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神王的威懾下,以及卡麥爾這位被關進封神秘境之中最強者的主動配合下,秘境之中的諸神都選擇了成為反抗天空的底蘊之一。
至於俄霍爾斯祂則是成為一個另類的典獄長,祂的職責很多,也很忙。
俄霍爾斯負責處理那些魔神眷族的事情,阿赫瑪爾則是處理諸國凡民。
兩神一明一暗,絕對能夠把沙海打點好。
「說起來……」蘇垣看著遠方的赤沙王都,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思考,「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算了,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先回雨林那,看看須彌城如何,還有雨林的魔神也需要處理一下……」
……
遠在淨水國度的奎因目光怔怔地看著蘇垣的神像,下意識地嘆氣道:「神……什麼時候帶我回璃月呢?」
「奎因大人,費斯洛爾城邦想要建立一條水源的交易運輸線,他們願意付出珍貴的寶石與香料以及一些武器作為交易物。」
這個時候,一個侍衛兵模樣的人走到了奎因的背後說道。
「水源的運輸線嗎……」奎因背負著雙手,思考了片刻之後,轉身向士兵詢問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啊?」侍衛兵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恭敬地說道:「執政官們說由您來決定,您是偉大的淨水之神的眷者,是神選之子,您踐行的乃是淨水之神的意志。」
「神的意志嗎……」奎因眼瞼低垂,細微地咀嚼著這幾個字。
「罷了……」奎因嘆息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麼暫時可以先進行一部分水源的交易,試探一下費斯洛爾城邦的想法,若是他們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話,那就準備好戰爭吧。」
說完,奎因又轉身抬頭看向蘇垣的神像,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與侍衛兵訴說道:「神……在東大陸可是馳騁戰場的戰爭之神啊……」
侍衛兵不是聾子,奎因的話他自然是聽在耳中的,所以他低下了頭說道:「遵從神的意志,遵從您的意志!」
說完話後,便是朝著執政廳的方向小跑過去。
淨水國度沒有像璃月那樣複雜的權力體系,它的權力體系分割很簡單。
涉及政治、經濟與文化的執政廳,涉及軍隊的戰爭議會,涉及神靈意志的淨水教會。
神權不得輕易干涉凡民意志,這是蘇垣告訴奎因的,也是奎因現在踐行的。
現在的奎因兼職淨水教會大祭司,看似只管理著教會的神權,沒有去干涉執政廳的權力問題,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哪怕奎因默認自己只管理神權,執政廳也不敢無視這位淨水之神的眷屬。
更何況現在的淨水國度可以說是全員信仰淨水之神,每天最起碼都要來這麼一句「願淨水之神賜福於你,願你此生再無憂慮」的話,所以看似權力得到了分割,實際上淨水國度的諸多要事都是由奎因來決定。
這不?這次有關於淨水國度與其他城邦建立戰略資源往來的事情執政廳的人拿不定主意,於是就找人來詢問奎因。
「唉……這沙漠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了,每天事情這麼多,休息的時間這麼點,還是以前作為第一典獄長的時候好些。」
……
遠在淨水國度發生與即將發生的事情蘇垣並不知曉,所以祂很是心安理得的花了點時間回到了須彌城。
「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站立在虛空之中,蘇垣將目光看向了遠方的宮殿,又看了看須彌城本身。
「感覺似乎沒什麼變化……算了,問題不大,先去找布耶爾談論一些要事。」
伸出手直接在虛空上抹了一下,頓時,原本的空間之中出現了一道淡藍色的旋渦。
見旋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蘇垣笑了笑,知道布耶爾沒有拒絕祂打開直通淨善宮的空間通道,所以毫不猶豫地一步邁出。
邁步進入空間旋渦之中後,映入蘇垣眼中的是倚靠在王座之上,正拿著一本散發著青翠光輝,和文本一樣的東西看著的布耶爾。
布耶爾好像沒有注意到蘇垣一般,繼續自顧自地看著手中的奇異文本。
眼見布耶爾沒有做出絲毫的動作,蘇垣心中略微有些好奇,於是便踏著步伐走到了布耶爾的身旁,微微側著頭看向布耶爾手中的文本,而布耶爾也是故意將文本往前稍微挪移了一點,似乎是打算給蘇垣看一下上面的內容。
讓我康康布耶爾在看什麼……嗯……嗯???怎麼什麼都沒有?
