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持續了一下午。
耐曼都已經快被打哭出來了。
這時,源慎手中的零食吃完了。
他撇開手中的零食袋子,從石凳子上站了起來。
「好了,可以了,你們先退下吧!」源慎拍了拍手,對那些矮人說道。
「是,冕下。」矮人收起錘子後,離開了帳篷。
此刻,帳篷內就剩下了耐曼、源慎和奧恩三人。
源慎走上前,來到耐曼的身前。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源慎陰險的說道。
「咳咳,我有,說過,我反抗嗎.」耐曼鼻青臉腫的說道。
此刻,他被打出了一個豬頭。
「哦,是嗎?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源慎挖了挖耳朵說道。
「算了,這次就先這樣了,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聽到沒?」
源慎拍了拍耐曼的肩膀說道。
「是,是.」此時的耐曼已經徹底沒有了夜叉王子的那一股傲慢。
他的心裡防線已經徹底被摧毀了。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來這裡。」源慎回到了石凳子上坐著問道。
「我們是接到父皇的指令,來協助瘟疫騎士,所以才來到這裡的。」耐曼回答道。
「嗯。」源慎點了點頭。
「等會,你們?」源慎問道。
「是,除了我,還有夜叉的冰護法。」耐曼繼續回答道。
「那他人呢?」
「不知道,應該是在隕石落下的時候,他擋在我身前,然後被砸死了吧!」耐曼失落的說道。
他也很希望冰護法能活著。
但很顯然,這是一個偽命題。
「好吧。」源慎點頭。
「第二個問題,你們來這裡幹嘛?或者說,瘟疫騎士來這裡幹嘛?」源慎繼續問道。
「來收穫果實的。」耐曼頹廢的說道。
「什麼果實?」源慎疑惑道。
「地脈結實?」源慎問道。
說到果實,他唯一能想起來跟這有關係的就只有地脈結實了。
「是也不是。」耐曼繼續說道。
「怎麼說?」源慎問道。
「瘟疫騎士的目標其實是吃下了那個禁忌之果後,晉升到魔神的哥布林王。」
「而那顆能生成地脈結實的神樹,就是瘟疫騎士提供給哥布林王的。」耐曼解釋道。
「等會?你們怎麼就這麼肯定,能控制成為魔神之後的哥布林王?」源慎提出了疑問。
毫無疑問,在源慎看來,這個計劃可以稱得上一次豪賭,一個魔神級別的戰力,的確挺誘人的。
但一旦失敗,後果也會很麻煩。
「這點瘟疫騎士早有準備,通過禁忌之果成為的魔神,算不上真正的魔神,充其量只是一個空有力量,沒有精神的偽魔神。」
「因為服用禁忌之果過量後,意識會被逐步吞噬掉,成為一具行屍走肉的空殼。」
耐曼解釋道。
「原來如此。」源慎點點頭,他終於明白了系統為何會將哥布林王和那個深淵惡魔標註成偽魔神了。
原來他們都沒有自主思維。
「所以,瘟疫騎士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利用哥布林王沒有思維,再加上我們夜叉的擅長的控夢技能,來控制哥布林王。」
「這樣就可以輕鬆的達到目的。」
耐曼最後說道。
「這樣啊!」源慎點了點頭沉思道。
這的確的一個穩賺不賠的計劃。
這麼說,要不是他在這裡,瘟疫騎士的計劃就成功了。
欸,我是老六。
「那好,第三個問題,你們夜叉之前掠奪神之眼,到底是什麼目的?」
源慎問出了最後的問題。
這不僅僅是他想搞明白的問題,這也是和老爺子的契約內容。
他和老爺子幾個月前定下的契約,內容就是調查清楚夜叉收集神之眼的目的。
「這個.」聽到這個問題,耐曼產生了明顯的遲疑。
「怎麼?不能說,還是不知道?」源慎拿起了無鋒劍,放在了耐曼的一條胳膊上。
「不,不知道」耐曼遲疑後回答道。
「是嗎」源慎緩慢的抽出無鋒劍,在耐曼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你,你這是幹嘛?」耐曼疑惑的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源慎陰險的笑道。
破傷風效果,發作。
過了一會,耐曼頓時覺得全身上下都有些不對勁了。
他總感覺突然有什麼東西在暗暗的腐蝕著他的身體。
耐曼(debuff:破傷風)
種族:夜叉
等級:69魔王
生命值:3845(-10、-10)/
.
「喂,喂,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耐曼大聲的喊道。
他感受到了從胳膊傷口處傳來陣陣疼痛,而且越發的加深。
「沒什麼,就是給不說實話的你,加了一點小料而已。」源慎和藹的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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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微笑在耐曼的眼中,卻變成了恐怖的地獄魔鬼的笑容。
又過了一會,耐曼感覺到越來越疼了。
原本的陣痛變成了劇痛,這讓本就內心崩潰的他再也扛不住了。
「停,快救救我,我,我說,我說。」他堅持不住的說道。
「晚了。」源慎收起無鋒劍,坐回了石凳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眼前的耐曼。
看著源慎的這番操作,奧恩十分的震驚。
奧恩: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提前抱好了大腿。
源慎就這麼坐著等了一會。
而石柱子上的耐曼則是慘叫連連。
耐曼(debuff:破傷風)
種族:夜叉
等級:69魔王
生命值:445(-10、-10)/
.
眼看著耐曼的血條即將清空。
源慎這次起身,再次來到耐曼的面前。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說。」源慎對著耐曼的耳邊說道。
「我說,我都說,求你快救救我。」耐曼哭著說道。
源慎這時掏出一瓶霍普金斯的聖水,對著耐曼灌了下去。
隨著聖水下肚,耐曼的破傷風也隨之解除。
「好了,現在說吧!要是讓我發現有任何假話,我就再讓你嘗嘗剛才的感覺。」
源慎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他知道,對自己的敵人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更何況,他們早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