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盤腿在草地上,調整呼吸,他抬頭仰望著蒼穹,看著那些因為印記牽引而出現在夜空之上的群星,它們似乎是真正的天體,散布在虛空之中。♦👍 ➅9ⓈʰǗχ.ĆO𝕞 💢♘
雲墨甚至能看到了不少在地球上能夠觀測得到的星座,天高地迥,四溟皆波瀾,星河流轉,浩瀚無垠,似宇宙中的一粒塵埃。
如果這樣景象也出現在提瓦特大陸的話,又會是怎樣的呢?
雲墨不禁遐想起來。
但想要實現這樣的願望,第一步就要先去天空島,把那個毀滅了數個文明的天理給拉下來,讓世界重獲新生!
不過,那個傢伙可沒那麼好對付呢,哪怕衰弱至今,也是駕臨於整個提瓦特之上的無上存在。
但……不久的將來就會見真章了,一切生命,一切靈魂,一切秩序,都將面臨著最終的洗禮。
雲墨回首看了看在自己身後欣賞夜空的眾生,神情飄忽不定,像是下一刻就會徹底迷失在無邊的黑暗之中,成為永恆的虛幻與虛無。
雲墨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的狀態恢復了一些,起碼一眼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他這才站起身來,對著眾女揮手告別。🍬☠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眾女看著雲墨離去的身影,紛紛彎腰施禮,告別自己的造物主。
雲墨從地宮改造後的世界走了出去,回到了天守閣的鳴神大殿外。
雲墨想給那個世界取一個新名字,畢竟經歷了創造之後的世界是應該用全新的名字來稱呼。
但云墨思索了一下,真也是這個世界的締造者,或許應該和她商量一下?
此刻提瓦特大陸也已經被夜幕籠罩了,皎潔的月光灑落下來,照耀著大地,大地被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
深夜的稻妻城顯得有些冷清,街道上已無多少行人,除了一些夜晚巡邏的幕府士兵偶爾路過的腳步聲響起之外,就剩下秋日的風吹過樹木沙沙作響的聲。
雲墨站在稻妻城至高的天守閣上,看著依然緊閉的鳴神大殿之門,心中頗為無奈,他伸手敲了敲門,對著裡面問道:「兩位大人,還讓不讓我進去了?實在不行,我就去找狐狸玩了哦。吧書69新」
過了好幾息,影的聲音才緩緩傳了出來,「進來吧。」
聽到這熟悉而又高冷的聲音,雲墨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他邁著輕快地步伐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鳴神大殿之內,稻妻的雙生雷神—真與影還坐在御座之上,兩位樣貌極為相似的絕世美人端坐在一起,一溫柔似水,一冷傲孤霜,各有千秋,但都是傾國傾城,美艷不可方物,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
真看到雲墨走了進來,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後輕輕拍了拍影的香肩,在她耳旁低語了幾句之後,略微虛幻的身影便就此消散,回到了她應往之地。
雲墨感覺有些奇怪,怎麼他一來就走了,還有事商量呢,有這麼不歡迎自己嗎?
雲墨撓了撓頭,不得其解,但他也沒太在意,畢竟真回的地方也是自己的體內,有時間再慢慢討論好了。
影坐直了身子,對著雲墨招了招手,猶如一位君臨天下的女王在呼喚自己摯愛的王夫,「走近一些,到我身邊來。」
雲墨聞言,邁開步子,走到了影的跟前,鼻尖輕嗅著她的體香,感覺心曠神怡。
影端坐於御座之上,見雲墨如此,並未表現出任何反感的情緒,只是緩緩伸出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牽起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面前。
一雙暗紫色的眼眸仔細的打量著這隻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像是要將它的每一寸肌膚都看透,看穿一般。
雲墨被影牽住了手,右眼皮跳了一下,這還不會是要查看虛數之樹的印記吧,真應該跟她講過這個印記的來由,這下麻煩了。
才被這個印記搞得差點丟了半條命的雲墨有些心虛,只能寄希望剛剛自己設立的封印有效,能暫時隔絕掉影的探查,以及鎮壓住印記的躁動。
影看著雲墨左手背上那頗有藝術美感的神樹印記,秀麗的柳眉皺了皺,似乎在思考什麼。
但沒過一會又舒緩開來,兩隻白嫩的手都牽住了雲墨的大手,然後把自己的俏臉貼在了上去,輕輕磨蹭了幾下,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的手好冷。」影輕啟朱唇,輕喃道,她的聲音帶有一股魔力,像是從幽遠的夢境中傳來,有些虛無縹緲的味道。
「呃……嗯。」雲墨含糊其辭的答應了一聲,他流逝了太多生命之力,自然很冷,不在草原上歇息那麼久的話,他可能會直接昏厥過去。
不過還是雲墨挺享受手上那溫潤如玉的觸感的,暖暖的,滑滑的,軟軟的,讓他感到很溫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安慰。
「走吧。」影從御座上站了起來,牽著雲墨的手走向了將軍居室。
雲墨看著影的側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感覺有些乾燥,喉嚨也發癢起來。
這是要……影這麼主動很少見啊。
這一幕落在影的眼中,她的眉頭輕輕挑了挑,臉蛋微微紅潤了幾分,不露痕跡的加快了腳步,走在了前面。
雲墨也被帶著走快了一些,但也沒有超越影,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影的神情變化,但卻毫無發現,難道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