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樹王握拳,眼神認真。
林默無奈,只好如其所願。
……
正式啟程前往璃月還有一些時間,林默還想讓大慈樹王再見一個人。
最近須彌的祖拜爾劇場迎來了一位新的舞蹈表演家。
因其婀娜多姿的舞姿還有讓人迷醉的外貌,在很短的時間便成為了與妮露齊名的明星舞蹈家。
最近在須彌可謂風頭正盛……
「嗯,看舞蹈嗎?可是林默你不是說要帶我見一個人嗎?」
大慈樹王奇怪道。
林默神秘一笑繼續在前面帶路。
「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於是,在林默的帶領下,兩人徑直來到了祖拜爾的劇場,似乎正好趕上了表演前奏。
台下聚集了一群年輕人正滿臉期待地盯著台上。
「聽說今天那位新來的舞蹈家也會出現,和妮露小姐一起表演,我們可以大飽眼福了。」
「是嗎,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一下了。」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就在大慈樹王還在好奇究竟是誰這麼受到須彌子民的喜歡時,下一秒妮露出現了。
精緻的面容,還有為了跳舞而特意控制的身材,剛出場便引起台下一陣喝彩。
大慈樹王連忙看向一邊的林默。
「她?」
「這個,呵呵放心,我跟妮露小姐沒有什麼,在輪迴中也極少碰面。」
林默讀懂了樹王的眼神連忙擺擺手解釋道。
「那就好。」
樹王抱著林默的胳膊嘻嘻一笑,不料話音剛落,林默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她提起了警惕。
「下一個有關。」
「好啊,我就知道。」
樹王嘟著嘴表情不悅,剛想說,我忍你兩三個就算了,難道還想讓我看你妻妾成群嗎?
只不過話還沒得及出口,看到舞台上另一位表演者時卻是當場愣住了。
「瑪莉……卡塔?」
大慈樹王喃喃道,然後難以置信地看向林默。
「是真的。」
林默點點頭。
之前的視頻所展現的只是比較重要的一部分記憶,但是關於花神,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花神在即將獻祭掉自己後,林默用自己的力量為瑪莉卡塔保留了最後一縷意識,然後放在永恆綠洲靜養。
現在脫離琥牢山的束縛後,林默第一時間便為瑪莉卡塔重塑了肉身,於是便有了現在台上煥然一新的瑪莉卡塔。
雖然外表上與原來的花神有些許區別,但是神性方面,樹王還是認得出來的。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花神了,就像你一樣。」
林默聳聳肩,解釋道。
而旁邊的樹王再一次流下了眼淚。
太好了,自己相安無事,花神竟然也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幾千年前本以為無緣再見……林默謝謝你。」
「呵呵,不用這麼早道謝。雖然瑪莉卡塔順利活了下來,但是關於你的存在,她也是……」
樹王的存在被剪切了,雖然依舊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世上已經沒有人還記得她的存在。
除了自己。
或者屑熒。
「沒關係啊,只要大家都沒事,我就很開心了,不被人記得也沒關係。」
樹王甜甜一笑。
當年在須彌的三神,本以為都死在了禁忌知識的囚籠之中,可估計任世人如何也想不到,三神在幾千年後的現在重新開展了新的生活。
……
璃月這邊。
已經過去數日,凝光幾乎將整個璃月翻了個底朝天也絲毫不見得有老師的消息。
雖然對方的外表凝光刻骨銘心地記得,可更多信息卻是完全不知道。
老師從未提及過自己的事,甚至就連是不是璃月人也有待商榷。
也正因此,找起來非常困難。
「凝光大人,吃點東西吧,你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
百聞看著坐在辦公室內卻無心辦公只是盯著手上的木簪兩眼無神的凝光擔心道。
不過,無論她如何呼喚,凝光依舊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
望著手上的木簪,凝光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在沒遇到老師之前,她以為自己的出生就個錯誤。
父母因為自己死了,自己獨自苟延殘喘,不願面對任何人的好意,不願給任何人帶來麻煩……
直到那句——「你可以在我面前任性,撒嬌……」
那句話擊破了凝光內心最深處的防線,讓她試著去相信。
可是從結果上來看,自己似乎又錯了。
在回憶的最後,還是因為自己害死了老師。
如果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回憶起這些,也許會更加輕鬆吧……
這是凝光現在的想法。
想罷,凝光輕輕撫摸著木簪嘴角竟然掛上了一抹慘笑。
看到這樣的百聞,她也是心急如焚卻不知道從何處開始安慰。
現在的她,恐怕不管是誰的話都不一定聽得進去吧。
就在這時,百識卻突然走了進來。
「凝光大人,關於群玉閣的修繕計劃,有人表示願意出資合作,你要見見嗎?」
百識走過來詢問,但是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應該說現在的凝光壓根無心在意其他的事。
百聞則是沖她嘆氣搖了搖頭。
「那好吧,凝光大人如果什麼時候想見了,請吩咐一聲。」
百識嘆息一聲,剛準備離開,下一秒一道聲音卻是不請自來。
「呵呵,不好意思啊,雖然知道這樣不禮貌,但是我與凝光大人除了投資合作的事以外,還有更重要的要談。」
見到走進來戴著假面的男人,百識微微皺眉,不悅道。
「林老闆!剛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若是沒有得到許可,不能進來!」
「況且,現在凝光大人身體有恙,暫時無法接客。」
「凝光大人身體有恙?」
「呵呵,那正好,我略懂一些醫術,說不定能夠獻上一些綿薄之力。」
林默緩緩走到了凝光的面前,淡淡道。
而這邊一直盯著木簪沉默不語的凝光卻是微微一愣,抬頭看向了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在看到面具背後那雙眼睛時,凝光的表情頓時為之一滯。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似乎又有些驚喜。
林默這時卻把手指抵在嘴唇做了個「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