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不要呀,不可以>_<。」
安柏被蘇晨逼到角落,瑟瑟發抖,一個勁地求饒:「嚶嚶嚶,我絕對不會把溫迪是風神這件事說出去的,這件事本身也不利於民眾的信仰,你們放心,我嘴很緊的!」
「嘴很緊?」
蘇晨看向安柏的櫻桃小嘴,嘴角微微上揚:「真的很緊麼?這種事情不試試怎麼知道緊不緊呢?」
「嗚嗚嗚,你想怎麼試嘛……」
安柏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此時已經沒什麼思考能力了,也根本沒想到自己剛才的發言有多麼危險。
「就這樣……」
蘇晨拇指輕輕抵住安柏的唇瓣,然後緩緩的往旁邊抹了抹。
整個過程中,安柏身體的抖動愈發劇烈,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有些失控,看起來像是隨時都會羞暈過去。
然而就在她以為蘇晨會更進一步的時候,那隻熱熱的靈活的手指突然離開了她的嘴唇,再沒有任何動作。
「嗯?」
安柏微微一愣,然後小心翼翼的睜眼打量周圍。
就見蘇晨正在用一塊手帕擦手,俊美的臉上帶著那種讓人又愛又恨的壞笑。
「你……你在幹嘛,你怎麼不繼續了?」
安柏弱弱的問道。
「繼續什麼?」
蘇晨晃了晃手中的手帕,笑道:「我看你剛才吃三明治的時候嘴角沾了一點芝士醬,就好心幫你擦一下,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擦芝士醬?」
安柏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俏麗的臉蛋瞬間鼓了起來!
弄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給本小姐擦去嘴角的芝士醬!?
有沒有搞錯,我都沒辦法抵抗了誒,被你逼到角落任你施為了誒,難道不是應該把……狠狠差勁我的嘴裡,醋包的測試我的嘴到底緊不緊嗎>_<。
我裙子都脫了,你就跟我來這套!?
安柏氣鼓鼓的瞪著蘇晨,剛才她想打蘇晨,現在則是想直接用兔兔伯爵炸死這個玩弄少女純情的壞渣男!
「我聽到了那麼重要的談話,風神巴巴托斯的真實身份欸,你真的就不對我做點什麼?比如把我變成你聽話的小母……那啥什麼的,反正我現在也沒辦法反抗~」
「你……」
蘇晨撓了撓頭,看著安柏又羞又氣的樣子有些無語。
他當然想和安柏保持長期友好的深入交流關係。
但是熒妹和可莉都在場啊。
不及時剎車的話,他難道當著這兩位的面欺負安柏?那樣也太禽獸了吧。
「咳,不是不想,是這麼多人看著,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啊。」
蘇晨靠近了一些,再次用手帕幫安柏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輕聲安慰:「不是在耍你,只是這個場地,又有熒妹和可莉看著,我招數再多也施展不開啊。」
「你也不想被可莉當成變態吧?」
「這……」
安柏猛然醒悟,隨即滿頭冷汗。
是啊,如果自己當著可莉的面被蘇晨欺負,那自己成什麼了?以後還怎麼在騎士團混?
她覺得蘇晨說的有道理,但被蘇晨弄得不上不下的感覺還是很不爽,所以依舊沒有好臉色。
「哼,你也可以直接殺了我,這樣風神的秘密就不會傳出去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不是麼?」
「嘖。」
蘇晨白了她一眼,然後直接摟著她的香肩回到餐桌,將她按在椅子上。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對你保守秘密啊,大家都這麼熟了,什麼事都瞞著你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你們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安柏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那可是風神巴巴托斯的真實身份吶!絕對是她本年度聽到的最有價值的情報!
如此重量級的情報卻被蘇晨輕描淡寫的透露出來。
蘇晨到底是什麼人?他和風神是什麼關係?
「算是吧。」
熒妹也對安柏笑了笑,柔聲道:「怎麼說都是我被溫迪那傢伙給算計了一次,所以把他的身份透露給你,就當做是一種報復吧。
不過他本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事情。」
「為什麼你們會知道風神的真實身份啊>_<。」
安柏凌亂了。
她在蒙德城呆了這麼久,和溫迪也算熟悉,卻從來不覺得那個散漫的吟遊詩人會有如此牛逼的背景。
風神竟在我身邊。
恐怖如斯!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吧。」
熒妹攤攤手,表示這裡面水很深,不好解釋。
「好吧……」
安柏吐了口氣,眼睛逐漸亮了起來:「雖然我並不想知道這個秘密,但還是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把我當成自己人……嘻,有點開心~」
雖然風神神聖的形象在她心中破碎了,但她還是有些開心,因為能被分享秘密,就說明蘇晨和熒妹沒把她當外人。
任何人都不喜歡被欺瞞的感覺,安柏這種表面大大咧咧內心卻細膩溫柔的女孩更是如此,她喜歡真誠的交往。
這一刻,安柏的笑容無比純淨甜美,宛若天使下凡。
然而就在蘇晨覺得今晚可以和她好好探討一下人生的時候,安柏這丫頭卻表示還得儘快回騎士團向琴團長復命。
「……」
半小時後,蘇晨看著洗完澡吃完三明治,拍拍屁股走人的安柏和熒妹。
說安柏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這丫頭絕逼還在記仇蘇晨剛才欺負她,所以找個冠冕堂皇理由趕緊牽著熒妹跑路,讓蘇晨也看得見吃不著!
「好,這個仇我記下了。」
蘇晨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下次一定要單獨找安柏好好談談心!
「蘇晨哥哥,我們不跟榮譽騎士姐姐她們一起回蒙德城麼?」小可莉扯了扯蘇晨的衣角,奶聲奶氣的說道。
「再等等。」
蘇晨搖搖頭。
凝聚神之心的任務就要完成了,特瓦琳的實力也快恢復了,他很期待特瓦琳說的超大杯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