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墨守成的推斷,深山道院裡面的老道士,必然是一個一流巔峰的高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段文俊更是發現,那老道士極有可能是裝出來的瞎子和聾子。
既然如此,那也就證明了一點,這個道院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了。
單鳳山是金匪馬三爺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上出現了一個這麼奇怪的道院,這不得不讓段文俊多想。
可若是這老道士是馬三爺的人,那他在道觀的目的是什麼?
他又是如何跟馬三爺聯絡的呢?
張宇誠的人一直盯著他,他並沒有報信的機會……
這,就讓人值得推敲了。
張成已經在道觀呆了這麼久時間了,就連一點點線索都沒有發現,這有些不科學。
不是他太笨了,就是那老道士太厲害了。
道觀裡面也沒有來生人,這也就證明,他們的方法肯定十分隱蔽。
又或者說,老道士已經用了什麼方法,通知山裡的金匪了,只是張成不知道罷了。
張宇誠的人已經在峽谷兩側守了這麼久了,仍舊沒有任何發現,段文俊幾乎已經肯定,若是再蹲下去,恐怕也不會有收穫。
所以,與其守在那裡讓金匪不敢有所舉動,不如直接將人撤回來,再慢慢尋找其他線索。
而且,要正大光明地撤回來,讓所有人都知道。
當然,若是要找線索,道觀裡面的老道士,自然是最值得關注的了。
可是,以他一流巔峰的身手,就憑張宇誠的那些軍士,想要查到些什麼,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所以,出山的時候,段文俊便將墨守成和雲霸天留了下來。
張成說,老道士明天準備下山,這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即使他們要買些日常生活用品,找山下的小鎮子就好了,他們何必要去凌霄城呢?
段文俊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張宇誠沒有說話,朝柴靜雲看了過去。
「張校尉,段公子的那兩位親隨都不是尋常人,有他們在,或許可以一試。」柴靜雲皺了皺眉頭「這樣子,你先讓你的人回來吧!」
張宇誠微微愣了愣,不過沒有反駁,點了點頭,然後讓王海春下去安排了。
或許,他並不是十分相信段文俊,可是他信睿王府的二公子。
或者說,他是不得不相信。
即使他不相信,也不敢表現出來。
張宇誠從營地騰出了幾間房間給柴靜雲幾人,婁樓樓又安排了一些南部邊軍將起四周都護了起來。
從張宇誠的主帳出來,剛剛進入房間,柴靜雲緊盯著段文俊開口了「段兄,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查到什麼東西了?」
「二公子,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段文俊聞言一愣。
「段兄,雖然你我認識不久,可是你這人我還不知道嗎?」柴靜雲露出一絲苦笑「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盯著單鳳山上的金匪,想好怎麼對付他們了?」
段文俊一驚,正想解釋的時候,卻被柴靜雲搶白了「張宇誠說的情況確實有些反常,段兄,你是不是猜到,這金匪真的要挪窩了?你可有想到他們會要挪到哪裡去?難道他們真的會捨得捨棄這山中的金礦嗎?」
聽到柴靜雲一連串的問題,段文俊頓時鬱悶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想到了一些歪主意,想過來看看,探探這單鳳山的底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金砂來彌補段家客棧的支出,卻沒有想到,這柴靜雲居然想到這麼多了。
只是,自己為了金砂而來,這事情,他肯定是不敢告訴柴靜雲的……
「二公子,其實吧,我還是比較同意張校尉的說法。我並不覺得金匪是想挪窩了,而是他們找到了其他的運金路線。或者我們可以這樣說,搞不好從一開始金匪就有很多條秘密的運金路線,張校尉他們只是找到和封鎖了其中三條罷了。」
「段兄,你到底想說什麼?」柴靜雲看著段文俊,滿臉都是疑惑的神情。
「段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深山裡面的那個道觀,其實就是為了保護金匪的運金路線而存在的?」一旁的婁樓樓開口了「而且,這一條秘密運金路線一直存在,只是金匪一直很少動用,所以官軍不知道罷了?」
「這也是我的猜想罷了!對於我們大順而言我,官軍剿匪,圍而不剿,這是常態。」段文俊點了點頭「就如月亮島那樣子,若是地方守軍想要圍剿他們,他們肯定不可能發展到那樣的規模。」
「官軍圍而不剿,剿而不滅,不過就是利益使然。一個小小的月亮島尚且如此,更何況這單鳳山裡面還有一座金山呢?」
柴靜雲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段兄,你是說,這張宇誠有問題,他給金匪有勾結?」
「這倒不至於一定,暫時也不能肯定。」段文俊搖了搖頭「我知道,他是睿王爺的老部下。既然睿王爺推薦他來,必然是看重於他,相信他人品的。睿王爺一心為國,不可能舉薦一個無能之人過來。」
「可是,張宇誠沒有跟金匪勾結,可是並不一定他營里的人沒有跟金匪勾結。」說到這裡,段文俊的話突然停了下來,良久方才接著道「又或者,這馬三爺深諳朝廷的剿匪之道。張校尉的人之所以能夠截獲到一些金砂,是他馬三爺為了這種默契或者平衡,故意留給他的一些福利呢?」
柴靜雲的眉頭,頓時緊鎖起來「你是說,這張宇誠即使沒有通匪,也不如他先現在這般功勳卓絕。他繳獲的那些金砂,是金匪故意留給他的?」
「我說了,不能完全肯定。」段文俊搖了搖頭「二公子,我且問你,這單鳳山上一共有多少金匪?」
「按照不完全的統計,估計不下五千人。」柴靜雲皺了皺眉頭。
「既然金匪有五千人,那他們一天的金砂產量是多少,有人知道嗎?」
「這就不知道了。我們一直對山裡的情況不是很清楚,派進去的細作總是被發現,所以……」
「回來的路上,我也聽單鳳山營的王隊長說過,他們也往山里送了不少細作,可是卻全部被人發現了。那些金匪又不是神仙,派進去的細作又不是蠢蛋,為什麼會那麼容易被發現呢?」
「你是說,有人給山上通風報信?」若是說到此刻,柴靜雲還不明白段文俊要說什麼,那就不正常了。
「我只能這麼去推斷。」段文俊點了點頭「我還聽說,這馬三爺不僅是在景州,哪怕是在整個大順,那都是黑白兩道吃得開的人物,又豈是張宇誠一個小小的校尉可以左右的呢?」
「段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懷疑,我父王也與此事有關係?」柴靜雲聞言,頓時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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