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取悅他

  這是一套學生裝,但又是不太正經的學生裝...

  上衣是一件超緊身的低領襯衫,如紗般薄透,下身的百褶裙短到幾乎可以露出半個屁股了...

  在羞恥之餘,只見女人的目光正在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小姑娘的身子就是乾淨呢...」像是感嘆,又夾雜著別的情緒。

  「別磨蹭了,等會兒陽哥要來了。」

  她給自己的內衣和外衣整個尺碼都偏小,勒的有些喘不上氣。

  何意看著胸前那岌岌可危的扣子,深怕自己一個大喘氣就給崩開了。

  女人見她有些不自然的一直拽著短裙,又看了看那快被崩開的扣子,小聲叨咕著:

  「沒想到瘦瘦弱弱的,胸前肉不少。」

  她領何意回到了剛剛的宿舍,那幾個女人正湊在一起抽著煙聊天,看見女生回來了,眼裡滿是打量。

  「女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清純的很。」

  「就是就是,這讓那些男人看著了還得了啊...曼曼姐,你這衣服找的真絕了。」

  那個叫曼曼的女人熟練的點了一根煙,夾在修長的手指尖,煙霧從她的紅唇間瀰漫開。

  「你叫什麼名字?」

  何意站在角落,有些侷促的看著她們,沒有說話。

  「這丫頭來到現在沒說過話,不會是個啞巴吧?還是被嚇傻了?」

  「算了,什麼名字都不重要,來到這裡,你就不是你了。」

  那個叫曼曼的女人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面,嘴裡還在不斷的吞吐著煙霧。

  女人們見何意不回話,也就沒興趣再詢問,自顧自的聊起天來。

  「你們今晚誰見著小芬了?」

  「沒見著,她犯那種事,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哎。」

  「好像下午的時候,看見阿飛那些人把她叫走了。」

  「你們說,她會不會...」

  女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神情也都跟著惋惜起來。

  何意聯想到之前在後備箱看到的那個女人,以及那些人口中對話也聽到了阿飛這個名字。

  「我好像...見到過她...」站在角落一直沒開口的她,小聲的說道,「穿了一條粉色的裙子...」

  「你見過小芬了?她怎麼樣?」

  其中一個女人有些激動地起身朝何藝走來,關心的問道,看起來她們之前的關係應該還不錯。

  「不太好...」

  何意想著那個女人奄奄一息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只見女人聽後神情暗了下來,揪著眉頭嘆氣,「只要能活著就好...」

  她們的對話被那個叫曼曼的女人打斷了,她熄滅了手中的煙,「少打聽這些事,被陽哥聽到了,有你們好受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走廊上有人往這走來的聲音,何意下意識的縮到了更後面的角落。

  王陽推開了門,環顧著四周,目光注視到在角落裡的何意,打量起來。

  「喲,這一洗乾淨了,是真挺水靈的。」他走近了何意,目光猥瑣的在她身上遊走著,「這身材也不賴,放這應該能賺不少...」

  「陽哥不打算把她留這嗎?」

  「目前不行,我留她有用,等那位...玩膩了可以考慮回來做。」

  何意聽著他們的對話,不明白這個陽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要將自己帶去哪...

  他們從事的究竟是什麼活動?

  未知的恐懼席捲何意的內心。

  「你跟我走。」

  只見那個叫陽哥的男人朝自己招了招手,然而他都走到門口了,何藝依舊沒邁開步子。

  「聽不懂人話嗎?」

  似乎是沒了耐心,王陽上前兩步一把揪住了何意的頭髮,朝門的方向狠狠摔去。

  何意的身體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骨頭磕在水泥地上生生的疼。

  『嘶...』

  好疼...

  「哎呀陽哥,別生氣,這剛打扮乾淨的,別再糟了心情!」

  見狀,那個叫曼曼的女人走到了何意和陽哥中間,勾上了陽哥的胳膊,玉手還不忘撫了撫陽哥的胸口,目光向何意投來,扭著眉頭教育著。

  「快起來,別忘了我和你說的話,還不趕緊和陽哥走。」

  何意有些吃力的從地上爬起,小臂上多了幾道擦傷,關節也磕的生疼。

  這裡的人下手重,是來真格的。

  想到了女人剛剛說的話。

  在這裡,不聽話的話,是會沒命的。

  何意膝蓋摔得很重,幾乎是咬著牙忍著疼,瘸著一步步跟在王陽身後的走的。

  王陽帶何意下了樓,路過1樓的時候,何意看見這裡竟然還有地下室。

  黑漆漆的,不知道裡面有些什麼,空氣中也瀰漫出一股潮濕難聞的味道。

  一陣陰風吹來,她凍的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天已經蒙蒙亮了,路過院子的時候,似乎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中間有好幾個矮矮的影子。

  定睛望去,才看到,那是好幾個人...

