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嘆氣,「前兩天娛樂新聞上不是說拍到池以凝和於凱私下吃夜宵嗎,記者可能想問她們的緋聞吧」。
「呸,什麼私下啊,分明是於凱在外面吃夜宵,池以凝自己找去的,我都懷疑她和於凱的緋聞都是她自己找人整的」,文桐滿腹怨言。
長晴也被文桐說的心情有些不大好。
晚上回阮恙公寓,也忍不住把池以凝罵了一遍。
「別罵了,我以前也幹過這種事」,阮恙挑起眉懶洋洋的換著電視台。
「真的假的」?長晴立即八卦的擠眉弄眼,「難道是容瑾,他可是超級超級帥的小嫩肉噢」。
阮恙「呸」了聲,「我還需要找容瑾炒作嗎,姐找的是天王級別的人」。
長晴頓時知道她說的是誰了,「行啦,別說了,誰不知道您跟黎天王是眾望所歸的cp啊,不過黎天王可不是誰綁著就能隨隨便便炒緋聞的,你實在太厲害了」。
「所以說這就是為什麼我這麼紅,你卻混成了這個半吊子」,阮恙哈哈的站起身來,「走啦,去逛街吧,很久沒逛了,今晚姐也帶著你炒炒cp」。
長晴茫然,「我跟誰炒啊,不行的,被宋楚楚知道了他肯定會罵我」。
「瞧你沒出息的樣,你不跟男人炒,跟女人炒還不行嗎」,阮恙哼了聲,上樓化妝去了。
長晴回味過來,突然覺得挺有新意的。
而且宋楚楚總不會連女人的醋都吃吧,再者他也知道她跟阮恙是好朋友。
這麼一想,長晴覺得阮恙這個想法挺好的。
兩人換了衣服一塊出去逛街,手牽著手。
長晴很久沒逛街了,新衣服買了一套又一套。
經過內衣店和睡衣店時,她紅著臉拽了拽阮恙的手。
阮恙挑挑眉,滿臉曖昧笑意的把她給擠了進去,「來來來,幫你選幾套『迷』死人的」。
逛完街後,兩人又一起去吃夜宵。
吃了一陣,長晴說:「我們打包點等會兒給管櫻送點過去吧,她在家整天坐著肯定很無聊」。
「好啊」,阮恙又吩咐老闆又做了幾樣夜宵,回過頭又見長晴撓臉,皺眉道:「別撓了,撓的臉上都長痘了」。
「真的嗎」,長晴緊張兮兮的拿鏡子照了照,撓過的地方有點紅,還長了一顆小痘痘。
公眾人物最是在乎自己的臉,她臉『色』垮了垮。
「沒事啦,不就一顆嗎」,阮恙笑著安慰她。
夜宵後,兩人提了東西送管櫻家去,管櫻現在住的公寓還是公司安排的,兩室一廳,小區環境隱私。
管櫻的骨頭還在康復階段,雖然出院了,但依然不能怎麼動,好在盧萍身體好了許多,家裡一般都是盧萍在照料她。
見這回不止長晴來了,還來了個阮恙,盧萍看著阮恙都驚呆了,「你你你不是…演那個《天劍》裡面的女主角阮恙嗎,我的天啊,我竟然能夠親眼看到你,你可火了,在我們老家那邊,上至幾歲的小孩子,大到我們這個年紀的,都認識你」。
「是嗎」,阮恙笑臉如花,「阿姨,你好,我也是管櫻大學室友」。
「我們家管櫻實在太有出息了,竟然連你都認識」,盧萍激動的讓她們進來。
管櫻坐沙發上,看到她們笑了笑,「阮恙,你不是去馬爾地夫玩去了嗎」?
「今早回來了,剛和我長晴去吃夜宵,給你帶了點」,阮恙把夜宵打開。
管櫻笑道:「最近天天喝湯,聞著夜宵味就想流口水了」。
「稍微吃點吧,應該沒關係的」,長晴分外殷勤的給她剝蝦。
「長晴,你現在拍戲拍的怎麼樣了」,管櫻狀似隨口的問道:「和趙姝對戲還和的來吧」?