看到布耶爾手中青翠文本上什麼文字都沒有的蘇垣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似乎是懷疑自己看錯了,於是祂將頭收了回去,狐疑地看了一下面頰略微有些紅暈的布耶爾,眉頭輕輕一皺,緊接著又重新側著頭看了過去。
還是什麼都沒有!
確定青翠文本上的確是什麼信息都沒有之後,蘇垣心中想道:「會不會是有著某種特殊的加密方式?」
畢竟在蘇垣看來,以布耶爾的性格,不可能會專門拿著一本無字文本看下去的,畢竟像祂這樣的魔神,是不會浪費時間去干一些無所謂的事情的。
「奇了怪了……怎麼什麼都沒有呢?」蘇垣心中不自覺的嘀咕著,剛剛在確定真的什麼都沒有的時候祂也是打開了特殊視界,讓自己的眼睛能夠看透虛幻,直見真實。
然而,當蘇垣打開特殊視界後,看到的卻只是一群排列整齊的元素粒子,沒有進行絲毫運動的那種。
就這樣,蘇垣原本歪著頭朝著青翠文本的動作出現了改變,祂將自己的身體和頭進行了180°大反轉,也就將原本朝著青翠文本的臉和身體轉向了布耶爾。
「布耶爾,你這文本上面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眼中帶著疑惑,蘇垣詢問道:「難不成是某種有著特殊加密方式的秘本?」
「連我都看不出來的加密方式……真是先進的技術。」
看著蘇垣滿是疑惑之色的面龐,布耶爾嘴角掛起一抹微笑,配合上面頰上的微微浮現而出的一抹紅暈,當真是美得驚人。
放下了手中的文本,順手將它丟進異空間之中,布耶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朱唇輕啟道:「你猜猜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還主動將面頰朝著蘇垣靠近了些許。
祂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防備,就好像把蘇垣當作了最為親密的存在一般。
太近了……
感受著布耶爾的呼吸略微擊打在面龐之上,蘇垣的心中這麼想著,特別是鼻尖縈繞著的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香氣。
像是什麼花?
很像是故土的梔子花的味道……
青翠的眼眸之中滿是狡黠,在蘇垣的面前,布耶爾好像從來就不擅長將自己的情緒收斂起來一般。
真是……這些年的相處,彼此所擁有的默契,最為深刻的靈魂交流……最終,蘇垣做出了祂這輩子最為越界的動作。
也是最為正確的動作。
啵~
鬼使神差的,蘇垣不知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影響,亦或是早有預謀一般,祂直視著布耶爾的雙眸,緩緩地將自己的嘴唇靠近,直到那如同果凍一般的柔軟與溫潤傳來時,祂才發覺自己已經吻上了祂。
清甜的味道從舌尖傳來,梔子花的香氣愈發的濃郁,蘇垣沒有更進一步,只是單純的將唇與唇貼了起來而已。
至於進行法式深吻什麼的……蘇垣現在還沒開始。
彼此對視著,眼睛的深處都倒映出彼此的面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布耶爾原本下意識地抬起的雙手,卻是在和蘇垣的對視中緩緩地放了下去。
祂……沒有拒絕。
微微閉上了眼睛,紅暈從面頰開始蔓延,當耳尖染上了那一抹淡粉色時,當脖頸亦變得通紅時……
手與手彼此相連,而你已將我握在手心。
「哼哼……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宮殿之外,霧之魔神維娜托娜今天結束了自己的事務,正打算約著自己的偶像大慈樹王布耶爾一起在須彌城閒逛,結果當祂打開大門之後,映入眼帘的卻是這般意外之景。
「哇哦?ω?!」
「哇!(? ???ω??? ?)」
眼睛瞪大,維娜托娜將自己的雙手一下子覆蓋在面容之上,似乎是要擋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是那寬大的指縫和緋紅的面頰讓這遮擋的動作變得無比的孱弱。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蘇垣與布耶爾的動作,就好像靈魂上覆蓋著的塵埃被洗淨了一般,布耶爾的雙眸也變得不再迷濛,下意識的,祂伸出了雙手將蘇垣推開,並且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開始正襟危坐了起來。
只是……那緋紅的面容,那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脖頸之處,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掩蓋住的。
特別是此時此刻,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站在身前,布耶爾的心緒又如何平靜得下來?
