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雲千柔,木楚靈,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國內最高級的榮譽殿堂,幾億人再看的全國直播,就你們這點兒格調,還第一名媛和亞軍?我呸!太噁心了!」
「木楚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雲千柔更噁心,她口口聲聲說關心雲傾,但當聽到雲傾可能是冠軍的消息時,她卻第一個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帶節奏質疑,有這樣虛偽惡毒的姐姐,雲傾真倒霉!」
「你們自己心術不正還不夠,竟然還敢在這樣莊重的場合,公開鼓動她們那群腦殘粉去質疑調香界所有的老前輩……難以置信,這兩個女人莫不是腦子有病?」
「雲千柔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得亞軍?我看不是雲傾可能得冠軍這件事情有問題,她這個亞軍才是真的有問題!」
「木楚靈,你還沒丟夠人嗎?冠軍不是你,請你馬上滾下去,把冠軍還給應得的人!」
「木楚靈,滾下去!」
「滾下去!!」
一時間,鋪天蓋地的怒罵聲,狠狠地朝著木楚靈和雲千柔砸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國內調香大賽,是近半年來全國最有名的盛事,尤其是今年,因為特殊情況太多,早早地出了圈,熱度高到難以想像。
現場不止有本國媒體記者,還有不少外媒。
在冠軍的歸屬上鬧出這樣的烏龍本就令人不快,外媒的筆和嘴再毒一點,整個z國都將顏面掃地,成為國際上的笑話。
木楚靈和雲千柔倒好,事實擺在眼前,卻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而是公然用那種上不得台面的心機手段,質疑抹黑調香界的聲譽。
這絕對是在犯眾怒!
雲千柔臉色陣青陣白,陡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抬手擋著臉立刻坐了下去。
徒留木楚靈一個人僵硬地站在舞台上,面對席捲過來的羞辱和謾罵,眼眶泛紅,慌亂地搖著頭,「我不服,我不可能沒拿冠軍,冠軍一定是我的……」
霍老滿面沉怒,「冠軍憑什麼一定是你的?誰規定了上一屆的冠軍,不可能是下一屆的倒數第一?」
木楚靈臉色煞白,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緣由,只是眼神尖銳地盯著雲傾,瘋魔般地重複著,「我不服!我即便不是冠軍,也不可能連前十都進不了……」
霍老凌厲的眼神盯住她的臉,冷哼一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夠改變太多東西了,在你仗著一個冠軍獎盃,在娛樂圈裡興風作浪大肆斂財的時候,其他的調香師都在努力!」
「在你作威作福看不起旁人的時候,別人在沒日沒夜地練習手法,你在怨恨嫉妒旁人的時候,別人在一心一意地領悟香方……人家在努力,你在退步,那你被甩下去,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裡是國內調香大賽,集聚了z國十幾億人口中最頂尖的那批調香師,每一個能站在神壇之上的人,她們都是天分過人,骨頭也夠硬的主,贏一個不思進取你……有什麼奇怪的?!」
「你到現在都沒發現嗎?以你為首的那群心胸狹隘,喜歡無事生非的調香師,沒有一個人獲得名次,在你們將注意力放在嫉妒打壓別人時,就註定了你們已經輸了!」
幾句話,宛如刀子一樣扎進木楚靈心中,她咬著嘴唇,臉上湧起一絲火辣辣的羞愧。
那些之前幫著她站隊,針對雲傾的那些調香師,也跟著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是誰也沒辦法否認的事實。
今年的前十名,除了許玫和薄遲寒雲千柔三個有過歷史成績的,剩下的都是那些不怎麼喜歡湊熱鬧,愛說話的人。
他們大多數人對於自己能獲得這麼好的名次,都感到十分的吃驚和驚喜。
而倒退的最厲害,最丟人現眼的,莫過於木楚靈了。
木楚靈睜大眼睛,怨恨地盯著雲傾。
在木楚靈想來,如果不是雲傾,她不會落在現在人人喊打的地步。
就連她沒看清獲獎香水的名字,而貿然上台丟盡了臉面的事情,她都算在了雲傾頭上。
她覺得一定是雲傾故意算計她,害她在全國人民面前丟了丑。
木楚靈滿臉怨恨,一字一頓地說,「我要求公布評審細節!」
霍老見她直到此刻還冥頑不靈,頓時也失了耐性。
他看向舞台上的香水協會會長,「把冠軍作品給她聞一聞,如果她還是不服氣,就把今年的前十名都給她聞一聞,就讓她好好認清楚,自己跟別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香水協會的人,現在對木楚靈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聽到霍老的話,立刻就有人上前,想要拿起那瓶「母親」,交給木楚靈。
卻有一隻修長漂亮的手先一步,將那瓶香水握在了手心裡。
木楚靈抬起頭,看到了奪走那瓶香水的男人。
他就像是一個獨占欲極強的主宰者一般,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裡,不許旁人褻瀆自己所鍾情的東西一分一毫。
男人此刻正用那雙黑色的瞳孔冷冷地俯視著她,仿佛再看什麼無趣的東西,聲線冷到錐心刺骨,「我的。」
這是她要送給他的東西。
只有他能觸碰,擁有,獨占!
木楚靈聽到了,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想起男人之前親吻這瓶香水時,那溫柔虔誠的模樣,握緊了拳頭,眼中布滿了陰霾與崩潰。
香水協會的會長有些為難,「ghost先生……」
他知道香水界有很多人都有潔癖。
當他們鍾情於其中一瓶香水的時候,就不會容許旁人觸碰。
而ghost更是其中翹楚。
就連他們剛才評審的時候,ghost都不允許他們觸碰這瓶香水,所有人都只是遠遠地聞到了那股溫暖的香氣。
ghost察覺到雲傾的視線看了過來,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笑起來特別好看,仿佛有魔力一般,恨不得讓人將視線落在他身上,再也扯不下來,只是又特別陰森。
他用那雙細尊貴透白的手,輕輕拔開了瓶塞。
木楚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極了記憶中某種暖黃色的小花,柔柔淡淡的暖……
()
1秒記住官術網網:.。手機版閱讀網址:m.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