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我只是個人牲?

  「我知道了,下去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蕭長天聞言,淡淡點頭。

  潑墨般暈染的夜晚,有人睡意沉沉,有人輾轉難眠。

  陳二狗打著哈欠醒來,就見床前的桌上已經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和幾樣小點心。

  都是他愛吃的。

  見陳二狗醒了,二喜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道。

  「大哥,我在我爹那給你整了點早餐,你快嘗嘗。」

  二喜是家生子,母親早逝,只有個爹在虛家管事,所以吃的上不用愁。

  「還是二喜待我好。」陳二狗早拈了枚玫瑰樣的點心,吃的眼睛眯起。

  心裡暗暗想道:等哪天走時得帶上二喜。

  萬一等他哪天也像師父那般大牛了,二喜得是他第一個徒弟。

  畢竟像這樣實心眼的小弟再上哪裡找去。

  「叮!」像是金屬劃破空氣的聲音。

  正吃飯著的陳二狗眼睜睜看著一枚圓狀物釘在柱子上,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

  「我來我來。」

  正怔愣間,二喜早已跑過去,將一枚氣釘捧了來。

  陳二狗捏著眼前的氣釘疑惑道:「這是什麼?」

  二喜道:「這是我們這的氣釘,類似於飛鏢,可用於殺人也可用於傳信。」

  「殺人?」陳二狗逕自排除了這一選項,仔仔細細拿著氣釘瞧起來。

  他陳二狗來這裡後都沒有惹過事,除了虛家人之外。

  但虛家人要殺他豈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多此一舉,反倒會留下把柄。

  難道是師父?

  想到這裡,陳二狗神色難得嚴肅起來。

  將氣釘在手中搓了搓,蠟質的表皮脫落,露出一圈白紙。

  陳二狗扯出那白紙,見竟是一截小紙條。

  上面只有一句話:「速來城外城隍廟見我,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什麼鬼?」

  陳二狗望著眼前的這行字,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經過思考後,按捺不住好奇的陳二狗決定去瞧瞧。

  這氣釘竟然能繞過虛家守衛準確釘到他屋內,那他就有辦法強迫他過去。

  一個時辰後,一輛低調的馬車停在了城隍廟外,上面下來一個人來。

  身形瘦削,一身玄色衣袍,眉眼間掩飾不住的矍鑠,一臉絡腮鬍。

  正是經過喬裝打扮的陳二狗。

  「出來吧,我來了。」

  來到城隍廟內的陳二狗一出聲便有灰塵撲簌簌落下,嗆了陳二狗一鼻子灰。

  「虛家姑爺真是守約啊,來的這麼快。我還以為不來了呢!」蕭長天笑得親和。

  「有什麼事直說吧。」

  陳二狗皺眉看著眼前笑得一臉和善紫衣青年。

  他可不認為對方是好人。

  「沒啥事,咱兩打一架吧,決一雄雌。」蕭長天也不繞彎子,直接道。

  「你怕不是吃飽了撐得吧?大早上叫我過來,是和你打架的?」

  「抱歉,我沒興趣,再說,我們並不認識。先走一步。」

  陳二狗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去,我的好吃的,都要涼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蕭長天。」

  「還有。你不就是那個下界來的,來歷不明,愛吃軟飯的虛家姑爺嗎?」

  蕭長天故意陰陽怪氣道。

  又見陳二狗無動於衷,蕭長天繼續道:「你這麼愛吃軟飯,肯定是跟你師父學的。」

  「放你娘的鳥蛋。」

  陳二狗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

  娘的,逼崽子他不發威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啊!

  當著他的面這麼罵師父,罵他可以,罵他師父,不可以。

  「阿嚏!這又是誰罵我!」

  此時,林風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逼崽子,來啊,看你陳爺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陳二狗暴起一拳,白虎法相陡現,披荊斬棘朝蕭長天撲去。

  「呦呵,不是不跟我打嗎?」

  蕭長天笑得嘚瑟。

  白虎法相堪堪到眼前了,才巧妙一躲。

  「現在該我出手了。」蕭長天伸出一根指頭,向前一划。

  「看我的一念指!」

  隨著蕭長天動作間,那一念指拖出一道霹靂火,向前砍來。

  「噗嗤!」

  白虎法相與霹靂火碰撞在一起,竟是不相上下。

  陳二狗見此,道:「再來!」

  長劍劃出,劍意四溢,劍影重疊,劍氣橫生,帶著浩浩湯湯的武力,直奔蕭長天。

  蕭長天見此,紫色長衣下一把霹靂劍也破空而出。

  「鏗」一聲響,這次竟也是不相上下。

  「喂,哥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絕對會感興趣。」

  陳二狗還要再來,卻被蕭長天的霹靂劍隔住。

  「什麼秘密?」

  陳二狗沉著臉道。

  蕭長天道:「虛家是騙你的,他們並不是為了什麼招什麼上門女婿,而是為了三個月的一場祭祀。」

  陳二狗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再者,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蕭長天輕笑一聲道:「聽我說完。那是一位太乙金仙境界的強者,是虛家的老祖宗,壽命不久矣,所以要吸食天才們的元氣。」

  「我之所以揚言我喜歡虛凌笑,其實只是用我蕭家的勢力震懾散修。」

  陳二狗將信將疑:「你別不是有所圖謀騙我吧?」

  蕭長天上下看了陳二狗一眼,輕笑一聲道。

  「你可以去跟他們家下人打聽一下,悄悄打聽,不要打草驚蛇。」

  「你可以問問他們虛凌笑有多少個夫君了,說的是那些男子一個個醉生夢死,被榨乾而死。」

  「其實呢,只是被吸食了氣運,那些人並不自知。」

  蕭長天對上陳二狗疑惑的眼神,慢笑一聲道:「記得我說過的話,這次我們算平局。」

  廟裡,陳二狗揪著臉上的絡腮鬍,心裡疑惑。

  「一根,堵相信虛凌笑,兩根,堵相信蕭長天。」

  陳二狗煩躁地揪著臉上做偽裝的絡腮鬍,都快把一邊的鬍子扒光了。

  但還是不知道該相信誰。

  這兩方,我都不熟啊。

  「公子,你好了沒有?」

  城隍廟門外守候的車夫突然一聲,將陳二狗拉回了現實。

  「唉,算了,我不是還有二喜他們嗎?回去打聽一下不就知道啦?」

  關鍵時刻,陳二狗一拍大腿,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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