「她演技一點都不好」,長晴撇嘴,「每次和她對戲,她只會無辜的瞪大眼,苦著臉,眼睛裡一點神彩都沒有,你都不知道我演的有多辛苦」。
「明白,跟一個完全不會演技的人對戲確實很難進入角『色』」,管櫻點頭,「不過她舞蹈底子很好,人也長得還不錯,公司是打算幫她往偶像藝人那邊發展,公司現在還挺看重她的…」。
她說著眸『色』微微黯然,長晴怕她多想,忙安慰她:「你放心吧,蘇導一點都不喜歡趙姝,他嫌她演技太爛了,蘇導總是在片場說要是你沒出事就好了,他還說有機會還會找你合作」。
「真的嗎」,管櫻聽了心裡稍慰,「對了,你在劇組要當心點,池以凝不喜歡你,何詠穗雖然表面上挺好的,但心裡對你也有意見,趙姝別看表面上單純,其實挺狠的,我聽說她是公司從一百名中韓選秀藝人里選拔脫穎而出的,你想想,她能pk掉這麼多藝人,可見她多有手段」。
長晴聽得有些心驚,不過她是主持人,趙姝是藝人,她是女一號,自己是女二號,應該沒擋著她路才對。
離開管櫻家差不多夜裡十二點了。
晚上,長晴非要和阮恙一塊睡。
阮恙面『露』嫌棄,「真不想跟你一塊睡」。
「我知道,你跟男人睡過了,就嫌棄我了」,長晴哼哼。
阮恙白了她眼,「每次跟你睡,你簡直把我當枕頭一樣弄來弄去,虧得宋楚頤沒嫌棄你」。
「我有這樣嗎」?長晴倒抽了口涼氣。
阮恙呵呵笑了兩聲。
最後長晴還是得逞的和她一塊睡。
睡覺前長晴拿著手機又『摸』看了好一陣,阮恙涼涼的道:「別看了,宋楚頤肯定睡了」。
想到今天一整天宋楚楚都沒一個電話和簡訊,長晴心情就不好,「我才沒等他簡訊呢,我看新聞」。
「不知道是誰一整個晚上看了幾十遍手機」,阮恙吐槽。
長晴不再搭理她。
翌日,阮恙先醒了過來,主要是被長晴兩條橫過來的腿給壓醒的。
她睜開眼,轉了個身,看到面朝著她這邊的長晴,心突然驚了驚,忙把給弄醒來,「你快醒醒」。
「唔…幹嘛呀」,長晴翻了個身,『揉』眼睛。
「你去看你的臉,長滿了痘痘,全紅了」,阮恙眉頭皺的很緊。
長晴被她嚇得一點睡意都沒。
她爬起來往洗手間跑,看到裡面自己張臉時,嚇得尖叫起來。
這根本都不像她的臉啊,阮恙說的還算好聽的,她臉紅的全部腫了起來,腫就算了,臉上還長了不少紅『色』的痘痘,一塊一塊的。
她使勁捏了捏自己臉。
不敢相信,這是她嗎?
她長這麼大,痘痘都長得比較少,更別說長這麼多啊。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急的心頭一片冰涼,「我這個樣子怎麼去錄節目,怎麼拍戲」。
阮恙皺著眉走過來,「你是不是吃什麼東西過敏了」?
「我基本上沒有對什麼過敏啊,你是知道的」,長晴快哭了,她究竟倒了什麼霉。
「你打電話給你助理吧,你這個樣子劇組和電視台都沒法去」,阮恙說。
文桐接到電話,來的很快。
看到長晴塊臉時,臉『色』頓時比長晴還要難看,「我的祖宗,你對自己臉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就昨天和阮恙吃了夜宵,可阮恙一點事都沒有啊」,長晴捂著臉,「我現在說話扯動臉皮,臉都痛」。
「你這樣子沒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啊」,文桐要崩潰了,不管是電視台還是劇組請假都很不好請,「早上我好高興來著呢,一打開手機,你和阮恙昨天逛街的事上了頭條,幾十個記者打電話問我你是不是同『性』戀,還想借著這股風炒一炒,您老人家就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長晴被打擊的一副絕望的模樣,「可能我天生就沒有什麼大紅大紫的命吧」。
文桐都不忍打擊她了,「先去醫院檢查看看怎麼回事吧,你,聯繫宋楚頤吧,反正醫院都是他們宋家投資的」。
「不行」,長晴哆嗦,「要是被宋楚楚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都不會想要我了,我現在整個就腫的一豬八戒啊」。
「豬八戒也得治啊」,文桐氣呼呼的說:「總要搞清楚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宋楚頤要看到你這副樣子不要你了,這種男人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說的是啊」,阮恙附和,「你現在不說,他也會知道的,你這個樣子不可能一天兩天就能好,再說,你要跑別的醫院去,保密功夫沒做好,明天大家都會知道你臉爛了,難聽的還會說你整容失敗」。
「你手機在哪,我給宋楚頤打」,文桐直接去找長晴手機,撥過宋楚頤號碼時,竟然正在通話中。
醫院手術更衣室里。
宋楚頤也剛接到厲少彬電話,他嘻嘻哈哈的道:「老宋,沒看出來啊,你老婆原來是個同『性』戀」。
「你胡說什麼」?宋楚頤黑臉。
「今天頭條啊,我就知道你不看,所以才跟你說」,厲少彬聲音挺幸災樂禍的說:「昨天晚上有人拍到晏長晴和阮恙在商場裡挺親密的,又是牽手又是親臉,哎喲,我看著都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畫面真是養眼啊」。
「你是不是成天吃飽了沒事做也天天看這種沒營養的東西了」,宋楚頤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正猶豫有沒有時間搜今早的新聞時,長晴一個未接來電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