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小阿嫵,想被別人聽到嗎?」江祁聿拿出手機控制車裡的音響,放了一首音樂掩蓋住女人嬌吟的聲音。
寧嫵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身體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眼裡溢出的淚蹭在對方的脖子上小聲喘泣:「手…」
他的手怎麼能,嬌軟的身子輕顫,骨頭都軟了。
江祁聿的手掌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幾下,溫柔地安撫,可語氣裹挾著幾分霸道意欲:「別急,我慢慢的,這樣會舒服一點。」
寧嫵備受煎熬無意識地張嘴咬住他領口的衣服,眼神迷離沉淪,無處可逃。
快到家的時候,江祁聿道貌岸然親著她的嘴,看她潮紅的臉色剛才暴露無遺的陰暗面一點點收攏。
「手指還是不夠長,你還好嗎。」
寧嫵羞恥,懊惱,氣憤,震驚地看著他,這個男人怎麼能如此一臉正人君子樣,當無事發生溫和地問自己好不好。
千言萬語最後化為極幽怨的兩個字:「還好。」
江祁聿抽出濕紙巾把手擦乾淨:「下次我會先消毒。」
跟一本正經講文獻一樣,而嘴裡的話卻令人無地自容。
寧嫵深呼吸平息下躁動的心情:「我覺得這樣不好。」
她說話一向嬌嬌軟軟,聽起來跟欲擒故縱一樣。
江祁聿倒是恢復正常了,目光落在她嫣紅的臉頰上答應:「我以後注意。」
車停在一棟巨大的半山宅院前。
寧嫵被他抱下車進去。
這個地方跟三年前還是一模一樣的,沒什麼太多變化,只是門口庭院的海棠樹看著更粗壯了一點。
江祁聿嗓音清低沉冷道:「這棵樹之前差點死了,我救了很久才活過來。」
當年這棵樹是寧嫵拉著他一起種下,種的時候碎碎念念了很久,說以後亭亭如蓋,白首不相離。
寧嫵小聲說:「肯定是你沒照顧好,就像沒有照顧好我一樣。」
「樹會死,我也會。」
江祁聿抱著她上樓回了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單膝跪地抬頭仰望著她:「是,我之前有意忽略你,但真的要失去你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對你早有情。」
「在你之前我沒有想過跟誰共度餘生,在你之後無人能及你半分重要。」
「樹救活了,你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現在是好好跟她說,臉上的神色堪稱溫柔。
但要是寧嫵說不行,今天晚上她就是哭死都不會放過她。
寧嫵學聰明了,假裝同意點頭:「好。」
「我去給你做吃的。」江祁聿不在乎她是不是真心答應,只要她同意了就行了。
寧嫵鬆了一口氣,目送他出去。
等了幾分鐘,她光著腳下床,地上鋪著地毯,也不冷。
走到門口開門,發現門鎖住了?
「江祁聿!」寧嫵氣死了,這個壞男人太會裝正人君子了吧。
手機也沒拿回來,她氣憤地回去躺著。
半個小時後,江祁聿端著一碗麵進來。
香味充斥在鼻子周圍,寧嫵飢腸轆轆地坐起來。
江祁聿把碗筷放在桌子上:「過來吃點東西。」
寧嫵下床去了外面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這碗有青菜,有西紅柿,有雞蛋的面她微微驚訝:「你什麼時候會做飯了?」
「為了養恩恩。」江祁聿是個合格的父親,兒子的事一直親力親為。
寧嫵嘗了一口麵條,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你為什麼要鎖門,你想囚禁我嗎?」
江祁聿從容不迫地看著她,高冷禁慾的臉上毫無心虛:「我怕你又要離開我,或者出意外。」
「我都是為了你好。」
「我們這個家已經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聽聽這如出一轍的話,甚至眼前人更加理直氣壯。
寧嫵再相信他的鬼話就是白活了。
「你這樣是不對的,我也有自己的事和自由。」
江祁聿聽她說完點點頭:「你會介意我在你手機,身上,周圍安排監控嗎?」
寧嫵臉色不太好,他這好言好語商量的樣子,一點都不友好吧,明明就是威脅她。
「介意。」她有些咬牙切齒。
江祁聿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語氣幽冷:「我答應你不會做這些你介意的事,但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被我抓到,希望你不要怪我對你太狠心。」
寧嫵猛吃麵條,她就說嘛這種暗戳戳的瘋批才是最難對付的,一邊跟你好好說一邊又威脅你。
甚至,男人只是做給你看,讓你安心,暗地裡早就一點餘地都不留了,你還傻乎乎地相信他。
先禮後兵是吧!
「我知道了,為了恩恩我不會惹你不高興的。」
場面話她也會說,經過夢裡的洗禮,她覺得自己足夠了解這種變態的心理,只要順著他,總有機會的。
她吃飽喝足,腦子裡的事就活躍了起來。
婚是一定要離的,各方面來說,他們都不適合再繼續當夫妻了,真怕自己會被這個男人玩死。
珍愛生命,遠離變態瘋批啊。
不知道報警有沒有用。
江祁聿站起來,用紙巾給她擦嘴,又抱著她去了浴室。
「幹嘛?」寧嫵對浴室本能的敏感,特別是兩個人一起進去。
江祁聿淡淡道:「你說我不會照顧你,我把恩恩照顧得好。」
「我幫你洗澡。」
寧嫵瞪大眼睛,死死抓著自己脆弱的衣服,你眼神再乾淨一點我就信了,流氓!
「不用,我有手有腳,不是恩恩,你出去吧。」
女人當自強不是嗎。
江祁聿看她防備的樣子也沒有生氣,只是溫和地說:「我看你那有沒有受傷,剛才車裡我有些粗魯。」
「沒有,不用看!」寧嫵推著他,抗拒得不行。
江祁聿無視她的不情願,把人抱起來坐在洗手台上:「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怎麼又是這樣!
寧嫵猶如待宰的小綿羊,拼命掙扎幾下毫無作用,裙子被脫下,男人的動作甚至溫柔體貼。
「不用害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
江祁聿有些無奈,他能克制住自己的,只要她乖乖的。
寧嫵對他的信任是-200,哪次不是這樣說。
哪次不是哄騙自己跟他翻雨覆雲。
「唔…有點髒了,老公幫你沖一下好嗎?」男人按住她的腰肢,抬手拿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