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站立於草原之上,俯瞰著眼前的世界,諸天萬物,無盡虛無,皆被他收納在心底。🍭♟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或許自己能夠給這個荒蕪的世界帶來新的希望和生命,讓它不再孤獨,甚至可以說有了新的意義。
雲墨心中如此思忖,但他還未付出行動,只是腦海中有了造物的念頭,左手背上的神樹印記便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而催動印記的黑炎竟然也開始躁動起來,自左臂蔓延全身,黑色的神火從他的體表升騰,將他包裹住,整個人宛如為黑暗世界送來火種的神祇一般,令人肅穆。
神樹印記在黑炎的催動之下,爆發出了璀璨奪目的光芒,一道道紋路從雲墨的皮膚滲透出來,在體表流轉不休,像是活了過來一般。
虛數之樹的光輝越發的濃烈,猶如炙熱的恆星般閃耀,比起天上的彎月還要明亮,照耀在這片荒蕪的世界上。
在光芒的照射之下,原本只有一輪孤零零彎月的夜空竟然開始有群星浮現,一顆顆璀璨的星辰在黑夜之中亮起,仿佛是為這片荒涼的天地點綴著光澤。😡💚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而光輝照耀的大地之上,出現了無數繁華的景象,大型的動物在草原間遊蕩,一些珍奇異獸在森林中出沒,飛鳥掠過,鳴叫不止,花草樹木在風中搖曳,爭相競艷,爭搶生長。
法則、秩序、命運、時間、空間、生命、死亡、元素……一切的一切全都在這片大地之上呈現,不斷演化著這個世界。
這已經超脫了造物的範疇,而是創世的領域了。
原本就是雲墨的造物—黑刀和舞娘都從營地之中走了出來,抬頭仰望,看著這場盛大的星空盛宴,心中滿是敬意。
但創造這場盛宴的雲墨卻並沒有絲毫的興奮和喜悅,反而一臉震驚的看著灼灼其華的神樹印記,自己的伴生黑炎居然脫離了控制,受虛數之樹的引導而變化。
而且自己的身體在黑炎灼燒下竟然產生了疼痛的感覺,血肉如同蠟燭一樣燃燒起來,骨骼發出悲鳴一般的響聲,好似下一秒就會破碎。✿.。.:* ☆:**:. .:**:.☆*.:。.✿
這種疼痛還不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疼痛,更像是靈魂上的傷害,被火焰奪去的生命與力量都被融入到了神樹的印記之中,使其反饋出更為龐大的生機用於創造世界。
此刻的雲墨不再像一個創世的神明,而是一個舉火**的瘋子!
雲墨震撼莫名,自己可不是來自殺的,他的左手猛然緊握成拳,虛數之樹的光環瞬間破碎,重歸於印記。
而黑色的熾焰卻依然熊熊燃燒,但云墨腰間的閻魔刀卻開始發出陣陣嗡鳴,作為雲墨金手指本體的它,出奇的憤怒了,強行將這股反叛的力量吞噬殆盡,並且將其吸入刀身之內,黑炎才平息了下來。
雲墨鎮壓住了虛數之樹與黑炎的反叛,此方世界的創世盛宴也因此被攔腰打斷。
在神聖光輝之中不斷衍生的生靈消散而去,但已經落地的生物卻留在了此處,它們仰望著蒼穹,仿佛要記下這神聖的一刻,永世銘記。
雲墨鎮壓住了虛數之樹與黑炎的反叛,此方世界的創世盛宴也因此被攔腰打斷。
在神聖光輝之中不斷衍生的生靈消散而去,但已經落地的生物卻留在了此處,它們仰望著蒼穹,仿佛要記下這神聖的一刻,永世銘記。
雲墨長呼了口氣,臉色微微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消耗不小,他從天空中落了下來,跪坐在草地之上,微微喘著粗氣。
雲墨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必擔心,他已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沒有了剛才的慌亂。
但云墨還是極為忌憚的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神樹印記,怪不得真說這個東西可能會毀滅他,原來如此……
創世者果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的啊,即使只是創造了一個世界的雛形,無創世資格之人也要承受這樣難以承受的負荷。
雲墨能感覺到,印記是可以創造一個真正的世界出來,而非什麼缸中之腦那樣的虛假概念。
但作為承載印記的人,現在的雲墨就算把靈魂都燃盡了也沒那麼龐大的力量,來創造世界。
雲墨凝聚起了為數不多的殘餘力量,在左手背上畫符,設下封印,讓其暫時沉睡下去,免得它又發生什麼變故。
雖然不知道自己淺顯的封印術對世界本源一般的東西有沒有效果,但也算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吧。
做好這一切,雲墨才感覺舒服了一些,因為剛剛的變故,他連自己本身就具有的造物之力都不想再用了。
可這個世界即使經過虛數之樹的創造,依然顯得荒蕪,畢竟還未衍生出人類以及魔物,雲墨多忍一會,這些生物說不定會誕生出來。
讓自己的底牌精銳部隊在此刀耕火種,雲墨也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便詢問道:「你們在這裡,需要什麼樣的物資?我需要你們保持足夠的戰力,以應對不久的將來可能發生的危機。」
雲墨的刺客部隊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黑刀之首站了出來,說道:「食物、武器、裝備,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有工匠,以及可以練手的魔物或者敵人。」
「嗯,我知道了,下次我回來的時候,會帶回來這些的。」雲墨微微頷首,同意了這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