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二位可以說說你們是怎麼看破我的身份的了嗎?」青年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看著面前的無所事事的二人組合淡淡的道。
胡來壓根兒就不知道要該怎麼回答,只得將求助的眼神投向輕舟小聲逼逼道「喂!看著你呢,快說話啊!」,「你怎麼不說?」,「事情又不是我惹出來的,我為什麼要說?」
看著眼前一問一答如同唱二人轉似的兩人,青年頗感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緩緩的道「二位大可不必如此緊張,我們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最近外界禍事頻發,而二位既認出了我的身份,想必也絕非尋常之人,作為璃月這方土地的守護者,自然是要找二位問出緣由,而且二位也不用稱呼我為帝君,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閒遊之人,二位叫我鍾離便好。」
「好的帝鍾,阿不,鍾離,算了,還是叫鍾離先生吧。」輕舟最終還是沒能拗過胡來,只得臉上掛著尷尬的假笑,隨後小眼幽怨的看了一眼鍾離,一旁的鍋巴感覺自己的熊心一整顆都快被眼前這個小可愛給萌化了,若不是礙於帝君在場,他都想衝上去給小輕舟一個大大的熊抱。
鍾離咳嗽了一聲,抬起茶杯抿了一口,卻沒有喝下去,只是潤了潤唇又放下了道「若是不便,不說也罷,璃月人生而熱情好客,自然也不會有驅逐之說,只需二位與我約法三章,不做危害璃月,危害璃月人民之事,遵從璃月的律法即可」鍾離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我除了岩王帝君外,還有一個稱呼,名喚契約之神,二位今日既然與我簽訂了契約,那麼望二位自覺遵守,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站在一旁的馬克修斯心中暗暗疑惑道「奇怪了,平日裡可以說是嚴苛到了極致的帝君大人,今日怎會如此放寬鬆?嗯,帝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胡來急忙激動的點點頭道「多謝帝君。」而小輕舟則是沒有說話,反而是跑到鍾離面前,用可愛的小嘴唇在其面頰上輕輕一點,似雲般柔軟的感覺一觸即分,隨即快速的跑開了,一邊跑一邊暗自道「這個吻本來是要留給散兵大人的,但為了感謝前世帝君大人所給我的安全感,這個吻就先提前給你了。」
這波行雲流水般的操作屬實是驚呆了眾人,鍾離的臉頰瞬間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輕微咳嗽了幾聲,拿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一旁的鍋巴更是瞪大了自己本來就大的熊眼,嘴裡竟然驚的發出了一句來自後世的經典名言「盧盧?」
看著面前柔軟的一小坨,鍾離也想起了自家的小夜叉,對自己也是如此親熱呢,於是不加思索的問道「輕舟小友,你可否願意留在璃月做一位護法仙尊?」像是生怕被當場拒絕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也不必著急現在回答,若是願意留下的話,明日一早且到望舒客棧下等候,到時候自會有人前去接引你來見我」
看著兀自摸著臉頰的帝君大人,郭把內心的疑問也隨之被解開,果然,帝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這時,一隻仙鶴急速從門外俯衝了進來,落到了鍾離旁邊,眼神警惕的掃了掃輕舟二人,看到鍾離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後,剛要開口就聽到
「哇,快看!活的借風流雲真君,是辣個女人!」緩過神來的輕舟一時竟脫口大聲說道,瞬間流雲借風真君整隻鳥的鳥毛都氣的豎了起來。
大聲喝道「放肆,哪個女人?竟敢對本仙如此無禮!」說罷就要動手,輕舟也在手裡,暗暗的凝聚著元素力,心中埋怨自己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麼的蠢。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鍾離開口了「夠了,你們兩個,都住手!」果然帝君開口就是不一樣,剛剛還氛圍緊張的要動手的兩個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見此鍾離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輕舟小友,今日這事是你的不對了,留雲又從未招惹過你,況且又是仙人,你怎能出這樣的話,你忘了剛才與我的約法三章了嗎?其中就有一條熟知並遵守璃月律法,律法典中曾就有一條是說不可無故尋滋挑事,違者可視情節輕重處以杖刑,本欲罰你50餘杖,現在你年紀還小,且又是初犯,這次便饒過你的杖刑,罰你向留雲道歉即可,可若是再有下次發生,則照打不誤。」
說罷,隨即又轉向留雲道「還有留雲你也是,作為堂堂仙君,曾經那麼大的風浪都挺了過來,現在反而卻容不得孩童的一句玩笑話?」
此時的鐘離更像一位嚴格的家長,一人一鳥被批的抬不起頭,只得不情不願地向對方鞠躬道歉。
事後,輕舟在心中暗暗咋舌道「怪不得都說巴巴托斯不務正業呢,和鍾惡先生一對比起來,好吧,簡直沒有可比性,現在像這樣家事國事一把抓的神可不好找了,所以天理吶,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