  跪在中間,上半身赤裸著,雙手被綁在身後,頭上套著頭套,一動不動...

  何意草草的將目光收回,不敢再看去,腦海里浮現了後備箱的女人的慘狀。

  這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沒有法治...沒有人管嗎?

  繞過了院子,拐到後面的建築,這三棟樓就像C字樓一樣,王陽帶何意進了電梯。

  何意縮在電梯最後的角落,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麼。

  「等會兒給我學乖點。」只聽他一聲囑咐,便帶著何意走出電梯,走到拐角的門口,敲了敲門。

  「阿沉?睡了?是我。」

  敲了許久的門,才聽到裡面傳來緩慢的腳步聲,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何意站在王陽的身後,視線被他擋去了大半,只能透過他的肩頭看到屋內是一個男人開了門。

  裡面黑漆漆的,透過走廊微弱的燈光看到他隱約的半張臉。

  一雙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又歪腦袋抬眼看了看身後的何意。

  「陽哥,這什麼意思?」

  只見男人掀起眼皮看著自己,眼底沉著淡漠和倦態,還打了個哈欠。

  「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只見王陽側過身子,將何意往前拽了拽,就好像是獻寶一樣將她遞了出去。

  「今天新到的,特地送來伺候你,這可是雛,乾淨著呢。」

  何意被推到了男人面前,他高大的身軀將何意籠罩在身下,男人身著黑色緊身背心,靠在門上,手臂環在胸前,肌肉線條被燈光勾勒出來,周身散發著神秘危險的氣息。

  「陽哥真是...有什麼好東西都想到我呢?」

  他的聲音很慵懶,眼睛微眯滑到了何意的胸前,那兩顆岌岌可危的扣子上,「身段不錯啊...」

  被男人赤裸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恥,何意伸出手緊緊的擋在胸前,低下頭咬著下唇,不敢再看他。

  「那你就好好享受,不打擾了。」剛離開兩步,王陽又退了回來,臉上掛著笑,躊躇著開口,「那個南區那邊的貨...」

  「陽哥想要就去做,我沒意見。」

  「好好...那你好好享受啊!」

  王陽還不忘伸出手指在何意的頭上點了點,叮囑道:

  「好好伺候著。」

  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直到離開他們的視線,王陽本來掛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回頭看向拐角。

  『呸』小聲的吐了一口唾沫,才坐電梯離開了。

  王陽走後,男人轉身進了屋內,何意站在門口遲遲沒有動身,直到裡面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不進門?想在外面來?」

  何意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知道他要做的是什麼事。

  腳上像綁了千斤重的石頭,無法邁出步子來。·

  就當給自己留下最後的臉面,失身也不能在外面吧...

  近乎是絕望地進了門,緩緩的帶上了門。

  只見男人打開了小桌上的檯燈,點了一根煙,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面對著自己,他的臉沉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裡,只覺得他眼神像看獵物的猛獸一般,打量著自己。

  「過來。」

  幾乎是沒有溫度的一句話。

  何意顫抖著身子邁著小步,腿還因為剛剛摔得跟頭瘸著,膝蓋已經有了大片的淤青。

  走近了,才借著燈光看清男人的臉。

  和陽哥那些人不一樣,這個男人長得十分英俊,刀刻般立體的五官,眉眼冷峻,銳利的黑眸正審視著自己,星星煙火在他的唇齒間吞吐著煙霧。

  「大學生?想來賺錢的?」

  林沉看著面前的女孩緩慢地搖了搖頭,腿上的傷看出剛剛吃了點苦頭,正準備說點什麼,只見窗戶閃過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話鋒一轉,眼底浮上了輕浮的笑意。

  「自己脫還是我來?」

  何意微微抬眸,有些詫異,沒想到他竟會這麼直接...

