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在當天晚上接到了這個消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或許是為示尊重,北冥琊親自上了薄家大門,將這個消息告訴雲傾。
可想而知,當北冥琊光明正大地出現在薄家大門那一刻,在整個京城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薄家所有人都眼睛通紅地盯住了那個男人,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就是這個男人,當年勾結「神愛」,滅了他們薄家滿門!
時隔二十年,北冥琊再次站在薄家大門外,抬頭看向薄家的門庭,眼神罕見地閃過一絲恍惚。
這曾經是整個京城最貴重的地方。
往前的幾十年時光,薄家是整個京城,甚至於整個H國的定海神針,國之柱石。
薄老爺子與薄老夫人一手開創了H國幾大領域的輝煌。
只要有這兩夫妻在,就無人敢在京城生亂。
薄硯人與薄修堯,更是完美地繼承了父親與母親的天賦與遺願。
如果沒有發生滅門事件,薄家的繁榮耀眼程度將會是無與倫比的存在,乃至於北冥家都比不上。
雖然雲傾與薄硯人已經竭力幫著薄家崛起,但對於曾經親眼目睹過薄家曾經的輝煌的人來說,有些東西,終究是不一樣了。
但幸運的是,薄家的血脈,將兩位老人的精神刻在了骨子裡,永遠都是那麼受人愛戴。
而北冥家的門楣,終究因為他,沾染上了一絲污點。
為了一個惡毒的雲畫屏……值得嗎?
北冥琊腦海中第一次閃過這個念頭。
但這個念頭僅僅只是一閃而逝,對於已定的事實,北冥家的人從不會浪費心思去回顧揣摩。
北冥琊看著如臨大敵的薄家人,笑了笑,「勞煩通告一聲,求見薄小姐。」
「你想對我們家大小姐做什麼?!」守在門外的薄家人咬牙切齒地問。
如果不是時代不同了,直接殺人會給幾位主子帶來麻煩,他們哪怕拼著這條命,也一定會讓這個男人死在這裡。
北冥琊視線落在薄家大門內,薄硯人帶著薄遲寒走出來,薄遲寒臉色陰寒入骨,相比較年輕氣盛的人,薄硯人的表情要淡的多。
但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此刻正落在北冥琊身上,透著某種令人恐懼的情緒。
北冥琊不偏不倚地對上薄硯人的眼睛,笑容不變,「薄指揮,二十多年不見,一向安好?」
薄硯人抬手,攔下了舉槍就準備攻擊北冥琊的薄家人,語氣很但,細聽之下,又十分陰冷,「我不喜歡說廢話,說出你的目的。」
北冥琊雙手抄在風衣兜里,淡淡一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白先生想約薄小姐見一面而已,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薄硯人淡極的瞳孔微微一縮。
薄遲寒臉色難看至極,冷冷地說,「你們有什麼手段,儘管沖我來,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被逐出家門之後,當真是連廉恥都不要了嗎?」
誰都知道,「神愛」內部的人,這個時候見雲傾,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北冥琊笑笑,「薄少爺多慮了,您也未免太小看薄小姐,整個京城,只有她有資格來談這場話。」
他看著薄硯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多加了句,「我建議薄指揮還是答應的好,不然……誰也不知道京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雲淡風輕的口吻,卻沒由來地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薄硯人眼底透著一線淡淡的犀利,「左不過……是將京城變成第二個地下城。」
北冥琊幾乎想給薄硯人鼓掌,果然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瞞得過這位。
如果不是因為……,憑藉薄硯人的手段,二十年前的薄家,也不至於被滅門了。
薄硯人說的輕鬆,卻讓現場所有聽到他這句話的人,都驚駭地睜大了眼睛,表情多出一絲驚恐。
地下城原本不叫地下城。
它曾經也是一座美麗的小城,卻在二十年前,變成了一座人間地獄。
這群王八蛋,竟然還想將京城變成第二個地下城。
所有人的臉都在一瞬間變得煞白,瞪著北冥琊恨不得吃了他。
北冥琊淡聲道,「即便薄家與那幾位,手段在高明,防備的在嚴,也防備不了白先生的生物戰劑。」
「薄指揮二十年前親自領教過那位的利害,所以……我奉勸諸位,還是同意薄小姐與白先生見一面為好。」
薄遲寒臉色鐵青,「你害了薄家人還不夠,連北冥家的人都不放過嗎?!」
北冥琊表情很淡,未曾言語。
薄遲寒冷笑,「你這樣的人,活該絕後,審判庭那邊已經讓那個女人將該吐的東西吐乾淨了,三日後行刑!」
這說的是雲碧露的審判結果。
三天後雲傾與北冥夜煊訂婚,同樣也是雲碧露的死期!
審判庭特意將日子定在這一天,說不是故意的,估計都沒人信。
北冥琊面色沒有絲毫波動,看了眼薄硯人身後的位置,「兩位與薄小姐好好商量一下吧。」
扔下這句話,北冥琊轉身就準備離去。
雲傾的聲音忽然傳過來,「你特意親自過來告訴我這個消息,是想要毀了我與北冥夜煊的訂婚宴嗎?」
北冥琊離開的腳步忽然頓在原地。
明明知道薄家人的心結,北冥琊卻還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薄家大門前,這簡直就是刻意再拉仇恨!
即便北冥琊早已被逐出北冥家,但他與北冥家的血緣關係卻是實打實的。
薄家人剛見過他,想起他對薄家所做下的罪孽,聽到他喪盡天使的手段,怎能不恨?
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知道北冥夜煊是無辜的,他們都很難做到不遷怒。
更遑論,還要讓他們喜氣洋洋的,準備北冥家與薄家的訂婚宴!
聖人都沒有這樣的胸襟!
薄家人即便因為雲傾的關係,嘴上不說,心底都不可能沒有刺。
北冥琊此舉,其心可誅!
雲傾笑了笑,「你果然很嫉妒自己的侄子……」
與其說北冥琊是在給薄家找事,不如說他是在嫉妒北冥夜煊。
北冥琊回頭,看向站在薄硯人身邊的雲傾,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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