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烈的爆炸之後,密集的子彈如同傾盆大雨一樣從魯南支隊的陣地上潑過來。
沖在最前面的田中翼中隊這些鬼子們在爆炸中已經倒下了許多,就算是沒有被炸倒的鬼子,一個愣神間,又被無差別的機槍掃射給打倒。
整個酒井猶斗大隊的情況也沒有區別,它們都是一樣的享受到了四團精心準備的大禮包。
田中翼中隊長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不知道這是那一個鬼子濺出來的,糊了它一身一臉。
田中翼中隊長是一個機智的,它在第一波的爆炸當中,馬上就匍匐下來。
僥倖躲過了定向炸彈的轟炸,接下的槍林彈雨對它的威脅就不大了。
在它的前面有不少倒地的鬼子在掙扎著,完美地充當了它的擋箭牌。
那些子彈嗖嗖地從前面打過來,擊中那些倒在地上的鬼子,讓它們的哀嚎聲更加悽慘或者直接閉嘴。
田中翼中隊長的臉深深地埋著,恨不能夠在野地里拱一條糟出來,方便自己逃回去。
它臉上身上的血跡就是這麼來的,田中翼中隊長身體緊緊貼著地面爬行,像是蛆蟲在糞坑裡爬行一樣,身體一拱拱地往回爬。
酒井猶斗大隊長的情況也是同樣,它的處境並沒有什麼區別,也是一拱一拱,儘量把全身都匍匐在地上爬行回來的。
兩個隊長狼狽無比地爬行回來,宣告著精心準備了一夜的突圍行動已經失敗。
那些原先跟著它們一起衝鋒的鬼子們,大多數都倒在野地上,如同被打癱了的落水狗一樣地哀嚎著。
完全沒有理會到魯南支隊要點的這兩個隊長,它們回來得匆忙,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追隨著一起衝鋒的鬼子。
現在已經倒在地上的那些傷員,這個時候酒井優斗和上原哲也大隊長想著的只有自己。
它們現在的樣子全都如同地獄惡鬼一樣,每個鬼子的身上、臉上手上全是血,全是其餘鬼子的鮮血。
麻生五十六聯隊長從得意到失意之間,只用了不到一秒鐘。
前一秒鐘它的隊伍還在高歌猛進,後一秒鐘它的隊伍已經屍橫遍野。
它的隊伍就在猛烈的爆炸聲中,倒下了多半,現在的麻生聯隊長已經從應急反應中的麻木恢復過來。
這個時候它聽到後方陣地上傳來密集的槍聲,爆炸聲。那些被留下的傷員們,開始面對四團真正的進攻了。
單承福團長決定把從原陣地上衝鋒到第一道防線的鬼子留下來就好:這樣做的好處是鬼子集中,方便管理。
只需要一個團的兵力就可以把剩下的這些鬼子包圍的鐵桶一般。
為了給這些鬼子多留下一些念想,四團、十一團在炸了這些鬼子之後,一槍都沒有開。
任由它們膽戰心驚地退回去。
麻生聯隊長這個時候還能夠怎麼辦呢?
它只能夠命令手下的士兵們趁著對方沒有開槍的時機,把周圍那些傷員拖回到戰壕裡面來。
四團的戰壕挖掘得寬敞,剛剛雖然也在這裡面埋設了定向炸彈,也沒有破壞得多麼厲害。
這個時候正好讓麻生聯隊這些鬼子可以好好安置下來。
麻生聯隊長手下僅存的酒井優斗大隊長、上原哲也大隊都活下來了。
它們三個,加上回來的三個中隊長,終於統計出來整個聯隊現在沒有受傷的鬼子還有一百五十七個,差不多就是一個中隊。
傷員足足三百多個,還有更多的傷員正在往回拖,統計不準確,只能夠是個大概。
至於昨天搶救回來的那些傷員們,現在正遭到猛烈的進攻。
它們也看到了整個聯隊突圍受挫,聯隊長計劃的衝擊一點,突圍之後再全面反擊。
剛剛才開始,就已經宣告失敗。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這麼幾百米不到一千米距離上的情況。
雙方都看得清楚,麻生聯隊長跟對面那些還在堅守的鬼子傷員們淚眼相望,無語凝噎。
石福悠翔小隊長在昨天的戰鬥中,右手被刺傷。它原本是可以跟著麻生聯隊長一起突圍的。
不過它還是堅持留下來了,並且升為中隊長指揮所有留下來的鬼子傷員們堅守。
石福悠翔中隊長是堅信聯隊長能夠突圍,往後回過頭來把它們帶出去的。
當它看著麻生聯隊開始突圍的時候,已經開始在給它們加油了。
