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出梅洛彼得堡

  只是讓司年沒想到的是,他前腳才跟萊歐斯利說他是白骨案的目擊者,他後腳就寫信告訴了那維萊特。

  萊歐斯利的意思大概是他們誤判了司年的誣告,並把司年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那維萊特。

  司年去找空了。

  「司司,你來了。」派蒙道。

  「你們最近調查得怎麼樣了?梅洛彼得堡的禁區的事情你們怎麼看?」司年偷偷問道。

  「你也聽說禁區了?禁區這個詞是梅洛彼得堡的禁忌,萊歐斯利也閉口不提,甚至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空道。

  「這是禁忌,當然不能讓你們知道,不過我猜測禁區應該是和原始胎海有關係,而且梅洛彼得堡周圍的海水中都混入了原始胎海之水,這就是驗證。」司年道。

  空微微皺眉,禁區和原始胎海有關係嗎?

  「那我再去問問萊歐斯利。」

  司年點頭,「原始胎海之水和楓丹預言是掛鉤的,你們在幫助楓丹,想來於情於理,萊歐斯利也不會瞞你們。不過你們不要告訴萊歐斯利是我告訴你們的哦。」

  空和派蒙疑惑,「為什麼啊?」

  這件事沒有必要瞞萊歐斯利吧。

  司年嘆氣,「你們忘了嗎,我是愚人眾執行官啊,你們告訴他他肯定要懷疑我的,到時候會給我惹麻煩的。」

  聞言空和派蒙也瞭然了,去找萊歐斯利了。

  司年笑了笑,他其實也不知道禁區和原始胎海是不是有關聯,不過他肯定不能去問萊歐斯利的,要不然就真的引他懷疑了。

  就告訴空,讓空去問吧,這樣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如果問出結果,空也會告訴他,這樣得來全不費工夫。

  只是利用空了,不過也只能這樣了。空從蒙德到楓丹,永遠都是別人最信任的。為了達成目的,他也只能利用他了。

  回去的路上,司年總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皺眉,剛想說話,就見暗處的人現身了。

  「那維克多?!」司年驚訝。

  他怎麼來了?

  「哎!」

  那維克多什麼話都沒說,拉住司年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司年反應過來,已經出了梅洛彼得堡了。

  「喂,不是,你幹什麼?」

  司年看著那維克多,他把他帶出來了?不是,都不問他同不同意的嗎?

  「現在的梅洛彼得堡太危險了,抱歉,沒有先解釋就帶你出來了。」

  「危險?梅洛彼得堡有什麼危險的?」司年看向他。

  那維克多猶豫了一下。

  司年道:「是關於原始胎海之水對嗎?和梅洛彼得堡的禁區有關?」

  那維克多點頭,「確實和原始胎海有關係,不過你怎麼會知道?」

  梅洛彼得堡禁區的事情是楓丹最高機密,按理來說他不應該知道的,而且萊歐斯利也不可能告訴他,畢竟他的身份是愚人眾執行官。

  「楓丹的預言已經在實現了,你覺得還能瞞下去嗎,梅洛彼得堡周圍的海水已經混入了原始胎海之水,這是為什麼呢?還有禁區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到了現在,一切都很明顯了吧。」司年道。

  那維克多微微嘆氣,他說的差不多都是正確的。

  「你放心吧,雖然我是愚人眾執行官,可是我也是楓丹人,故鄉有難,每個楓丹人都不能坐視不管吧。」

  那維克多沒有說話。

  司年笑了笑,問道:「不過你為什麼要帶我出來?你是關心我嗎?」

  梅洛彼得堡有危險,他知道啊,可是那維克多為什麼要帶他走?他們之間沒有多少關係吧。

  這是那維克多並未說明,只是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司年點頭,「隨便問。」

  「你其實就是楓丹人對嗎?五百年前你還親眼見過白骨?」

  司年愣了一下,他怎麼知道,不對,他只跟萊歐斯利說過吧,他這麼快就跟別人說了?

  「萊歐斯利告訴你的?」

  那維克多點頭,「差不多吧。」

  其實是那維萊特告訴他的。

  「我說你們就這麼執著白骨一案嗎,都五百年了啊,已經沒有必要了吧。雖然審判庭很重視這起案件,可是他們並未真的在意吧,在意的只是案件,而非白骨。」

  司年聲音有些冷。

  「不!我在意!」那維克多皺眉。

  別人在不在意他不知道,可是他很在意。

  五百年了,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可是他也不曾放棄。

  等楓丹事完,他還會去其他地方接著打聽白骨一事的。

  司年看著那維克多,他的神色並不假,不過他幹嘛這麼在意?

  「不過很抱歉,白骨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五百年前,我在街上見過一具白骨,看見他出了城,不過以為是眼花,並沒有在意。」

  那維克多有些失望,他以為會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

  「我也告訴你了,為了公平,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吧。」

  「梅洛彼得堡的禁區裡面是不是原始胎海之水?」

  那維克多點頭。

  司年瞳孔微縮,果然如此。

  看來他猜測的都是正確的。

  「那這樣的話,楓丹豈不是危險了。梅洛彼得堡周圍的海水都已經混入原始胎海之水,那其他地方呢?水神和你兄長想好該怎麼解決了嗎?」

  「兄長暫時會解決好的。」那維克多道。

  「你兄長?」司年疑惑。

  那維萊特會解決?他這麼厲害的嗎,連原始胎海之水都能解決。

  司年有些不信。

  「你送我回去吧。」司年道。

  那維克多皺眉,「可是很危險。」

  「我又不怕,梅洛彼得堡還有那麼多人,他們都不怕我怕什麼。你趕快,要不然我自己回去了。」

  司年都不知道那維克多幹嘛對他這麼好,不就叫他一聲哥哥嗎,真是單純。

  看他如此執著,那維克多也沒辦法,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在委屈?」司年新奇的看著那維克多。

  「沒有。」

  那維克多皺眉,「我送你回去吧。」

  「行。」

  那維克多把司年送回去了。

  回了梅洛彼得堡,那維克多看司年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轉身走了。

  「哎!」

  司年無語,跑那麼快幹嘛。

  那維克多還真是單純,在他那裡得到了重要的線索。真是意外收穫。

  不過那維克多的行為讓司年實在摸不清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