被布耶爾用雙手推開的蘇垣微微有些發怔,祂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清甜的味道再次被舌尖品嘗,鼻尖的梔子花香沒有散去,那挑動著心緒的女子近在咫尺。
幾十米之外站著的維娜托娜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祂的眼中滿是興奮,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場景。
「布耶爾殿下,塞列歐斯殿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嘿嘿嘿!」
(??????)??
維娜托娜帶著滿心的歡喜重新關上了大門,留下了有些尷尬的雙神。
由於維娜托娜的打擾,原本曖昧的氛圍現在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無論是蘇垣還是布耶爾,此時此刻都不敢與彼此對視了起來。
「塞列歐斯……」略微有些柔弱的聲音響起,布耶爾將面頰側起,不敢直視蘇垣,祂開口說道:「我們要不先把今天的事情放一下?」
明明不敢直視祂,但是卻總是難免會將眼神向祂望去,布耶爾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什麼叫作口是心非。
深呼吸了一口氣,美妙的香氣再次沁入心脾,蘇垣看著布耶爾,祂將心中的思緒平下,祂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應該暫時將今天的事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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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布耶爾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黯淡,就連原本有些侷促的雙手也變得無力了起來。
就好像沒有注意到布耶爾的眼神和動作一般,蘇垣自顧自的說著:「但是,我今天不想放下。」
「!!!」陡然間將面容轉了回去,布耶爾有些驚訝,有些害羞地看著蘇垣。
「在我的故鄉,很多故事裡都說著這麼一個場景。」
「男孩喜歡著女孩,女孩喜歡著男孩,但是他們彼此之間看不出彼此的情意,他們只是這麼簡單的相處著,就像是生活多年的夫妻一般。」
「他們有著常人無法想像的默契。」
「彼此的動作,彼此的心意,還有彼此的意志……」
「但是,因為許許多多的意外,他們都沒有將這一層關係捅破。」
一邊說著,一邊將步伐邁出,隨著故事的訴說,祂離布耶爾的距離也越近。
「後來……」蘇垣將目光看向布耶爾,眼中帶著對祂的情意,對祂的愛戀。
「一場意外打亂了他們的關係。」
「女孩的母親想要給她的孩子找一個適合的丈夫,儘管男孩非常的優秀,可是依舊沒有得到女孩母親的認可。」
「女孩瞞住了這條消息,她還是像往常一般愛戀著男孩,還是像往常那般與男孩相處。」
「他們都沒有訴說彼此的情意。」
「然而,時間的流逝終究到了要將兩人分開的時候。」
「在婚禮開始前的那一個晚上,女孩將一切都與男孩坦白,她問那個男孩。」
「『你喜歡我嗎?』女孩這麼說著,期待著男孩的回應。」
「或許是多年來的等待化作了現實,或許是多年的情意得到了回應,男孩愣住了,沒有回答出他的想法。」
「那之後,女孩帶著失望離去了。」
「對男孩的失望,對自己的失望。」
當蘇垣再次貼近布耶爾,當祂伸出手攬住祂纖細的腰肢,祂開口說道:「你知道嗎?」
「這之後還有著新的轉折。」
「在女孩婚禮的那一天,男孩出現了,他站在所有人的面前,他站在了女孩的面前,多年的好感化作一句話,他對她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