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都說。」耐曼連忙說道,生怕自己再挨一刀。
「說吧。」源慎又坐了回去,翹起了二郎腿。
「這一切,都是,都是深淵指使的。」耐曼語出驚人。
「深淵?」源慎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什麼事情都跟他們有關係?
真是攪屎棍。
額,不對是老鼠屎。
「繼續說。」源慎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他們跟我父親達成協議,收集掠奪足夠的神之眼。」耐曼說道。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是璃月?」源慎繼續問道。
「因為璃月地大人多,是周邊幾個國家中神之眼持有者最多的國家。」
「而且,我們還跟璃月有仇,再加上父皇有意要削弱璃月的實力,好為以後攻打璃月做準備,所以璃月就成為了第一目標。」
「為此,父皇還特意與璃月周邊的另一個魔神,亞斯塔祿達成協議,讓他拖住摩拉克斯。」
耐曼將事情的原委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等等,第一目標?」源慎抓住了關鍵詞。
「你們還要其他的目標?」
「沒錯,我們的另一個鄰國,鹽之國度,也是我們掠奪的目標。」耐曼解釋道。
「嗯,那深淵收集神之眼的目的是什麼?」源慎再次問道。
這似乎又牽扯出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源慎不禁再次吐槽,自己不愧是事逼體質。
「具體收集神之眼用作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似乎是為了一個巨大的祭祀儀式。」耐曼努力的回想說道。
「畢竟我只是個王子,父皇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告訴我。」
「嗯,也是。」源慎點了點頭。
確實這麼機密的事情,的確不可能讓一個廢物王子知道。
「好了,基本的我都問完了。」
源慎站起來,來到的奧恩的身前。
「都記下來了嗎?」源慎對著奧恩問道。
「當然,冕下,一字不差。」奧恩得意的將小本本交給了源慎。
從源慎問出第一個問題開始,他就把對話給記錄下來了。
源慎打開本子,翻看了一下。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他與耐曼的對話記錄。
「很好,幹得不錯。」源慎誇讚奧恩道。
「是,冕下。」奧恩回應道。
這時,源慎拿著小本本和筆,朝著耐曼走去。
「這,這是什麼。」耐曼疑惑的問道。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當然是你的口供了。」源慎舉起小本本,陰險的說道。
「那,那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讓你簽字畫押了。」源慎嘴角上揚。
他將手中的筆塞進了耐曼的手裡。
「來,在這裡寫。」源慎將本子遞到耐曼的手邊,並指著本子上的一個地方。
「在這裡簽字畫押,然後再寫『本人自願招供,沒有受到任何的不人道手段的脅迫』這句話。」
「啊?」耐曼懵了。
自願?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寫啊!難道我們用不人道的手段脅迫你了嗎?」源慎微笑的看著耐曼,只不過微笑中多了一些危險。
「啊,沒有沒有,我都是自願的。」耐曼立馬在本子上寫著。
剛才的一瞬間,耐曼再次想起了被源慎支配的恐懼。
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他向源慎屈服了。
看著耐曼簽字,寫完了那句話之後,源慎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思想覺悟挺高的,奧恩,不用餓他三天了。」源慎對著奧恩說道。
「改為餓一天,到時候再餵點蘑菇。」
「是,冕下。」奧恩立刻應答道。
說完,源慎就帶著小本本離開了這裡。
耐曼: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
時間回到幾天前。
方勇他們帶著難民們逃出了哥布林地下王國。
方勇本打算在上面等一會源慎他們的。
但隨著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這個大地都開始震動搖晃起來。
再加上難民們的怨聲載道。
方勇不得不離開這裡,朝著望舒城的方向趕去。
因為難民沒有紀律性,難以管理,所以方勇幾人在路程上花了不少的時間。
在行走趕路了兩天之後。
意外發生了。
方勇正在前面帶著路,頓時,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塵宇,快帶著人退後。」方勇對著後面喊道。
突然之間,方勇的腳下出現了大片的荊棘叢生。
方勇不愧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僅僅一瞬之間,方勇立刻跳開。
而他原本的站著的位置,已經完全被荊棘占據。
「啪啪啪」一陣掌聲從遠處傳出。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千岩軍,反應很快嘛。」
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女人從遠處的叢林走出。
「你是誰?為什麼襲擊千岩軍?」方勇立刻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本座乃是夜叉魔國,七大護法夜叉之一的草護法,草斐。」那女人舉起手中的法器說道。
女人的面容十分的美麗,但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蛇蠍美人的既視感。
「什麼?這怎麼可能?」方勇震驚道。
這裡可是璃月境內,夜叉的護法怎麼可能在這裡?
護法夜叉的級別基本上都在覺醒魔王,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
方勇看著眼前的這個帶刺玫瑰般的女人,他握緊手中的長槍,額頭上冒出了一滴滴冷汗。
草斐出現在這裡,本來是為了接應去完成任務的耐曼和冰護法二人。
但她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二人的消息。
而是從二人進行任務的方向,看到了一群護送著難民的千岩軍。
她女人的直覺感應到,這一定有問題。
所以,她便襲擊了這支隊伍。
片刻過後,草斐率先動手。
方勇也跟著接招。
塵宇和吳恆則是帶領著難民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