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須彌人又與這世界樹息息相關,魔鱗病據他了解,似乎也只有須彌人才會得。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蘇默突然走到迪娜澤黛身邊,伸手摸向她的手臂,那手臂之上纏滿著繃帶。
他將那繃帶拉開了一點,那手臂之上布滿著黑色的鱗甲,上面還隱隱散發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我已經盡力緩解她魔鱗病的惡化,然而還是無用功。」
現在更是為了維持空間的穩定,後選了她大部分的能量,已經沒有辦法再延遲魔鱗病的惡化了。
望著痛苦的迪娜澤黛,納西妲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店老闆,你有辦法救救迪娜嗎?」
派蒙也是非常心疼這個堅強的大小姐。
蘇默皺著眉頭,沉默了片刻,而後嘆了口氣。
「可以試一試。」
既然魔鱗病是以消耗宿主的生命力為代價。
那麼他便給她增加生命力。
他從系統倉庫當中拿出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所兌換的丹藥。
那是一顆通體呈淡綠色的藥丸,一拿出來,其散發的生命力就連聞上一口,都覺得通體舒暢。
蘇默掰開迪娜澤黛的嘴唇,直接將那丹藥塞了進去。
丹藥一入口,原本。因為痛苦而緊皺著的眉頭此刻也是鬆開了些許。
納西妲感受著迪娜澤黛那不斷在恢復的生命力,也是驚訝的望著蘇默。
他手中的藥丸居然有如此奇效,雖然沒有辦法治癒魔磷病,但至少能夠讓迪娜澤黛多活兩年。
「店老闆,迪娜這是好了嗎?」
派蒙見到迪娜澤黛輕鬆的表情,也是問道。
蘇默搖了搖頭。
「只是減緩了病情的惡化,若我們依舊還是困在這輪迴當中,不能保證她的身體激機能繼續運作下去。」
聞言,派蒙失望的低下的頭。
「那你有眉目了嗎?」
蘇默點點頭:「是知曉一點,但我不能告訴你們。」
「為什麼?」
派蒙不解了。
「派蒙,蘇默說的對,你忘記納西妲說過的話了?」
這種事情只能依靠自己去思考,若是別人告訴了答案,那造成的後果,就連納西妲也無法保證。
「好吧。」
派蒙又是一陣失落。
「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提示。」
說完蘇默神秘一笑。
「什麼提示,什麼提示。」
原本暗淡下去的派蒙又興奮的問道。
「花神之舞。」
蘇默輕輕的說出這四個字,實際上他早就已經知曉了答案,但這個局還得熒他們去破,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去做。
關於教令院與虛空終端的聯繫,他還沒有搞清楚。
而且世界樹與本身系統的關聯,他也要去探究一番。
「花神之舞?」
派蒙不斷的重複著這四個字。
「哎呀!想得我腦子都快炸開了,我不想了,旅行者還是你來吧,我不擅長這個。」
「你好像也才思考沒到三十秒吧。」
熒無奈的白了它一眼。
「嘿嘿,這不是還有你嘛。」
熒很快也陷入了沉思,蘇默所說的花神之舞,是此次草神誕祭的最主要活動,那與其中有關聯的,便是迪娜澤黛、花之騎士法里斯、妮露等人,那這又有什麼關聯呢?
「我想要再次出一趟城。」
突然她又似聯繫到了什麼。
「你又要出城,我…好吧你去吧。」
派蒙猶豫了一下,還是放熒走了,反正明天還能再見到,而且現在有蘇默在,它也不用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城內乾等。
熒點點頭,而後便往城外走去。
「好了,既然如此,我也該有所行動了,不過再次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納西妲。」
蘇默轉過頭,望著一臉無辜的納西妲。
「有關於世界樹,你知道多少?」
「我無法告知你太多,這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納西妲笑嘻嘻的搖搖頭。
「……那換一個,你似乎一直在引導旅行者自主思考,這又是為何?」
按理來說有了虛空終端,想要什麼知識,只需要佩戴上虛空中單,只要等級權限足夠就能夠查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信息。
「知識,只有當靠積極的思維得來,而不是憑一個虛空終端便能夠概括的,當然,解密也是如此哦。」
說完她還雙手掐著腰,像是教育一般,得意的笑了。
「……」
她這不是在扯淡麼,講這麼多跟白講一樣。
「算了算了,問這麼多都是白問,我還是去探尋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吧。」
蘇默擺了擺手,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派蒙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店老闆,等等我!」
……
蘇默直接來到了之前的那個酒館當中,直接點了幾個特色菜在那吃了起來。
「店老闆,你怎麼還有時間在這吃飯呀?!」
派蒙見狀,有點不解。
「肚子餓了肯定要吃飯。」
蘇默示意它坐著吃飯,派蒙氣憤的吃了兩大碗。
飯飽喝足之後,蘇默依舊是坐在原地等。
「店老闆,我們到底要等什麼呢?」
「等時間。」
等了大致三十分鐘左右,便聽到一群阿赫瑪爾之眼旅團的人罵罵咧咧的走進這酒館當中。
「又讓她給跑了!真是可惡!」
「呸!一個背叛赤王的傢伙,等王復活,絕對無她的生存之地!」
「老闆!一斤果酒,一斤蕈豬肉!」
很快那四五號人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這玩意可真夠沉的。」
說完其中一人便解開腰帶的一個布袋,放在桌子之上還能聽到哐當一聲。
「你可別弄壞了,這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的。」
蘇默撇過一眼,那布袋鼓鼓噹噹的,有點像是藏著一個青銅器的物品。
「裡面的知識也都是一些雜物,沒啥可用的,還不如賣給那群教令院的學生,賺它一筆。」
那人倒是不屑道。
「你一說起這個,前段時間老大身上的東西不是被教令院的給回收了嗎?那玩意才是好東西。」
「好是好,但你沒看到老大那副模樣嗎?都快發瘋了。」
想像那天所發生的事情,他都心有餘悸。
若不是躲得及時,估計已經被一巴掌呼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