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的雨林似乎不怎麼友好啊……」
蘇垣的話音剛落下,一道慘綠色的身影一閃而逝,從祂的背後襲擊上來。
嘶~嘶~
伸手輕輕一抓,一條細長的綠色鱗甲類生物就出現在蘇垣的手上。
很明顯,這是一條蛇。
蘇垣並沒有用力,只是單純的禁錮這條蛇,所以蛇還活著,沒有變成蛇汁。
伸出兩根手指插入蛇吻之中,然後直接迫使其張開,蘇垣要看看有沒有毒牙什麼的。
「嗯……有明顯的毒牙,還有毒液……看這些場景,央陸的雨林可以把前世的亞馬遜森林拿來作為參考看看。」
「開局就來一條毒蛇襲擊?嗯……真是民風淳樸。」
「不過我記得2.8版本露出來的關於信息之中,須彌的原型好像是印度來著?」
不知道為什麼,蘇垣看向綠色毒蛇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微不可見的憐憫。
「也不知道這片森林的魔神是誰……便是去看一看吧……」
緩緩的,蘇垣走進了森林的深處,而那條綠色的毒蛇也是被蘇垣扔走。
被蘇垣丟下之後,毒蛇深深地看了蘇垣一眼,緊接著就游進了森林的深處。
當然,方向與蘇垣自然是相反的。
蘇垣走的方向是朝著海洋的方向前進,按照遊戲裡的地圖來分布,也就是降諸魔山和奧摩斯港那片區域。
按理來說,祂應該根據自己心目之中的直覺,繼續向西邊行進來著,但是祂的心中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最好先去南邊那裡看看,或許會有什麼意外收穫。
……
蛇向著北方的森林潛行著,它是雨林的守護者的後裔,每當有外來者進入雨林時,它都會嘗試襲擊對方。
通過注入具有麻痹性的毒液將對方暫時控制住,之後便是交由森林之王來審判。
當然,蛇也不是什麼樣的外來生靈都會襲擊的,它是通過感知對方身上的氣息來進行決定。
身上殺戮與死亡氣息繁重的生靈便是它襲擊的對象,這樣的生靈,光從氣息上感受就能認定不是一個善良者。
畢竟沒有正常的生靈會進行大範圍的戰鬥與廝殺。
如果將陣營分為混亂陣營與秩序陣營的話,那麼在蛇那本就不多的腦子裡,只要身上殺戮氣息過重的一律視為混亂陣營。
混亂陣營就是森林的敵人!
所以當蛇看到蘇垣,感受清楚祂的氣息時,蛇就毫不猶豫地將其視為混亂陣營,並且發動了攻擊要將其制服,最後交予森林之王審批。
可惜……蛇太弱了,腦子有,但不多,所以它險些死在蘇垣的手中。
於是,蛇記住了蘇垣前往的地點,它要去向森林之王告狀。
請求森林之王來懲戒這個無禮之徒與混亂者!
……
夜晚的森林,有著神秘的迷霧籠罩,傳說之中,森林的迷霧來自於某位強大的神明,祂是森林的守護者,是眾生的庇護者,任何惡意之徒,任何邪惡存在都會在迷霧之中陷入永恆的迷失。
「有趣的迷霧……」蘇垣漫無目的地在森林之中行走著,這時的森林已然被迷霧徹底籠罩,並且這些迷霧似乎一直在干擾著祂的感知。
「不過迷霧的主人……其實力不強,或者說有些弱小了。」蘇垣的目光朝向那迷霧的深處,在那裡,有著迷霧的主人,也是這片森林的神。
霧林的深處,由數千米之高的樹木塑造而成的宮殿之中,一位青色華服的少女恬靜地坐在樹木構成的王座上。
祂是這片森林的主人,亦是這片森林的王者。
霧之魔神——維娜托娜
霧之魔神-維娜托娜,出自書友-.鳶尾花,草與水雙元素魔神,權能是能夠指引生靈前進的迷霧和讓生靈迷失的迷霧,從迷霧之中尋找出有關於毒的力量,戰鬥不強,中位魔神,無其餘神職
「……這是一位……至強的存在……」維娜托娜通過迷霧「看」到了蘇垣的身影,也是維娜托娜的目光吸引到了蘇垣。
對於蘇垣而言,這樣目的性極高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也引起了祂身上下意識的反擊,若不是祂自己的控制力足夠強,或許這片森林已然在方才就被摧毀。
只不過蘇垣還是將自己的氣息釋放出去了些許。
「只是……這位存在似乎並沒有攜帶惡意而來……」維娜托娜陷入了沉思,祂能夠通過迷霧感受到來自於蘇垣的部分意志。
很明顯,祂並沒有從蘇垣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惡意,恰恰相反,祂還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這樣的親切感讓祂覺得有些熟悉,就好像是……
「就好像世界本身……」維娜托娜的口中不自覺地呢喃著。
作為央陸的魔神,祂曾經在誕生之後不久偶然見過那位偉大的存在,世界樹的化身——大慈樹王布耶爾。
那是一位極其善良的存在,祂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為高尚的品格……在維娜托娜看來,就是如此。
所以,很早以前,維娜托娜就想要追隨於大慈樹王,可惜……
「難不成,這位偉大的存在也是世界樹的化身?可是……」維娜托娜的眼神有些迷茫了,祂能夠從蘇垣的身上感受到親切的氣息,感受到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
明明好似是世界本身,卻又不像是世界……
「會不會……這位和大慈樹王冕下有著一些聯繫。」維娜托娜心中的敵意早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然散去。
「而且,這位偉大的存在,已經發現我的不敬了……或許我該見一見祂……」
心中下定了決心,維娜托娜也是不含糊,直接散去了原本籠罩在森林之中的迷霧,並且控制著森林的樹木,向蘇垣做出引導的動作。
控制那些樹枝指向祂居住的方向。
「有趣……」蘇垣平淡如水的眼眸之中微微有了一絲波動。
來自於不知名魔神的行為引起了祂的一絲興趣。
「既然都這麼邀請我進來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