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去。」
這群愚人眾錯就在不該觸犯蘇默的底線。
而蕾姆正是他的底線。
女士先前對待蕾姆那種作死行為,遠遠平息不了蘇默內心的怒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嬌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字面意思。」
說完蘇默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聲音不大,但聽在女士耳中卻猶如一個魔音。
只見她面色蒼白,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那種痛,就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撕咬著她的心臟,讓人痛不欲生。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她整個人疼的蜷縮著。
「也不過是給你餵了一個藥丸罷了,你不是要神藥嗎,我給你了。」
剛剛蘇默給她餵下的,乃是噬心丸,是一種毒藥。
發作的時候,猶如萬蟲噬心,若是沒有解藥,此人的心臟將會被咬爛,最後只留下一個空殼。
「你!你!」
她怨毒的死死盯著蘇默。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那種疼痛,真的讓她快崩潰了。
現在只能放下身段來求蘇默。
「我…拒絕。」
蘇默笑著望著蜷縮在地上的女士。
這就是觸犯他底線的下場,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求求…你放過我。」
她艱難的爬了過去,拽住了蘇默的褲腳。
「呵呵,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蘇默將一顆藥丸丟在地面之上。
上面頓時沾滿了泥水。
「這是可以緩解你身上疼痛的部分丹藥。」
女士也不顧那上面是否有泥濘,直接抓起塞入了嘴中。
一股泥腥味充斥著口腔,在丹藥融化的那一刻,那心臟部位的痛疼也是逐漸的緩解了下來。
剩餘的僅有肋骨斷裂的痛感,不過這點痛感相比較與剛才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要好過千倍萬倍。
她心有餘悸的望著蘇默。
「你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蘇默既然有機會,為何不殺了她,反而要如此的折磨自己。
「好玩唄。」
蘇默像似開玩笑的話語,聽在女士的耳中就猶如惡魔的低語。
折磨自己就是為了好玩?這人怕不是魔鬼吧?不!他就是魔鬼!
「我說了,觸犯我底線的人,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哪怕像是女士這種身材做人,長相嫵媚的女子也不例外。
女士都覺得有點好笑,底線?難道盲盒店就是你的底線嗎?可自己明明都還什麼都沒幹呀,不過就是胖揍了一頓店員罷了。
像他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會在乎一個鬼族店員?。
「以後至冬國十一位執行官,再也沒有女士這個職位了,你懂嗎?」
蘇默低頭望著女士。
執行官第八席位的位置,從此被抹除。
對於蘇默這個決定,女士沒有去否認,命都在蘇默的手裡,她還能反駁什麼呢。
見女士那副安靜的模樣,他才收回了目光。
而後打開傳送陣,直接將二人傳送離開了這裡。
在望舒客棧當中,蕾姆有點坐立不安,好幾次都想再次前往明蘊鎮,卻都都被鍾離給攔了下來。
「蕾姆小姐,不如坐下來喝口茶如何?」
她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悠,晃得他頭都有點疼了。
蕾姆望著還在悠閒喝茶的鐘離,內心莫名的就覺得有點氣憤。
你好歹也是一名神,不知道白漂了蘇默多少茶水費的錢,現在蘇默在明蘊鎮戰鬥,你在這喝茶,這讓她對鍾離的好感又下降了幾分。
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一通光芒在閣樓閃現。
緊接著,蘇默與女士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蘇默身上雖然有點濕漉漉的,但卻沒有任何的傷痕,反觀女士那邊,衣服破爛不堪,嘴角還掛著血跡,艱難的捂著胸口。
在見到鍾離的時候,她感到了一絲詫異。
蘇默來到桌前,將鍾離原本準備好的茶水,一飲而盡。
鍾離也只是淡淡的喝了口茶水。
對於結局,他早就已經知曉了。
戰場的局勢他都時刻關注著,只要蘇默有什麼意外,他都會出手相救,然而是他想太多了。
蘇默的表現完全可以說是碾壓性的,根本就用不著他出手的那一刻。
「呼,舒坦。」
蘇默長舒了一口氣,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終於將事情給解決了。
「老闆,你沒事吧?」。
蕾姆連忙上前,雖然蘇默外表沒有任何傷口,但最要命的是內傷,她怕他受了什麼內傷。
「我看起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蘇默笑著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女士有點不是滋味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曾經高高在上的至冬國執行官,淪落到現在的階下囚,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她有點接受不了,但又無可奈何。
「蘇兄,這是?」
鍾離平淡的瞥了一眼女士,有點不解的望向蘇默。
「最近缺一名僕人,今日剛好遇見了,索性就收了,不過就是脾氣有點大。」
「僕人?!誰要當僕人?!!」
蘇默講的話很大聲,自然被女士盡收耳中,她嘶聲喊著。
聞言,蘇默抬起手掌,做出了一個要打響指的動作。
嚇得她連忙閉上嘴巴。
「那可真是閣下的福氣。」
鍾離在旁邊似笑非笑的望著女士,這話好似就是說給她聽的。
女士煩躁的瞪了他一眼,福氣?誰當僕人還能享受福氣的?難道這蘇默是神嗎?哪怕是神,也沒資格讓她當僕人。
看來她還沒認清現在的局勢。
蘇大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性格看來還得多調教調教。
「此次算是謝過鍾離先生了。」
蘇默拱了拱手,有他在庇護蕾姆,他也放心。
鍾離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在那喝茶。
見狀,蘇默也是輕笑了一下。」
「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那就先不打擾鍾離先生了。」
說完就拉著蕾姆與女士消失在瞭望舒客棧。
而在北國銀行當中,達達利亞疲憊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這一億摩拉的開銷,到時候估計又要挨那富人那傢伙一頓罵了。
而且今日這事的報告到底要怎麼寫,這是最令他頭疼的一點。
謝女士死亡?但她確實還活著,但此次行動失敗?但那又怕女皇的怒火。
他重重嘆了口氣,真是騎虎難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