它一直看著麻生聯隊一點也沒有遇到反擊就占領了對方的第一道防線。
這支臨時組建起來的石福中隊全都興奮地喊了起來。
等到火光閃爍,硝煙四起,它們看不清楚遠處的時候。這些鬼子們的心都揪了起來。
就在這種情況下,對面的魯南支隊對它們也發起進攻。
石福悠翔中隊長指揮著這些傷員們努力奮戰,它們還期望著麻生聯隊長打回來增援呢。
在這些鬼子們想來,現在的情況只有兩種:一種是聯隊長它們突圍出去了,匯合中島聯隊打回來,它們得救了。
另一種情況是:聯隊長它們沒有突圍出去,退回來,加入跟衝上來的魯南支隊的戰鬥,它們得救。
無論哪一種,整個石福悠翔中隊都是可以得救的。
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這二百多個鬼子作戰非常英勇。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過去,遠處的硝煙也在晨風著散去。
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突然發現:麻生聯隊長它們竟然就在占領下來的那道防線上停了下來。
它們既不向外面突圍,也不回頭過來解救自己這些還在堅持的傷員。
最關鍵的是:它們之間的通道現在還是暢通的。
一下子整個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全都明白了:它們被拋棄了。
這些鬼子們當然不願意就這麼死在這裡。它們需要活下去。
於是就有一些輕傷的鬼子,站起來,向著麻生聯隊的方向衝過去。
這一路上還沒有魯南支隊的戰士們阻攔,這些鬼子傷兵們還可以冒著槍林彈雨衝過去。
有了第一個鬼子脫離戰場,就有第二個鬼子跟隨著。很快就有幾十個鬼子跟上。
整個石福悠翔中隊的這些鬼子們除了傷了腿腳,無法逃跑的鬼子外。
其餘的鬼子都丟下了手裡的武器,開始了狂奔,石福悠翔中隊長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跟著逃跑了。
它們這裡原本有近三百個傷員堅守陣地的,現在只剩下一個四十來不沒有死透的鬼子待在陣地上。
這些鬼子們也心灰意冷,放下武器,躺在戰壕裡面不再開火。
它們這些重傷員,本來就是失血最多的,最需要補充水分的。
結果還是一樣的十多個小時沒有喝水,早就渴得頭昏眼花的了。
現在見到陣地上,有剛被打死的鬼子,身體正向外流淌著鮮血。
野代太一再也忍不住了,它實在是渴得要死,嗓子裡面早就冒出火來一樣。
野代太一如同野狗一樣伏在這具還流淌著熱血的屍體上面,貪婪地啜飲著鮮血。
它感覺到從來沒有一種味道有這樣的鮮美,一口氣它喝了三分鐘。
探起頭來的時候,看著周圍幾個鬼子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它咧嘴笑著說道:「味道好極了!你們都試試。」
野代太一咧開的嘴角上面還沾染著鬼子的血絲,血盆大口對著幾個逃不掉的重傷員張開。
這些重傷員們的情況都不比它好多少,它們這些鬼子失血多,比起那些輕傷甚至沒有傷的鬼子們更要饑渴得多。
見到野代太一都能夠喝血,其餘的傷員們馬上覺得,他都喝得,自己當然也能夠喝得。
等到十團長趙正率領著隊伍衝上鬼子陣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十個鬼子正伏在屍體上面喝血。
鬼子太多,屍體不夠多,幾個鬼子分著一具屍體在喝,有些鬼子還嫌屍體上的傷口不夠大,用刺刀劃開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這樣探頭進去喝血,看著它們的樣子,野狗吃屍體沒有兩樣。
這樣的場景讓十團的這些戰士們大受震撼,他們這些人都是才從民兵轉進正規團裡面來的。
雖然聽說過不少鬼子兇殘的故事,今天他們是第一回看到了鬼子吃人,它們是真的吃人啊!
難怪它們都不算是人,要稱作為鬼子,當真的吃人肉、喝人血的鬼子啊!
