了,你就是報紙上提過的那些容易受到攝魂怪影響的可憐蟲吧。」
「上次的魁地奇比賽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能夠再多一條手臂,說不定就能抓到金飛賊了,那樣格蘭芬多隊就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哈利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這一切真是多虧了你的幫助,請允許我代表格蘭芬多學院向你表示感謝。」
「多虧你的幫忙了!」喬治笑嘻嘻地說。
「謝謝你,捨己為人的馬爾福先生。」羅恩用力拍打馬爾福的肩膀,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快意。
「謝謝你的幫助,不然我們真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一群關注這邊衝突的格蘭芬多學生立即把馬爾福圍在裡面,紛紛向他表示感謝。
不過,被一群人感謝的馬爾福先生臉色可不太好看。
那件事無疑是馬爾福最不想提起的黑歷史之一。
上次與拉文克勞的比賽中,斯萊特林隊全面占據優勢。
當時,他們的隊長馬庫斯提出了一個膽大的計劃,試圖將格蘭芬多隊提前扼殺在搖籃里。
只要計劃成功,火弩箭就無法給他們造成威脅。
計劃很順利,斯萊特林隊在抓住金飛賊前,甚至都已經領先了拉文克勞對160分的巨大差距。
只要再抓住金飛賊,就能夠憑藉幾乎無法逆轉的高分讓格蘭芬多隊徹底絕望,就算他們輸掉最後一場比賽,仍然能夠憑藉分數上的優勢奪冠。
然而,馬庫斯的計劃失敗了。
最後因馬爾福的疏忽大意,拉文克勞的找球手秋·張抓住破綻,搶先一步抓獲金飛賊。
而波特當著大家的面提及這事,無疑是在馬爾福的傷口處撒鹽。
差點被氣瘋的馬爾福奮力撥開人群,在人們的嘲笑聲中匆匆離開大廳。
「哈利,別管那種小丑。」
伍德伸手摟住哈利的肩膀安慰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贏下這場比賽,然後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打敗斯萊特林隊,將他們徹底踩在腳下,到時候那群喪家之犬就再也高傲不起來了。」
哈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馬爾福的話,還是給他造成一些影響,一想到巴克比克可能被判處死刑,哈利的表情就有些陰沉。
「要過去看看火弩箭嗎?」
親眼目睹了這場衝突的艾伯特,側頭詢問旁邊的伊澤貝爾。
「還是算了吧!」伊澤貝爾搖頭表示自己對火弩箭沒興趣,她開口問道:「你覺得誰會贏。」
「波特贏得概率比較大。」艾伯特不假思索道:「雖然秋張也是個優秀的找球手,但這已經不是實力上的差距,而是飛天掃帚性能上的差距。」
「那樣的飛天掃帚就不應該出現在比賽場上,實在太不公平了。」佩內洛憤憤地說。
「你不能指望大家都使用一樣的掃帚。」珀西朝著艾伯特打了個招呼。
「我倒是覺得大家應該使用一樣的掃帚,這樣才能讓球員們發揮出各自的能力。」
艾伯特覺得現在的魁地奇比賽很不公平,斯萊特林隊就依靠光輪2001的優勢,碾壓了其他學院的魁地奇隊。
現在,哈利又靠火弩箭的性能優勢碾壓了其他人,這算是金錢上的優勢,並不能體現球員們的實力。
「魁地奇比賽一直都是這樣子,你不能指望它能輕易做出改變。」珀西搖頭道,他其實也知道艾伯特說的有道理,但想要改變很困難。
「對了,你覺得誰會贏?」珀西小聲問艾伯特。
「格蘭芬多隊贏得比賽的機會比較大。」艾伯特指了指擺放在桌上供人觀看的火弩箭說,「畢竟,波特擁有火弩箭,這對一名找球手來說是非常大的優勢,否則斯萊特林隊也不會故意來挑釁,想要搞崩哈利的心態。」
「不,我不是說這個!」珀西小聲說:「你沒有占卜一下嗎?」
「我不可能凡事都占卜一下。」艾伯特頗為無語地說:「你應該要對我們的球隊有信心。」
珀西把艾伯特拉到一邊,略微緊張地低聲說,「我跟佩內洛打了個賭,要是輸了我可沒有十個加隆給她。」
艾伯特忽然問:「如果你贏了,真的打算找她要十加隆嗎?」
珀西忽然沉默了。
「那還有什麼好賭的?你們幹嘛不賭十個吻,或者下次去霍格莫德約會喝茶的時候買單?」艾伯特覺得跟女朋友賭錢,不管最後是贏了,還是輸了,結果都是自己輸了,簡直虧到家了。
艾伯特就從來不會跟伊澤貝爾討論那個學院贏了,就算是去看比賽,也純粹就是去看比賽而已,否則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你說的對,唉,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珀西有點後悔地低下頭。
如果自己最後贏了,難道真的找佩內洛要十加隆嗎?
聽艾伯特那樣說,珀西感覺自己也許還能稍微搶救一下。至于格蘭芬多隊能否贏得比賽的勝利,珀西覺得應該能,他實在想不出輸掉比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