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炎可卿只覺自己被一股清冽的光暈從頭到腳貫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算置身於層層烈焰中,也如泡溫泉般舒爽。
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貪婪地吸收著剛剛匯入的南明離火。
加上之前的地心青蓮火,龍皇焚天炎,朱雀神皇火,玄冰炎,總共擁有五種火焰的炎可卿在火獄中舒服地輕喃一聲。
隨後,炎可卿體內的靈力猶如渴極的人遇上一汪清泉,瞬間蓬勃,似星火燎原般朝著炎可卿四肢百骸伸張。
炎可卿瞬間突破,整個人如上古謫仙般雍容華貴,讓人不敢直視。
「你?你是哪裡來的,竟敢搶我們的南明離火?」
有部分人畏懼炎可卿身上散發出的強者氣息,見南明離火已經有主,雖然不甘,但也逕自離去。
但以紫陌為首的一些刺頭,卻是直接嗆聲道。
畢竟他們這群人都是連父母親都敢殺的人,沒有什麼是他們所畏懼的。
「哦?我就搶了,你待如何?」
炎可卿居高臨下望著打頭的紫陌,神情淡漠,猶如看一隻瀕死的螻蟻。
「你,你別欺人太甚。兄弟姐妹們,我們上,打死這臭娘們。」
紫陌被懟了一句,頓時惱羞成怒道。
「那就來吧。」
炎可卿漫不經心吹了吹飄起的髮絲。
紫陌邪獰一笑,瞬間大火中便飛出無數長著翅膀的毒蛇。
隨著蛇信輕吐,一團團詭異的烈焰從蛇嘴裡噴涌而出。
頓時大火反撲了數丈,又有數不清的人死於火獄。
「呵,以為這些雕蟲小技就能奈我呵!」
炎可卿冷笑一聲,涅槃槍呼嘯而出。
伴隨著一陣強勁的風聲,摧枯拉朽般直衝蛇群。
「嘶!」
剛剛還仰頭噴涌著巨焰的毒蛇竟在這氣息下紛紛偃旗息鼓。
下一秒,直接灰飛煙滅。
而紫陌,也隨著這毒蛇的隕滅倒飛出老遠。
終於是沒能夠再爬起來,剎那間便在火獄中燒了個乾淨。
「跑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剛剛還盤桓在火獄中,準備找麻煩的一眾人,瞬間跑的不見蹤影。
虛家山莊,陳二狗正一口葡萄一口梨吃的痛快。
這些天,經過他陳二狗鍥而不捨的努力,已經和整個虛家山莊的下人們打成了一片。
當然,打成一片效益最明顯的就是,每天可以換著花樣吃各種零嘴兒。
這不,又有一小廝悄咪咪地摸過來,塞了一包炒板栗給他,討好的笑著。
「說罷,什麼事情?」
陳二狗丟了一顆板栗到嘴裡,磕的嘎嘣響。
「真他娘的香。」陳二狗開心地眯起了眼。
「姑爺,還得勞煩您出手,幫我一把。」小廝不好意思地撓著頭髮道。
「操,你又來。就從來沒見過你贏過。」陳二狗抱怨道。
「姑爺,姑爺,幫幫我吧,您再不出手我這個月的月銀又沒了。」小廝哭喪著臉道。
「走吧,看在你機靈的份上,最後幫你一次。」陳二狗已經邁出了腳。
見此,小廝忙含笑跟上。
一路穿過曲曲折折的小徑,繞過好幾座假山,終於,陳二狗和小廝來到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小院。
陳二狗和小廝看看周圍沒人,齊齊進去,場子裡早已圍了一圈人。
不一會兒,就從廢棄的小院裡傳來了一陣「大大大」、「小小小」、「我押大」、「我押小」的聲音。
原來這是家裡下人偷開的隱蔽小賭坊。
二人直玩到天黑才出來,小廝懷揣著一大袋贏來的銀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還是我二狗哥厲害,老規矩,今天請二狗哥上館子。」小廝二喜傻呵呵笑道。
陳二狗想起什麼似的薅著二喜頭髮道:「二喜呀,你今天不用當值嗎?玩這麼嗨。」
二喜道:「不用,今天不是我當值。」
「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走吧,跟著哥誰都不用怕。」陳二狗豪氣萬千。
月上柳梢頭。
陳二狗已是喝的醉眼微醺,跟同樣醉眼朦朧的二喜大著舌頭道。
「二喜你知道女人的滋味嗎?」
二喜聞言道:「不知道,我媳婦都沒得。大哥你快跟我說說,你跟虛凌笑啥感覺?」
陳二狗此時酒已經清醒了些,想起這個心裡還是有點慚愧。
想那天洞房花燭夜,他竟慫的跟烏龜似的。
對著個女子大喊「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啊。」
結果啥事都沒發生,還被虛凌笑那臭娘們嘲笑了一番。
當時虛凌笑說的那句話他到現在都記得一字不差。
當時她咋說來著,說的是:「就你那刁樣,還值得我對你做啥不成?沒得事好好照下鏡子,切。」
想起這個,陳二狗心裡就不舒坦。
當時,他就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了那娘們衣服,好好蹂躪一番再說。
現在,他想都沒有機會了。
唉,他當時還緊張個毛線啊,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陳二狗吐槽歸吐槽,不過牛皮還是要吹得。
不然自己好不容易收個小弟,讓小弟知道自己洞房都沒洞,豈不是超級丟臉。
「咳,我這麼跟你說吧,不過說了你還是不懂。」陳二狗故意賣了個關子。
果然,剛剛還只有三分興趣的二喜此時好奇滿滿。
「大哥,快說吧,快說吧。越詳細越好。」二喜激動道。
「當時,你家虛姑娘剛進來,我就一把扯掉了她衣服,往床上一扔……」
「後面好幾天,她都腰疼的不能下床。」
陳二狗面不紅心不跳跟二喜扯大旗。
「怪不得一連好幾天都沒見二小姐出來,原來是這樣。」二喜恍然大悟。
「小孩子聽聽就可以了,走,回去。」
見天色已晚,陳二狗擔心回去晚了二喜會被罵,結清酒帳便攬著二喜回去。
一路上,只有影子擦過街巷的聲音。
然而卻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有兩個黑影遠遠地跟著。
一炷香之後,蕭家宅,一黑衣男子恭恭敬敬跪地道。
「公子,那虛家女婿剛剛喝酒去了,沒察覺到有何修為。」
另一黑衣男子也道:「我們跟了一路,那人都沒察覺。」
這兩人,正是剛剛街上飄過的兩名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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