不用趙團長下命令,十團的這些戰士們一擁而上,刺刀見紅,很快就把陣地上的這些鬼子捅死了。
趙團長率領著十團向著逃跑的鬼子傷員追下去,他們並沒有追得太遠,距離鬼子二百米的時候就停下來了。
石福悠翔中隊長跟著傷員們終於衝到了麻生聯隊長它們占領的這條戰壕裡面來了。
留守原地的石福悠翔中隊有鬼子近三百個,就這麼一次不自覺地一次轉進,花費的時間不到十分鐘。
衝到著這裡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不到一百個鬼子了,這些僥倖衝進麻生聯隊主力來的傷員們,沒有一個敢抱怨一句話。
它們都清楚:這個時候無論是大隊長還是聯隊長,它們的心情都不會美麗。
如果有一個鬼子敢說一句不識時務的話,立刻就會被大隊長、聯隊長聯手給鎮壓了。
麻生聯隊長面對石福悠翔中隊長的時候,絲毫沒有半點難堪的表情,也沒有責備它沒有一直堅守陣地。
反而還是一臉微笑地鼓勵著石福中隊長:「你的!能夠隨機應變,率領這麼多勇士衝出重圍,足顯機智。做得好!」
幾句話,讓原本忐忑不安的石福悠翔中隊長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它更咽著,用沙啞的聲音訴說魯南支隊的火力有多麼的猛烈,自己率領著留守的鬼子有多麼的頑強。
整個石福悠翔中隊又打死了數百個衝鋒上來的魯南支隊士兵,這才在後續又衝上來的數千魯南士兵衝鋒下且戰且退。
它對麻生次聯隊長激動地沙啞的聲音匯報的時候,麻生聯隊長主動把向著北邊陣地的目光轉向了南面。
它在希望南面的道路上能夠出現奇蹟。
十團的戰士們又開始挖掘戰壕了,另一個方向的四團戰士們也在挖掘戰壕。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兩個團挖出來的戰壕互相連通,像極了古代修建城池時候挖掘出來的護城河。
只不過這個四方的護城河裡面沒有水,它的作用也不是護城,而圍住鬼子。
麻生聯隊剩下的這些鬼子全都被包圍在這小小的一片區域。
狹窄的區域裡,南北不到四百米,東西不到二百米的這片區域裡面,龜縮著麻生聯隊最後殘存下來的近五百個鬼子。
這些鬼子當中,傷員就有三百多個,沒有受傷的鬼子只有一百多個。
發生在另一邊的喝人血現象,並不是偶然,在這裡鬼子當中,也有不少鬼子嘴角帶血。
它們原本就饑渴難耐,剛剛又大踏步地發起了衝鋒,激烈衝鋒過來,原本就渴得冒煙的嗓子就更渴了。
這個時候,所有能夠流動的液體它們都敢去嘗一嘗,那些剛剛死掉還在流淌著鮮血的屍體,對這些鬼子們來說無疑是有誘惑力的。
第一個鬼子敢於嘗試,就有第二個鬼子跟進,到了最後麻生聯隊長也試著用了些。
剛開始的,它還覺得有些反胃,多喝了幾口,它竟然從這鮮血當中,嘗出來了一種甘甜的味道。
有了這些鮮血的補充,剩下這幾百個鬼子精神竟然比衝鋒前還要好一些。
現在它們終於知道了:死掉的鬼子才是好鬼子。
剛才它們竟然只把傷員拖回來,現在明白過來還不晚,這些鬼子們立刻衝出去,開始搶奪屍體,這些都是命,能夠讓它們解渴活下的去命啊!
四團、十團的戰士們已經把麻生聯隊包圍的鐵桶一樣的嚴密。
按照團長的意思,只要鬼子不試圖突圍,就不用理睬它們。
因此幾千戰士們看著鬼子偷偷摸摸地從戰壕裡面爬出來,拖起一具屍體又趕緊回到戰壕裡面。
像極了偷盜糧食的碩鼠!
麻生聯隊長看著南面的道路,它期待著中島聯隊長突然率領著幾千的鬼子出現在道路的另一頭,出現在魯南支隊的背後。
這樣它還能夠率領著麻生聯隊這些殘餘的鬼子們再來一次裡應外合。
被麻生聯隊長寄予厚望的中島步夢聯隊長百分之百地不可能出現了。
就在安平團長一聲令下的時候,整個中島步夢聯隊都受到了轟炸。
這些百里迢迢,從徐州急行軍趕過來的鬼子們,從未想到過:它們會在距離目的地不到十里的地方遭到伏擊。
一百里的路程上,九十里都是非常安全的呀!這讓呆立在硝煙中的中島步夢聯隊長非常地無語。
爆炸之後,升上天空的照明彈,讓它明白:自己的隊伍被包圍了。
這些包圍著它們的隊伍能夠有什麼好心思呢?
肯定是要命來的!
其實就算是剛剛的這一波爆炸,就已經要了許多鬼子性命了。
還有許多被炸傷後,還沒有斷氣的鬼子正在大聲地呻吟著、哀嚎著。
它們這些鬼子跟麻生聯隊的鬼子不一樣,中島聯隊的鬼子們這一路上雖然疲憊不堪,卻沒有渴到餓到。
它們喊叫起來的聲音還是非常響亮的,不像麻生聯隊那些受傷的鬼子一樣,就算是傷得要死了,呻吟的聲音也細如蚊鳴。
中島步夢聯隊長雖然在城市裡醉生夢死了近一年,但是它終究還是一名指揮官。
心神歸位之後,它立刻命令:「臥倒!反擊!」
明亮的照明彈下面,它已經看到了公路兩邊都有無數的槍口在射擊。
那些槍口發射子彈形成的十字焰火,在黎明的黑暗中,就算有照明彈的光芒,也還是能夠看得清楚。
雖然無法判斷出來那些武器距離有多遠,但是它卻能夠看得出來,那些武器當中機槍有許多。
伏擊中島聯隊的隊伍火力強大啊!而現在,整個中島聯隊擁有的機槍火力,也只有輕機槍。
重機槍、步兵炮這樣的重武器全在徐州城裡,就算是現在它們的輕機槍,能夠開火的也不多。
聯隊裡面的鬼子們,還有不少處於發蒙狀態,它們還沒有從突然打擊中醒悟過來。
隨著中島步夢聯隊長的命令下達,鬼子們開始互相喊叫著把它的命令傳下去,近兩千米的隊伍,這樣的命令傳達接龍傳達下去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當所有的鬼子們都收到命令之後,這些鬼子們終於在公路上、公路兩邊的排水溝里匍匐下來。
開始了還擊!