  臉從耳根開始紅了起來,伴隨著內心一陣陣的屈辱感,何意微微顫著身子,眼底泛著酸,好像要湧出來。

  但是她不敢不照做,腦海里都是那句:

  在這裡,不聽話的話,是會沒命的。

  到這種地方了,她還期待著會碰到什麼好人嗎?

  何意手上的動作很慢,磨蹭了良久才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誰知下一秒男人竟扔掉手中的菸蒂,雙手向她襲來,修長的手指勾了勾胸前的紐扣,用力一扯,扣子瞬間崩開...

  胸前的軟肉呼之欲出,本就薄透少的可憐的衣服此時已經變為破碎的布料。

  何意幾乎是驚呼著捂住了胸口,下一秒被手腕被狠狠地拽開,整個人被拽進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將何意的雙腿掰開,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一隻手將何意掙扎的手腕背在身後鉗住,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顎,迫使何意直視他的眼睛。

  「想要活命的話,就賣力一點,取悅我。」

  那雙黑眸透露出鋒利的目光,嘴角還掛著一絲輕佻的笑意。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林沉感覺到手背上滴了兩滴熱淚,面前的人看樣被嚇得不輕,眼淚止不住的開始流,眼睛紅的像個兔子,小腦袋拼命的搖著。

  眼看窗戶前的人影還沒離開,林沉的手滑到女孩的背部,手指動了動,遮蔽胸前的內衣也瞬間彈開,上身最後一絲束縛也沒了,嬌軟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胸膛。

  他開始貪婪的嗅著女孩頸間的味道,冰冷的唇瓣滑過耳後、鎖骨...

  能感受到女孩顫抖的身子和滾燙的體溫,她的小腿開始不停地亂蹬,奮力掙紮起來。

  「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不要...」

  小聲的哭泣徹底變為聲嘶力竭的喊叫和掙扎。

  窗外的兩個人豎著耳朵聽著屋內的聲音,嘴角難掩猥瑣的笑意,雙手搓了搓,不斷地咽著口水。

  「真帶勁啊...這妞哭的真讓人興奮...」

  另一個男人拱了拱他,壓低聲音,「小聲點,別被發現了!」

  「媽的,忍不了了...走走走,找個妞泄泄火去。」

  兩個小弟受陽哥吩咐看看林沉有沒有碰這個女孩,畢竟之前送到林沉那邊的女人都被他打發退了回去。

  各種藉口,又是嫌這個髒又是嫌那個丑的。

  陽哥一直想賣他個人情,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

  這才吩咐手下小弟來看看情況。

  林沉注意到了窗戶前的人影離開了,停下了動作。將腿上的女孩甩到沙發上,順手抄起一旁的外套丟在她身上。

  「哭哭啼啼的,掃興。」

  說著,便轉身走進了裡屋。

  見他停下了動作,何意揪著他甩來的外套,顧不得滿臉的淚痕,迅速將自己包裹在外套之中。

  然後縮在沙發的角落裡,環抱著自己,手背擦了擦淚水,驚恐的看著裡屋的房門,生怕裡面像猛獸一樣的男人再衝出來做些什麼。

  良久,心情才緩緩平靜下來。

  眼睛紅腫著,看了看裡屋的房門,裡面很久沒有發出聲音了。

  難道...

  他睡著了嗎?

  何意緩慢的將腿放下,跨下了沙發,撿起地上的內衣,套了起來,那件緊身小襯衫已經淪為碎布了,只好將男人的外套裹得緊緊的。

  抬頭望向了門口,屋內的男人應該已經睡著了,這時候逃走,應該不會被發現...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手還沒有觸碰到門把手,只聽屋內傳來男人陰沉的嗓音。

  「出了個這門,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他的話無疑是一盆冷水,將何意徹底澆醒。

  總是想著要逃跑的何意根本沒有意識到,就算她逃出了這個房間,下一步該往哪裡去,來的路上看到許多這些建築旁許許多多巡邏的人。

  這裡像個十分大的園區,就算她能僥倖逃出這個園區,在緬國這個地方,她一個女生,又該怎麼自保呢...

  心底最後的希望之火被熄滅,何意耷下了腦袋,看著那扇近在咫尺的門,覺得好近又好遠。

  「老實待在這個屋子裡,或許把我哄開心了,能護你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