公路兩邊的排水溝雖然不深,也不寬敞,不過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卻成了中島聯隊最為依仗的工事和堡壘了。
中島步夢聯隊長都是斜斜地躺在排水溝裡面指揮著整個聯隊的鬼子們戰鬥。
現在天還沒有亮,它能夠看得出來的距離也不遠,只在照明彈的光芒下,能夠看到不遠處的一些情況。
這些照明彈都是魯南支隊發射的,目標明確:就是用來照亮公路上和公路兩邊這些鬼子的。
這就讓身在明處的鬼子們日子非常難過的了,它們雖然也可以對準槍口焰射擊的方向反擊,但是終究不如人家看得清,打得准。
魯南支隊的戰士們用火箭筒轟炸聚集在一起的鬼子步兵,用步兵炮轟炸聚集在一起的鬼子步兵。
這讓那些突然遭到襲擊,慌亂之中抱團取暖的鬼子們在受到了第一波重大傷亡後,再一次迎來了第二波的重大傷亡。
對於這一切,林凡都是看到了的,他只有一個命令:天亮之前包圍住鬼子,不要發起衝鋒。
魯南支隊這四個團包圍著鬼子,實在占了地利的太多便宜了。
他們的戰壕修建在距離公路一百米外,修建得好好的工事上面還堆了兩層沙袋,所有戰士的機槍、步槍都是從沙袋之間留下來的射擊孔伸出來的。
中島聯隊的這些鬼子們反擊了這麼久,最多也就只能夠打中沙袋。
戰鬥進行到這個時候,魯南支隊的戰士們連輕傷都沒有一個。
這就讓幾個團長非常高興了,這樣的近距離射擊,完全就跟平常靶場訓練一樣了。
特別是跟著主力團一起作戰的兩個新晉團,九團和十一團。
田華彩團長和錢櫃團長都在第一線,對著自己的戰士們訓話,讓他們放輕鬆,瞄準了鬼子打。
九團一連的潘中從準星裡面看出去,看到一個鬼子小心翼翼地爬在公路上,它前面有一具屍體遮住了它的身形。
這個鬼子緊張地探著頭出來,朝著自己這個方向開了一槍。
然後又快速地把頭縮了回去,潘中已經把步槍瞄準了剛剛那顆腦袋出現的位置,耐心地等著那個鬼子再次探頭出來。
小林光一感覺非常良好,它就在公路上,用了兩具屍體當做掩體。
探頭出去,放一槍就低頭下來,等上一會兒,再探頭出去打一槍。
這樣的戰術讓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問題,同隊伍里的鬼子們見到它一直在開火,還認為它英勇。
對面的那些士兵們也來不及打到它,讓它可以就這麼一直囂張下去。
小林光一再一次探頭出去,步槍上面的扳機還沒有扣下去,遠處那些槍口閃現的槍口焰此起彼伏,這些真的好看。
它的思想就停在這裡了,潘中等了它這麼久,見到鬼子探頭出來,立刻開火。
一槍爆頭!小林光一的腦袋瓜像是熟透了西瓜被鐵錘用力砸了一下,紅的白的紫的全都炸出來了。
潘中這次滿意地笑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老獵人的獵槍。」
他在尋找下一個目標,鄧閒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這兩個人一直都是秤不砣,砣不離秤的。
他馬上就清楚:潘中肯定打死一個鬼子了,自己可不能夠輸。
鄧閒也在努力尋找著目標,被圍在中間的鬼子很多,目標當然也多。
但是用四個團包圍著這些鬼子的魯南支隊戰士也很多,往往一槍打出去,到底瞄準的那個鬼子是不是自己打死的,都無法肯定。
這就讓鄧閒有些鬱悶了,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尋找著目標打。
好在包圍著的鬼子很多,目標總是不會缺少的。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時候,中島步夢聯隊長不清楚周圍的地形,它也無法組織鬼子們發起衝鋒。
它只能夠命令著全聯隊匍匐反擊,堅持著等候這黑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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